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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新年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帅了。
今天仍然是领导老爷们开恩施舍的假期,所以厉新年还是准备像往常一样去学校和好兄弟赵小欢厮混。
虚度光阴的日子...哦不,健康成长的日子在厉新年眼里每天都充满了不一样的精彩。
尤其是昨天晚上的汉堡店之旅,
太精彩了。
精彩的有点过头了。
厉新年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造成巨大创伤。
稍微摸了摸额头,厉新年不由得发出“嘶~”的痛苦呻吟。
那触手可及的肿胀让厉新年的思绪情不自禁的飞回了昨天的“小鲨鱼”。
第一眼看上去就不太正常,细看之下实际果然非常不正常的胡三昨晚每一轮的精彩发言都仍然清晰的印在厉新年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最后厉新年是被赵小欢叫醒的。
没错,和胡三的安排截然相反。
原本计划是厉新年20:45叫醒赵小欢,实际结果主次双方完全颠倒。
事实上厉新年并不清楚自己是具体哪一时,哪一刻晕过去的,
但他被赵小欢叫醒的瞬间,他有猛地看向拐角的时钟的动作。
20:46,他还记得。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对象......和错误的胡三。
厉新年醒来时胡三已经不见了,他看见周遭的一切已经彻底恢复正常。
虽然要不是胡三那怪模怪样的表演,以及周围人莫名其妙地昏睡,一切本来也还相对正常。
事后宁静,意料之中。谁家费尽千辛万苦斩妖除魔之后为的不是平民百姓那安宁的生活?这才是大侠的应有之义嘛。
但他厉新年还是在赵小欢不解的眼神中坚持在座位上休息了很久,很久......非常久。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赵小欢不止一次欲言又止,却被厉新年不断的把话题岔走。
直到将近晚上九点半左右“小鲨鱼”的其他客人终于基本都走光的时候,厉新年才结束自己的修整,但他仍然时刻保持着严肃与紧绷的神情,仿佛如临大敌一般,小心谨慎,与赵小欢先后走出了“小鲨鱼”汉堡店。
赵小欢不太懂,但无所谓,他已经习惯了厉新年偶尔的“发电”行为,只道是这货也许大概可能是真心喜欢这店内的装修环境。
确实,时而抽风,时而发电,时而又一切正常,这抽象中带着古怪的行为模式,也确实是厉新年的一贯风格。
他倒也没说什么。
但恰恰是这没说什么,反而成为了厉新年紧张加剧的导火索。
因为厉新年万万没有想到,赵小欢最后半小时在店内的表现会如此平静,非常的平静,过头的平静。
平静的好像刚才20:40-20:46期间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除了好兄弟厉新年突然说自己有点困想趴一会;
平静的好像胡三没有发表中二言论,只是微笑着对他俩说自己有点事情,先走了;
平静的好像模范宜居城市杭城的夜晚还是那么宁静祥和,没有半分喧嚣......
厉新年有点困惑。
但他毕竟已经是饱读闲杂三流小说的“文化人”了,得学会分析问题了,他尤其赞同某本不知名的地摊小说中讲的那句“超自然唯心主义的现象往往不会单独出现”;
他亦赞同伟大的“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于是他大胆假设,但不论证。
很明显嘛,好兄弟赵小欢的记忆可能被某种未知力量篡改了,而这篡改记忆的背后估计也代表着昨晚诡异事件的一环。
这是猜测,那怎么论证?没法论证。
厉新年只知道,至少他还没疯。
而既然厉新年坚定的认为自己的感知没有问题,那么有问题的是谁已经显而易见了......
“胡三!”厉新年还在咬牙切齿的看着镜子里有点可怜又有点搞笑的额头。
一扫之前对这个帅气老哥的好印象,现在厉新年对胡三这个神秘兮兮的家伙非常不满。
但他不满归不满,你要让厉新年去主动寻一寻胡三的踪迹,或者像个小混混一样带几个兄弟找他的麻烦,
那却也是万万不敢的。
可怜的小高中生能做啥呢。
最多也只是在脑海里痛打两遍那个一脸正经,做起事来却相当不讲究的古风帅哥。
但即使如此也不敢在脑海里痛打第三遍了,因为他怕胡三真的会远程读心术,怕胡三真的无所不能,他怕胡三听到自己的腹诽后,又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又一套“超自然打击”让他继续趴在桌上。
这次,可没有好兄弟赵小欢把自己叫醒了。
事实上,从昨晚开始,选择回家路线时厉新年已经学会了特意避开第一次遇见胡三和他古怪冷饮摊的小路。
怕了,终归他厉新年还是怕了。
十七岁的厉新年本质上还是个未尝感受过人间精彩的“贪生怕死”之辈,
毕竟古圣贤虽有“子不语怪、力、乱、神”之豪言壮语,却还留了一手“敬鬼神而远之”。
“大道理光听不够,也还得跟着做!”
厉新年在昨晚睡觉前就开始不断地警醒着自己要向圣贤前辈们学习。
对不理解的东西不能畏惧!没毛病,但或许畏惧和敬重,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存在一定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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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厉新年倒头就睡的“超能力”没有被剥夺,但毕竟也还算是担惊受怕了一场。
以至于今天早上厉新年歪着脸照镜子的时候觉得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好像仿佛也许帅了那么一丢丢,
因为一白遮百丑,不睡觉的吸血鬼最白。
“今天吃点好的补一补!汉堡除外!”
可能也算是经历过风雨的人,今天上午厉新年到了学校后没有与赵小欢一起,像往常一样先去操场厮混,而是直接回到了自己的班级,准备坐在座位上开始沉浸式学习。
他想先缓一缓。
面对赵小欢的关心问询,厉新年也只是一句:“昨天脑袋撞了一下,起了个小包,有点疼,我怕打会球直接给我来一波雪上加霜。”
看着厉新年头上含苞待放的“龙角”,赵小欢自然也是认可了厉新年的说辞。
他没有继续强行邀请,更没有出现那种极为煽情的场景,
什么“阿年~既然如此,你欢哥我今天也不去打球了,就留在教室陪陪你!”
什么“可恶,谁把你伤成了这样,告诉我,我去给你报仇!”
太基了,不至于。
所以到最后,赵小欢还是选择独自前往球场,和其他的老熟人奋战去了,留的厉新年独守空闺。
难得阳光明媚的上午,却不能打球,厉新年觉得遗憾极了。
他并不想老老实实的从早到晚学习一整天,因为他根本就不是这种专注内卷17年的职业选手,尤其今天本应还是在放假,
按他的说法:“我厉某天纵之资,更应讲究劳逸结合,宁大器晚成,不可慧极必伤。”
这句话他原封不动的给同桌大伟讲过,当然,下一秒被学习天赋树差不多高的大伟狠狠地鄙视了一通。
“懒狗就是懒狗,装什么大尾巴狼?”这也是大伟的原话,他看似是在评价厉新年,其实也是在评价自己。
但现在无法打球已成既定事实,不写会作业那能又如何呢?
睡觉?刚睡醒。
吃饭?没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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