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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迁祟朝着窗户张开了手,不多时一阵秋风吹开窗户掠过屋内,原本一同停在庭院中的那西周夔蝉纹铜禁便缓缓从穿过窗户飘进屋内最后稳稳地停在了司马迁祟的手上,先天一炁慢慢地顺着他的右手流动到那件铜禁上,铜禁随之发出了微弱的颤鸣声,铜禁上的口中冒出一阵雾气,原本缺失酒罇的子口中渐渐地幻化出了一个透明晶莹的轮廓。
这是夔蝉纹铜禁凝结空气中水汽凝结成的酒罇,正是这可以作饮的酒罇具有着其消除负面效果的能力。司马迁祟伸出右手,面对着看似脆弱的清水酒樽他却丝毫不顾及自身是否会将其损坏一样,粗鲁的将其抓起并贴近嘴边,随着“哧溜”一声,那盏水化作的酒罇顷刻间便被他一饮而尽。
随即司马迁祟的身体表皮下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扭曲爬行着的似的,浮现出一道道的如同血管一样的管状痕迹,那些蠕动着的东西急切地咬开了皮肤纷纷钻出。一连串的“啪叽”声响起后,床两侧的地上多了二三十条痛苦伸缩着的灰蓝色小虫,些许几只长有人面发出微弱的呢喃。
“看来这些个便是这个王朝植入我体内的祸根了,他么还真是把控的挺到位啊。”
半盏茶时间过后,待到身体表面完全平息下来,原来的伤疤和遗留的伤口开始滋生出新的白肉覆盖住身体,司马迁祟从床上下来站在床角一侧的铜镜前伸展了一下身体,开裂的伤口是被一次次地填满了,但那些疤痕一个紧接着一个地覆盖,他的身体早已千疮百孔了...
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感觉身体恢复了些许,司马迁祟摸了摸自己的脊骨,除了正常的麻木感之外,伴随着一节节的滑动,他感受着体内来自远古的阵阵轰鸣。
“真怀念啊~姜生曾经的证道之宝,唉~真怀念那时候,还没有走到大道的尽头的时候,曾经满怀希望的时候...”司马迁祟自言自语道。
“算了再怎么想也没什么用了,还是去通辟我的大道吧,直到王朝的斩马剑能够认可了得到天道垂青的我...”想着边转身穿上了秦殁为他准备好的黑色袍服,交领右衽的袍子,较低的领口,花边大袖收口,还真是一直对秦家的这套招待十分满意呢。
跨过门槛抬脚便往大院一侧的光亮厅堂走去,草坪上的石板路不知翻来覆去的被踏裂过多少次,时间的痕迹深深地刻进了这块土地,秦家人紧紧握住了每一寸的时间,自始至终像黑暗里的人阳王光明一样,他们对于时间有着清醒的认知,对生命也不同于司马迁祟一样,他们有着绝对的敬畏,他们只是在等待,等待重整王朝的那一天的被见证而准备而已。
九月二十二日早8:30司马迁祟到达了秦家大堂,秦家的主要人士已经全部到齐。
说来想去之间,司马迁祟已经到达了秦家大堂,通体由黑檀木搭建而成,从外观来看沿袭了高台建筑的模式,呈团块状,取十字轴线对称组合,尺度巨大,形象突出,追求象征含义。厅内已然是吵杂之声,除秦牧身着改版的黑体袍服外,其余人清一色的绿色袍服,更有少数下人着白袍仍在清理候场。
看到司马迁祟悄悄地从堂门走进,原本喧闹的大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直到秦殁一声“起立”才见众人纷纷从木椅上站起一同朝着司马迁祟的方向看去。
看到这熟悉的一幕,司马迁祟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还是一边挥手向秦殁示意,一边笑道:“好啦好啦,不用搞那么多形式,正常开始堂会就行了。”
“禀!太上贵德,其次务施报!不可因先生而破例,有违祖宗之庙堂礼法!”秦殁一脸板正地拱手朝司马迁祟喊道。看到他这个样子,司马迁祟也知道这一次也还是得走流程,他也只是看腻了,想快点步入正题罢了。
“行吧,那么...”司马迁祟说完,端正了自己的身体,待到身旁的仆从打理好自己的服饰,开始走上台前,朝着众人讲话:“不显朕皇且,受天命鼏宅禹迹,十又二公,在帝之坯。严,恭夤天命,保业厥秦,虩事蛮獶...”
“...多厘眉寿无疆,畯疐在天,高弘有麐,灶有四方。宜。“
他又开始搬弄起来三千年前秦襄公的那套,这套秦公簋铭文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在不断更新重建的秦家大堂中讲过,回头看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明媚的下午,他随着秦襄公一同来到中原之地得以祭拜他那十二大公。也是在那个下午,秦家和他有了再也解不开的缘分。
待到铭文诵毕,只见座下之人皆行跪拜之礼,秦家虽然对外开放程度比别的家族还大,只是这礼仪的遵守之下却更加严苛,也可能他们只是期待着某天夜晚醒来为生命而狂欢,他们乘着千年白昼的过山车,每天奔跑至日落,从未放弃寻找回家的路。
秦家的过去...
秦殁作最后的开场发言,在他提到大周期之战的提前后,秦家人虽也曾做过准备,但不少人也从没想到过能在自己的生命结束前来完成这一切。不免在台下引起了小范围的嘈杂,但当秦殁提到杨家事变后,部分人的脸色明显发生了改变,或许是对司马迁祟与秦家之间采取粗暴解决方式而引得王朝介入的不满,或是对杨家叛心在先而司马迁祟处置在后的理解与对杨家的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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