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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道剧烈的声响砸在房梁顶上,屋外不知发生了什么,乱糟糟的一片,贺兰音好似没有听见也不理会君未染的话,只死死的盯着被砸的凹下来的房梁顶,默默的计算了一下两道声响落下来的时间。
君未染急了:“二姐!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当第三道声响响起的时候,那竖不可摧的房梁顶终于似裂开了似蜘蛛网般的裂缝,那压的最低的一块梁板,似乎随时都会掉下来。
君未染还想说什么,贺兰音突然伸手点了她的穴道,在怀中丫头略睁大的双眼中,她勾唇坏坏一笑:“未染,出去之后跟干娘说一声,等这次旅行结束了,我便跟着她好好的学医。我发誓,这次不会再偷懒了。”
君未染张着小嘴,房梁顶轰的一声掉了下来,碎石木屑带起大片的灰尘,脚下的裂缝也豁开了一个大口子,贺兰音脚尖轻点,几个旋身躲过足以致命的碎石,在那第四道声响来临之前,她一个用力便将君未染给扔了出去。
黑色巨大的石头飞了过来,与飞出来的君未染擦身而过,尔后一道黑色的身影稳稳的接住了她,轻跃踏石了好久才飞至一处的空地上。
四周不知何时燃起一片火海,君未染身上的穴道被解开,她根本就顾不得是谁接出了自己,一双琉璃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那间房屋被一块巨石砸成了碎片。
“二姐——!”
......
当那块巨大的石头落下来的时候,贺兰音已经落入了屋子下方的被挖的较为宽阔的石室之中。
之所以叫石室,是因着除了上方被大石头堵死的出口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出口,唯有角落里挖了个水渠,盛着涓涓清水。
也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没被砸死,她活了,但也同时被堵住了,只留下这个空荡荡像个祭台一样的石室和一排排盛着人鱼油的长明灯。
以及,眼前不远处不急不缓拍拍身上的灰尘,扬起一抹妖娆笑容的紫衣男子。
千钧一发之际,她只顾得上自己,是以叶翾什么时候跟着她一起跳下来的,她还真不知道,而且这人是脑子不好还是怎么,为什么跟她一起跳下来?
似乎是看出她的疑虑,叶翾轻轻一笑,淡然道:“爷这是怕你死了。”
贺兰音盯着他,带着一丝的警惕:“你不是在西江皇宫里么?”
“那必然是要在的,”叶翾叹了一口气,缓步向她走来:“若我不在,谁又能证明你一直都在西江皇室,从未出宫?”
贺兰音嘴角一抽:“这边动静闹的这么大,夜沧冥一定会派兵前来,一旦他挖出这间没有出口的密室,你又该如何糊弄过去?”
叶翾走到她身前,仔仔细细的瞧了她半晌,贺兰音很清楚的瞧见他眼底一松,那弯唇淡笑的模样说不出来的恶劣:“本太子便说是公主愿意给原谅的机会,两人旧情复燃,情不自抑,便寻了个安静的屋子倾诉相思之苦,怎奈突遭横难,双双落入这四四方方的牢笼之中。是以,该给说法的,是他夜沧冥才对。”
贺兰音眼角抽了两下,没忍住退后一步:“你脸皮越发厚了,谁与你旧情复燃情不自抑了!”
叶翾笑弯了眼:“公主若不这样说,是想担了那奸细的罪名,叫你皇太子皇兄登了皇位后头一个拿乌达兰开刀么。”
贺兰音面色一变:“你知道?”
“自然,”叶翾掏出一块帕子,不动声色的拭去她额角的灰尘,“乌达格多野心勃勃,也就你皇兄还傻傻的相信他替他在你义父面前求情。”
他叹了一口气,“这些年你也不是没有看出来,怎地不劝?”
贺兰音抿了唇,被他用帕子擦过的地方好似燃了火,滚烫一片,带着她的脸颊也微微有些发烫,暗咒自己太没有骨气,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她又道:“南凉太子果然好手段,连乌达格多这样的小人物都能做到不可忽视,也怪不得南凉铁骑不出则已,一出惊人。”
叶翾一步一步缓慢而来,贺兰音退无可退,腰际抵上冰冷的祭台,离的近了,叶翾的脸便看的更为的仔细。
比起三年前,他的面庞似经过时间沉淀的绝世玉器,眉眼深邃,眸底漆黑更令人难懂,这样的叶翾,于女子而言,是危险的年纪。
“谁有兴趣管他,”他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上,带着淡淡药香的手指抚在她的脸颊,惊人的滚烫。
他也不说话,只管细细的摩挲,贺兰音惊觉自己心脏漏跳一拍,手指掐的掌心巨痛,才提起一丝的力气朝他的手掌挥去。
想象中的巴掌声没有响起,倒是她的手被叶翾捉了个紧,贺兰音动了动,竟发现自己竟挣脱不掉。
骇然之下,又听他一声轻叹:“音音,除却下山的三年,我们失去的还有南凉的三年。你我之间,有六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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