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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红袖一句话说出来，夏含清愣住了。她本来正在和洛九天打字聊天，这会儿却渐渐连手机屏幕都看不真切。
那个家伙，是笨蛋吗？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不是清华北大，不是人大，而是扬大？
“含清?”
正和夏含清聊着天，忽然收不到夏含清的回复，洛九天觉得奇怪，又发来一个信息。
夏含清看着屏幕，想打字，但手抖，她拨出语音通话，立刻别接通。
“为什么，洛九天，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清华北大？”
夏含清问洛九天，音调飘忽，彰显她很不平静的内心。
“额？”
就算是机智如洛九天，这会儿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小心地问：“怎么了？小傻瓜？”
听不到夏含清回复，他继续努力：“含清，不是我不想考清华北大，是我如果考上清华北大，就不能遇见你了啊！”
洛九天不知道夏含清在说什么，还以为夏含清在说他，所以用这种方式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
听完洛九天的话，夏含清根本没有被安慰到，她大声地问为什么，眼泪像是豆子一样，大颗大颗地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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