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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宁轻雪回答得很干脆。
“你身后的特调小组有没有看法？”张书德很好奇宁轻雪身后的特调小组，这段时间，他多次向宁轻雪问起有关特调小组的事情，但是都得不到有用的信息。
被张书德逼急了，宁轻雪就只有一句话，“你以后就知道了。”直接将张书德打发走。
“没有。”宁轻雪还是没有废话。
“陈大发现在在那里？”张书德转移了话题。
“已经转到看守所了。”
“我想去看看陈大发。”
这个要求，很容易实现，一个小时后，张书德和宁轻雪就出现在郊外的看守所。
有宁轻雪的陪同，张书德终于第一次进入看守所。
因为卢达明一事，此时看守所的检查比以前严了很多，经过好几道的关卡，两人终于来到关着陈大发的囚室。
应徐铭阳的特别要求，陈大发单独占据着一个囚室，看来徐铭阳是不想陈大发与其他人有任何的接触。
隔着手指粗的铁条，张书德看到囚室里的木床上躺着一个身穿囚服的人，只是此人脸向里，张书德只能看到背部。
“陈大发，卢先生叫我来见你的。”张书德轻轻唤了一声。
床上之人一震，迅速爬了起来，扑向铁条处。
只见陈大发脸黄肌瘦，头发蓬松，眼袋都套了下来，双眼却亮得怕人，大概四十岁左右，和徐铭阳的描述差不多。
“卢老板什么时候安排我出去？我不想留在这里。”陈大发一说话，就露出满嘴的黄牙。
“你别着急，卢先生自有安排，卢先生叫我过来，是想问你有没有将他供出来？”
陈大发看了张书德身后的宁轻雪一眼，没有说话。
“没事，她是卢先生的人。”
“我当然没有把卢老板供出来，那些警察完全相信我是因为喝了酒，才导致了这起交通事故。”陈大发拍着胸口说。
“唔，很好，只要你管好自己的嘴巴，很快就能从这里出去。”张书德像是完全相信陈大发，又随便问了几句，就结束了这一次的问话。
“这个陈大发很明显说慌，你为什么不拆穿他？”刚出看守所，宁轻雪很疑惑地看着张书德。
“哼，他就是特意装给我们看的。”张书德眉毛皱成两团。
“为什么？”
“因为陈大发根本没有见过卢达明。”
“那他见到的人是谁？谁指使他去撞警车的？”
“他没见过任何人。”
宁轻雪一愣，“难道是陈大发疯了，自己想要去撞警车的？”
张书德摇了摇头，“陈大发疯没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那个人根本不是陈大发。”
宁轻雪又是一愣，“不可能，昨天在警察局的时候，我也见过陈大发，我很肯定刚才那个人就是陈大发。”
“他的身体还是陈大发的，但是灵魂已经不是他了。”
“什么意思？”宁轻雪一脸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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