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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话却拙劣的可以,她不过就赤着脚在地上跑了两步,哪里能脏了腿,慧安心道,你哄小孩吧,面上却是绯红着,垂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关元鹤能不尴尬吗,他一个大男人如今却半跪在一个女人面前,这种事情只想想都叫他不耻,他接受的教育形成的认知,完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但是此刻他竟做出了这种事!这叫他难解的同时就有些尴尬起来,慌忙掩饰了一下,却还是不舍得松开慧安的脚。
他嘴上说着,手上却还是不老实,慧安面色涨得通红,慌忙着弯腰伸手就去捉他肆无忌惮游走的手。
“你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你快放开我……”
慧安一张口就直想咬掉舌头,那声音残破又软糯,含着一股她自己听了都禁不住害羞的甜软,不似严厉的拒绝,倒像是欲推还拒的邀请。
关元鹤抬眸却正见她盈红的唇瓣在一指开外,她吐出的热气吹得他睫毛一抖,慧安见他目光灼热如火盯着自己的唇,心中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关元鹤就松开了握着她脚踝的手,将身子一抬,如狼般准确地叼住了那块垂涎许久的美味。
慧安只觉男人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侵略性地压在了她的唇上瞬间便将她包围,她惊地欲喊,关元鹤的唇就霸道地冲了进去。
而他的吻技真算不上高超,动作间牙齿碰上慧安的,或是不小心咬到她的嘴巴,使得慧安疼的两眼一润,越发挣扎了起来。
他牵制住她,你躲我进间,花火四射,关元鹤活了这二十几载倒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滋味,当即呼吸声比方才沉重了许多,同时瞪着慧安。
慧安感受到他野兽般的眼神和气息,只觉自己就像是被饿狼盯着的猎物,那狼如今尚未动作不是怜惜要放过你,而是正在寻找下嘴的位置,只待时机一到便会扑上来尽情享受大餐,慧安被这般盯着,一时分不清是怕还是羞。
她脑子迷迷糊糊,竟在想着,若然关元鹤要进一步,她是推辞还是接受!只因大辉男女大防松乏,男女婚前偷食禁果的虽被人不耻,但却说不上惊世骇俗,关元鹤又是这么个妄为的,慧安还真不确定他今夜会不会真就不放过自己。
慧安这边纠结着,正天人大战,关元鹤却在心中一叹,不停告诫自己,身下这幅躯体虽是发育的极好,叫他不能自制,但到底慧安的年岁还太小,慧安兴许不知这其中利害,他却不能不知轻重,两人已然定亲,她早晚都会是自己的,来日方长,若然此刻一个把持不住要了她,吓着她是小,若伤及了身子却是大事,他还指望着这身下绵软的小腹中来日为他多孕育几个子嗣呢。
并且他马上就要离开,留给两人的时间本就不多,若然真忍不住出了事只怕又要生出别扭来,这般想着关元鹤猛地站起身,俯视着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只睫毛不住颤抖的慧安咬牙切齿地道。
“还剩两年!”
慧安先是不明白,半响才反应过来,他是说还剩两年她便该及笄了,正常情况下女子及笄出嫁!
待明白过来,慧安通红的面颊愈发升温,拽起床上的被子便将自己个儿连身子带脑袋尽数捂在了被子里。
关元鹤瞧见她缩在被中不动弹,轻声笑了下将洒在床边的床幔挂在铜钩上,这才在床沿上坐下,竟弯腰脱了右脚上的鞋子,又用右脚将左脚上的靴子也蹬掉便两腿一迈上了床。
慧安听到鞋子落地的声音,掀开被角一瞧吓得瞪大了眼睛,也不敢再躲着了,登时便将被子一掀裹在身上,蹭蹭地就挪到了床脚,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关元鹤,外强中干地道。
“你要干什么!”
关元鹤见慧安这般心中好笑,面上却是不显,抿了抿唇,盯着她道:“你是记性不好,还是欺负爷好性子!?”
