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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放过他的意思了?
命苟住了!
解决了存活问题,肖远狗胆包天的得寸进尺了。
他眼看着容娴的身影就要走出他的视线,捂着胸口踉跄站起来喊道:“你真的不要归与了吗?”
容娴头也不回,也没有任何回应。
不需要多说什么,她与归与本就没有关系。
只是念在归与是她亲自迎来这个世上,名字是她赐下的,且他亲娘救了她罢了。
五年已经足够,那孩子的未来就靠他自己了。
肖远看着她没有任何留恋的背影,心里的恐慌越来越大,他忍不住喊道:“藜芦,我喜欢你。”
肖远大脑一片空白,说出来了,他真的说出来了。
容娴的脚步停下转过身来,在肖远带着些许欣喜的目光下,疑惑的问:“你喜欢藜芦,关我何事?”
肖远:“……你不是藜芦吗?”
容娴叹息,面上端着一派风朗云清的淡然说:“我可以是藜芦,但藜芦不会是我。”
这神棍的含糊说法让悟性很差的肖远懵了下,傻兮兮的重复道:“可我喜欢你。”
容娴眉眼冷了下来,语气却柔和的过分:“喜欢?”
她玩味的念着这二字,如同高高在上掌握一切生杀大权的王一般,俯视着她的罪犯。
当然她本就是王。
“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肖远。”她的声音轻柔亲昵,周身气息却那般冷,冷的让肖远发抖。
肖远坚挺住了,他哆哆嗦嗦道:“我、我清楚的,我只是不甘心。”
明明我们那么好,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妻子,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孩子……
结果我恢复记忆后一切都不存在了,如果是因为我的原因,我宁愿将记忆全部抽掉,我们还如以前一般可好?
这一刻的肖远忽然有了#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的悲哀。
沉重的感情直接压了过来,容娴沉默了片刻,眉宇间尽是过尽千帆的通达宁静。
她理了理衣袖,不紧不慢的说:“你不甘心也得甘心。你喜欢上的只是一个名为藜芦的虚假面具,你的感情始于欺骗,终于现实。”
藜芦不过是一个虚假的人物,你喜欢的是我一时无聊演出来的罢了。
从一开始,这段感情便不应该存在。
不等肖远在说什么,容娴便沉声警告道:“你的喜好我不插手,但此后再不许出现在我眼前,我猜你应该可以办到?”
感受着煦帝那压抑着的若有似无的杀气,肖远沉默了半天,苦笑一声点点头。
他可以办到的,他明白煦帝为何这样要求。
她放他一马,但因为他的感情所以又限制了他。
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决不允许任何可以动摇她的因素出现。
能捡回一条命,真该好好谢谢归与,也庆幸煦帝是个遵守承诺的人。
“我可以留在容国,为陛下效力。”肖远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筹码送上,他愿意为了她,用这条命守护容国。
就算不见煦帝,也希望能在她心里留下一丝痕迹。
就这么卑微。
容娴没有深思,她了解肖远这个人,严谨又负责人,统筹全局的能力不错,便简单说道:“你可以去军中,想必会干出一番事业的。”
肖远眼睛一亮,刚准备说什么,却听容娴坦坦荡荡的说道:“当然,哪怕你为了容国战死,我对你也不会有任何特殊感情。”
毕竟你喜欢的又不是真的我。
幸好你喜欢的不是真的我。
容娴掩去心底蔓延上来的杀机,只要不是故意来坏她道心的便有一线生机活命。
解决了这庄麻烦事后,容娴心情很好道:“回去买份豆腐花,归与喜欢吃。”
说罢,她化光而去。
将五年来日日夜夜生活在一起的人抛在身后,走得没心没肺。
只留下一句话:十年后让归与前往乾京。
容娴即便要走,也没忘记归与他娘的遗体还在她手上。
十年后归与十五岁,应该将她母亲接回去好好安葬顺便再报个仇了。
真是将归与安排的明明白白。
肖远低声喃喃:“这可真是铁石心肠啊。”
容娴离开后便彻底撒开手了,肖远就不必说了,归与他现在可是姓肖的,没道理让她一个姓容的操心啊。
容娴脚步轻快的一步三蹦的朝着某个方向而去,心中对于肖远还是蛮佩服的。
他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哪怕在同一个桌子上吃饭,肖远都战战兢兢的。
由此可见肖远以前对她的看法绝对是敬而远之,最起码的敬畏也是有的。
这个很容易看出来,记得某次肖远给她递了本书过来,一不小心二人手指碰到了一起,那一瞬间肖远像是炸毛的猫,浑身寒毛直竖,恨不得一蹦三丈远。
不过结果也没差,肖远直接消失在她面前,能不出现绝不出现。
也不知后来怎么克服心理毛病的。
再后来……
想想容娴就觉得好笑,明明肖远的潜意识无数次提醒他不要接近她,最后偏偏爱上了她。
就很迷。
这算什么?
逃不过真香的修士吗?!
而此时,容娴前往的方向十分莫名其妙。
往往她正朝着北走,却突然拐个弯向东。
看着她向东方都走远了,回头却发现她在南边。
行踪诡异到极点。
至于好好地走路为何走出了谍战大片的感觉,实际上还是容娴觉得有人要害她。
这么走能防止别人跟踪,跟踪的也能跟丢。
可以说在自身安全以及避免麻烦方面做到了极致。
就很让人费解了。
起码苍天就是这么觉得。
“崽儿,你为何总觉得有人要害你?”苍天缓缓问道。
容娴淡淡的说:“这不是很明显吗?#总有刁民想害朕#。”
苍天:……
好吧,这是个冷笑话,崽儿的幽默它不懂。
这也从侧面反映出一个问题,崽崽不想告诉它。
苍天的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这一路上便时刻紧盯着容娴,想看看她作甚。
容娴能做什么,她不过是找麻烦罢了。
从道台出来后,这五年她忙的没时间,现在朝政大事有太子和文武重臣,她也能空出手来解决一些遗留问题了。
于是等容娴停下来的时候,挡在了某个对于北疆部洲来说不是很友好的不速之客面前,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听说道台争王之前,阁下找在下?”容娴穿着一身蓝色长裙,外罩白色银纱,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看上去像大海般宽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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