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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呀，一个一个来，许文灿立不立功减不减刑不归我们管，而且那个钱是赃物，是要没收的。你们还指着发横财啊。”
得，这白忙这么长时间了，二山二山没放，钱钱拿不着，大英雄也没当上。唉。
我们三个送走了吴警官，卢苗苗让我们俩跟她一起去收拾房子里的东西，说要回老家找工作。我问她：
“在这好好的咋想回去呢？”
“原来也就阿灿挣钱，我大学花家里的，毕业花他的，现在只有自己了还是不太行，最起码回家了工作我爸妈还能帮衬着我点。”
“大城市生活是不易啊。”
王柳因为这件事什么都不明白，一直也没怎么说过话，也插不上嘴，这下事结束了，一路上她和卢苗苗说说笑笑的，好像两个蜜蜂在我旁边，还随时有可能蛰我一下，真是痛苦啊。
屋里的东西一动就全是灰，边收拾边咳嗽，后来没办法了就去外面买了几个口罩带着。她给我俩详细的讲了相片里男人的故事，跟甘慧给我讲的差不多，就是他更惨，也真的自杀了。
对了，甘慧领的小孩路面乞讨的，给他钱让他跟着演戏。在路边摊的时候喊许文灿也是为了吸引我注意，她第一次见到我是因为我去住的那个旅店是她们老巢，那天她见到了我。
东西整整收拾了两个蛇皮袋，剩下的就是不要的了。我把几件二山的好看衣服拿走自己穿了，剩下把他的东西都扔了。
卢苗苗去找房东的时候我跟王柳算是交换了一下家庭情况吧，总的来说我比她家好太多了，有那么一瞬间我在想，是不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因为她家里的情况我不敢承认喜欢她？说实话，是有那么一点。最后卢苗苗回来的时候我们俩的关系也没更进一步。我承认是我胆小了。
送她去车站的路上我接到了勺子的电话：大双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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