慧安见他板了脸,瞧了瞧他歪着的发髻心里就有些发虚,咬着唇不出声了。关元鹤便大手一挥将慧安拽了过来,连人带被的自慧安身后将她整个抱在了怀里,接着他埋首在慧安颈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怀中人儿颤抖着便欲挣扎,他这才满足地抬了头,无声而笑,低声在慧安耳边道:“你乖点,我就不乱来。方才若非你撩拨爷,爷又岂会那般待你。你听话,时间不多,我们说会儿话,恩?”
慧安听罢便有些结舌,怎生还成了她的错,弄了半天却怨她撩拨他了?若是捶打也算撩拨,慧安倒是很乐意在他生气时不理自己时狠狠的“撩拨撩拨”他!
慧安虽这般想着,但感受到关元鹤吹拂在耳边的灼热气息便真的不敢再动了,只闭着嘴轻轻嗯了一声。
可关元鹤方才的话音似还没落,就说话不算数了,他放在慧安身前的手不知何时就到了她的头顶,两支夹住她发间的簪子便抽了出来。
慧安睡觉嫌头发碍事每每都将它梳着一个发髻用簪子松松别在头上,方才两人动作间便有不少散发落下来,如今簪子被关元鹤一抽,那一头蓬松的大波浪黑发便如瀑般倾体而下,轻柔的发丝拂在关元鹤的面上,一股米兰暖香扑鼻而来,关元鹤扬了扬眉,一手轻抚着慧安柔软纤韧的长发,愉悦地笑了一声。
慧安被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回头,关元鹤却将滚烫地胸膛贴在了她的背上,搂紧她,在她颈边轻声开口,却是问道:“你方才在恼什么?”
想着慧安犹如一只发狠的母豹子一般扑上来对自己又撕又扯的,关元鹤就有些郁结。
慧安生恐再扭头会撞上他停在脸侧的唇,便僵住身子不动了,听他问起方才的事情,就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半响才咬着下唇,瓮声瓮气地回道。
“是你先吼我的!”
声音中却是充满了委屈,关元鹤闻言便讥笑一声,探入慧安发间的手微动了动,拇指在她耳垂处似有若无地拨弄了两下,感受到慧安羞怯地颤抖这才道。
“爷大老远来瞧你反倒差点挨你一刀子,你倒还有理了!”
慧安闻言只觉他这是在提醒她先前惹怒他的事,不由心中更虚,闭着嘴巴又不说话了。
关元鹤见她这般才嗤笑道:“知道理亏了?”
他说话时喷出的气息撩在慧安的脖子上带起丝丝微痒来,慧安肯定他是故意的,心中郁结却不敢偏开脑袋,只闷着声音道:“先前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你不理我,我心里难过。”
慧安的声音极轻,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委屈和乞求,经过方才一番斯磨关元鹤如今哪里还生的出气来,听慧安主动认错,还服了软,心中便愈发怜爱,因她那句直白的“难过”他愉悦地勾起了唇。
慧安言罢就闭上嘴又不说话了,关元鹤却将她搂地更紧一点,一手缠着她垂散在身侧的发丝,沉声道:“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你最好现在一并交代了,这次念你初犯便绕过你,以后可休想再这么一句话就糊弄了爷!”
他言罢埋头就在慧安的肩头上咬了一口,慧安吃疼的抽了口气,暗道这人怎如此喜欢咬人,嘴上却再不敢期满,张了张便道:“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下。”
“嗯?”
关元鹤搂着慧安只觉怀中身躯不停刺激着他的神思,如今听闻慧安的话便只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只那声音却愈加低哑,凭空生出一股性感来。可他这声音慧安却没听进耳中,因为慧安这会子正想着事情。
如今侯府的事情眼见已能脱手,她早已想好,待孙熙祥出了府,她便将侯府托付给方嬷嬷,自己想到柳州去寻那兽医。可这事她实不知关元鹤会不会答允,先前一来不知自己设计孙熙祥的计谋能不能成,再来也是没想好要不要去柳州,故而这事她谁都没提。可这会子她已然打定了主意,加之关元鹤此刻又问起,慧安免不了要提上一提。
她虽不知说出来关元鹤会不会答应,但却知道这次自己要是再先斩后奏,只怕关元鹤真会不饶她。慧安思忖了一下便道:“你也知道,太后春上要到东都去修养,我想跟着去,陪在太后身边,你答不答允?”
