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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伟的心里一直在腹诽。
反正他刚刚是没有看出来，他看到的只有两个样板，差距太大，非常的大。
不论从金属光泽，还是从银粉的排列，还是从美观度。
上一次偶然做出来的样板，比这次刻意做的，实在要好太多。
两者的差距不可以量计。
但是张小凡却说，两者的差距可以弥补。
做涂料实验也做了一年多基本的操作，基本的常识都已经了解了。
在他的知识体系中，基本上没有任何方法可以弥补其中的差距。
但是现在，他却只能点点头。
“继续做实验吧！”
“嗯……，嗯！？”
万伟心里简直如同一万头草泥马奔过，这是什么样的操作？
他刚刚其实寄希望于张小凡，希望张小凡能给出思路，毕竟张小凡的技术，在他的印象中绝对是牛逼的不得了。
那个张小凡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跟他说，让他继续做实验。
这个转折就太大了。
剧本完全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应该是张小凡给他指点门路，然后到万伟突然茅塞顿开，有上帝之手的附身，接下来轻易的一个实验就完成了这一次的研发。
再然后，他拿到一笔非常丰厚的奖金，然后张小凡在一次接见，巴结一般的夸奖，不要钱一样的往万伟身上砸。
再然后外面就升职了，虽然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是扯淡的，但是架不住心里爽，别人羡慕。
然后张小凡这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他所有幻想全部破灭了。
你继续做实验吧。
那种理想与现实之间的挫败感，让万伟显得有些垂头丧气。
不过他并不敢在张小凡面前表现出来，而是挺起胸膛。
“张总你放心，我一定会实现出来。”
“去吧，记得将各项实验数据完整的记录下来，甚至包括你的手部动作。”
“好的。”
然后张小凡又低下头去忙他的事情，外面很识趣的退出了办公室。
第一次常规实验，没有添加任何的附加步骤。
所以他第一次将样板拿给张小凡看，但是后面万伟知道，不能轻易的去打扰张小凡，一定要做出一定的成绩，或者是将自己所有能思考到的步骤加进去之后，还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个时候再找张小凡。
不然张小凡一定会认为他无能，或者是认为他太跳。
这种事情，万伟绝对不会做。
虽然他进入职场不到一年的时间，但是有一种人，就偏偏非常适应这种职场。
虽然接触张小凡的次数很少，但是他知道张小凡绝对，不喜欢夸夸其谈的人，只要你做出结果，不论你是何种学历，从他们的技术副主管刘奇就可以看得出来。
刘奇在他们这些下属面前，从来不避讳自己，只是高中毕业。
由其作为技术副主管，在技术部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是偏偏这样的一个技术副主管，每天还亲自做实验。
“我记得张总跟我说过，一个技术员，如果他因为职位的变化，而不去做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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