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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夫听了蒋寒星的话,当下伸手在蒋寒星头上敲了一下子。
蒋寒星哎哟一声,“师傅,你这是谋杀啊!”
“小孩子家家,乱说话。”秦大夫背手而立,一副老夫子的模样。
蒋寒星失笑,“师傅,您明明生得俊朗非凡,却偏偏板着脸,像是老学究似的,难怪没有女人能看得上您了。”
“胡说八道!”秦大夫又要伸手去敲蒋寒星的脑袋,但是被蒋寒星躲了过去。
“你是不是我师傅,你要是把我脑袋敲坏了,我还怎么悬壶济世,治病救人?”蒋寒星的话一向不是很多,小时候他性子傲,长大了因为当了大夫,性子到是有所收敛,瞧着倒是比以前多了几分人情味儿。
“不是在说你们,好好的怎么扯到为师头上了?”秦大夫停下脚步,拉着蒋寒星一起停了下来,“你也老大不小了,难不成一辈子打光棍?”
蒋寒星撇了撇嘴,就是他肯,他爹娘也不肯啊!
“师傅,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是要看缘分的!”
“所以说啊,人家那小姑娘对你颇为上心,这就是缘分到了嘛。”
蒋寒星颇为无奈地道:“就算要娶妻,肯定是要娶自己心爱的姑娘啊!您能不能不乱牵红线?”
“我这怎么能算乱牵红线呢!老话不是说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俩男未婚,女未嫁,不是正好?再说,你也不是挑剔姑娘家世的人,那姑娘家虽然穷了一些,但是人品还是不错的,你可以考虑一下。”
这老匹夫怎么会是他的师傅,太不要脸了!
蒋寒星只道:“反正要娶,就娶自己喜欢的,不然我就跟您学,一辈子就这么独身了。”
秦大夫气得胡子抖三抖,没好气地道:“你,你这个浑球!”
蒋寒星早就习惯他这个样子了,在旁人面前,秦大夫是医术高超,十分冷清的杏林高手。可是在自己面前,秦大夫就是老小孩儿!两个人名义上是师徒关系,实际上情同父子。
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走远了。
等他们走远了,暗处才闪出两个身影来。
邱大成看了看一脸哀伤的邱彩蝶,没好气地道:“人都走远了,还看什么?”
今天秦大夫和蒋寒星来杜家吃饭,最高兴的人就是邱彩蝶。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蒋寒星了,她娘的病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基本已经不需要复诊扎针了,只需要静养,吃一些补品就可以了。见不到蒋寒星,邱彩蝶度日如年,可不容易蒋寒星来到了杜家,她也不敢太生张,偷偷了看了几眼人,就去看孩子了。
好不容易等他们吃完了饭,邱氏姐弟也前后脚的跟着秦大夫和蒋寒星出了门。只不过姐弟俩没有回家,而在抄近路,在胡同里绕了半天,在秦大夫他们回医馆的必经之路上堵他们。
其实邱彩蝶的想法也很简单,只想看蒋寒星几眼,哪怕只看他的背影,听听他的声音也好!可是没想到,她居然还会无意中听到这师徒两个的对话。
邱彩蝶贪恋地看着空荡荡的街角,耳边想起了蒋寒星之前说的话:要娶,就娶自己喜欢的,不然我就跟您学,一辈子就这么独身了。
他心里,没有自己,一丁点都没有。
“别看了!”邱大成把手帕递给邱彩蝶,“姐,擦擦吧!”
邱彩蝶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流泪了!她连忙用手背抹了两下,转头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叹了一口气道:“走吧,回家!”说完,竟是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那背影,看着落寞异常。
邱大成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秦氏医馆就在街尾,没几步路师徒二人就回了医馆。小伙计帮着开了门,秦守正和方氏听到了声音,急急忙忙的走了出来。
“义父,您回来了。”
秦大夫点了点头,“你们忙你们的,我没事。”
方氏闻到秦大夫身上的酒气,当下道:“爹,给您老煮点醒酒的?”
秦大夫摆摆手:“在杜家喝过了!英哥睡了?”秦守正和方氏有个儿子,叫秦英哥。
“睡下了!睡之前一直吵着要爷爷呢!”方氏声音很轻,脸上一派慈母光辉。
秦大夫点了点头,吩咐道:“都歇着吧!”
“哎!爹您慢着点。”方氏的声音很周道,带着几分谄媚,秦守正管秦大夫叫义父,而她从打进门起,就管秦大夫叫爹,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
“师兄,早点歇着。”蒋寒星拍了拍秦守正的肩膀,什么也没说。
方氏的心思,蒋寒星也不是不知道,师傅只有传人,没有后人,所以方氏的心思有些活络。
这本是无伤大雅的事,只要他们对师傅好,就算有些小心思,他也可以接受。
大家各自安歇。
方氏回了屋,看着已经躺进被窝里的秦守正,气得鼻子都要歪了。
“你还有心思睡觉。”方氏一边摔摔打打的,一边脱衣裳,也钻进了被窝里。
秦守正其实也没睡着,见方氏如此,知道这婆娘又犯病了,当下翻了个身,不想跟她吵。
方氏见他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了!可惜他们都在一个院里住着,吵起来的话,谁都能听见,于她的名声不利!
秦守正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一向对她的话不理不睬,
“秦守正,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方氏不想让自己背上悍妇的名声,所以就算跟秦守正吵架,也从来不是又哭又喊的,声音都压得低低的,生怕被别人听去了,对她的名声不利。
“睡觉,你不想睡就滚出去!”秦守正见不得这样叽叽歪歪的女人,方氏刚开始嫁过来的时候不是这样的,这几年性子嚣张得厉害,在师傅面前虽然有收敛,但是平时没少拈酸吃醋,无非就是怕义父把他的财产给了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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