关元鹤不过一提,没想到慧安还真有瞒着的想法,闻言他那面色就黑了。太后离京到东都去修养,怎么着也要个一两年,关元鹤想着若他不问,这丫头就无声无息地跑了,他只恨不能将慧安倒提起来拍她屁股。
慧安感觉到关元鹤的怒意,忙扭了扭身瞧向他,又怕他生气又怕他不答应,当即就急着道:“这事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实在是最近才决定,你放心在你凯旋前我一定回来,绝对不会耽搁了大婚的!”
她说着便撒娇地摇了摇关元鹤的手臂,绯红了面颊。关元鹤瞧她态度极好,又觉她的话还算受用,这便瞧着她挑眉道:“不会耽搁大婚?”
他那表情分明写着,原来你也急着嫁给爷啊!
慧安被他瞧的面颊红成一片,低头便道:“我不是那意思……”
关元鹤见她害羞便也不再逗弄她,说起来他这次能消气一是和慧安闹了别扭他心中也不舒坦,本就只是想着凉慧安几日,也叫她知道下厉害。再来也是因为沈童告诉他,慧安母亲沈清之死和孙熙祥的关联,他心生怜惜,这才早了两日赶回来,如今听了慧安的话,他想了想便道:“那孙熙祥,你欲如何?”
慧安听他问起孙熙祥一愣之下瞧了关元鹤半天,才瞪着眼,狐疑地道:“你都知道了?”
她指的自然是母亲被害一事,关元鹤怜惜地抚了抚慧安的头,这才道:“他既做下那事,定然早毁灭了证据,若是送交官府只怕便是开棺验尸也难以定罪。此事关乎侯爵,若翻扯出来左不过要经三司,这案子是死的,审案期间却是猫腻颇多,你想要个什么结果?可需我活动一二?”
关元鹤那眸中分明写着杀机,慧安闻言倒抽一口冷气,半响才摇头,道:“我很他,在我恨意未消时不想他死的这般干脆!”
慧安言罢却是有些不敢去看关元鹤,只怕他心中觉着自己狠毒,可半响不闻关元鹤支声,慧安便忍不住抬了抬眼皮,却瞧见关元鹤一脸平静地瞧着自己,眉梢甚至高高的挑起,隐约却是一丝飞扬的得意。
慧安一诧,半响才张了张嘴,道:“你不觉着我这般对生养我的父亲太过阴狠?”
关元鹤却是讥笑一声,道:“他何曾养过你?”
言罢见慧安瞪着眼睛,不由屈指弹了她一个爆栗,道:“是爷的女人!”
慧安听了他的话只差没将两个眼珠子突出来,心中一定,却也感叹这人喜好的奇怪。半响又想起方才他瞧见自己床上藏刀而起的恼怒来,这会子却觉出不对来,不由狐疑地瞧着关元鹤,道。
“你方才为何恼我?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将利器放在身边就是。”
关元鹤却似刚想起此事来,目光锐利瞧着慧安,却道:“可是有人闯进过这屋?”
慧安愣住,半响才迷糊过来,感情关元鹤方才根本就不是因她藏刀而恼!却是她想岔了!慧安登时又好气又好笑,只他这般念着她的安危,这般纵容着她,接受她的一切不合情理、不合时宜,这却叫慧安心中暖暖,触动中便生出一些急于表达出来的喜悦来。
而这份欢喜表现在动作中,却是叫她羞红着脸主动抱住了关元鹤的腰,贴着他平稳跳动着的心窝,轻声道:“我这闺房哪里就那么好进了,你当人人都如你这般……”
话到底处却是消弭在了唇齿间,关元鹤被她一抱当即便抽了一口气,他本就忍得难受,慧安竟还敢主动点火!
他身上刚消退的燥热登时便蜂拥而起,舔了舔微干的唇。
心中却道,怀中小儿分明就是个蹬鼻子上脸的。先前欺他心软回来寻她,她便敢拿刀子捅自己,后来更是敢扑上来母老虎般撕扯。如今见他灭了心火,分明就是怜惜她年幼,这便又来撩拨人!这若再不给小丫头点教训,她便真敢爬到自己头上叫嚣了!
想着这些,关元鹤便靠近惠安,用他低哑而饱含男性气息的声音道:“不如我什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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