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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的话让大家既感激又胆寒,感激李泽看破这一切,让第七组免当牺牲品,胆寒就是面前这个人,如此慷慨又毫无波澜地说出了这个秘密,人命如草芥的秘密,他的内心到底有多么的阴暗,才能完全不为所动。
那艘叛逆者的船停了下来,停的稳稳当当,从第七组这边看,那艘船就像被遗弃许久,它周身没有前进时推开的浪潮,也没有摇摆时荡起的波纹,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低声细语,时间就像遗忘了那条船一般,把它定格在某一个时间节点上。
涂蕾看着出现异样的前船,用鹰眼凝视着霍朗三人,他们死死的盯着一处,像被施加魔法一般不得动弹,包括脸上的表情,也是毫无变化。涂蕾示意岳远下水去看,看他们关注的那个海面以下。岳远跳进了大海,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血液凉透,头皮麻木,虽然东闯西杀,自认见过无数大场面,那是面前这五十米的海怪,也让他再一次刷新了对自己渺小的认知。
海下那只海怪,是一只无头人马,人类的上身却没有头颅,马的身体,健壮而庞大。它手持一把长矛,长矛的矛尖透出阵阵寒意,并不只是心理上的寒,那长矛的前端不断有凝结成冰的海水飘向海面,那身体更是四蹄生风,如履平地,它此刻像极了一个守住关口的将军,虽然一动不动,那威风却震的人肝胆俱裂。
岳远狼狈的跃出海面,他理解那三个呆如木鸡的战斗组,没有什么能比一个人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更可怕了,他把海下的一切告诉了李泽,李泽眉头紧锁,他心里很清楚,这个人马海怪将是他们最后一个敌人,它的形象就是一个守将,防守着身后的城池。但是它的寒矛,它没有头颅,这些特征都意味着它是无敌的存在。
“没有弱点。”李泽绞尽脑汁也无法想出用何种办法能战胜这个海怪,没有头颅,不存在斩杀的可能性,它的身体是马的结构,那它的速度可想而知,那柄能让海水结冰的长矛,更是宣示了它在海下,在这个区域内的不可侵犯地位。
李泽还在来回踱步,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让明路将船开到跟前船一个水平线的位置,明路冷汗直流,他仅仅是听了岳远的描述,就已经被吓得六神无主,他不想前进,他想在这片相对安全的海域停留着,在海上漂泊一生,也不愿意去招惹一座会吃人的山。
李泽看着他,说出了自己的理由“它没有头颅,那它应该没有视觉听觉,这是它不死的代价。它大概靠海水的流动来感知敌人,很明显,前面那艘船还没进入它的感知范围。”
听了李泽的解释,明路才小心翼翼地把船开到跟前面那船并排的为主。霍朗三个人等船靠近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他们瑟瑟发抖,完全没有了那股恶人的架势。
“岳远,你一步一步往前靠,不要进攻,只需要测出它的感知范围,以及它的攻击模式。一旦它向你进攻立刻退出来。”
岳远勾好钩索,飞身下海,那三人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对比他们之前所受到的待遇,他们似乎遇到了一船的菩萨。在第十组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是第一时间下海,去生死搏斗,此时他们却在船上,看着自动替他们卖命的岳远。只是他们不知道,岳远是不死之身,是这种探查情报的最划算的人选。
岳远一步一顿的往前走,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观察着人马海怪的一举一动,此时的海怪宛如一座雕塑,像某个民族的图腾一般,辉煌且威严,当岳远往前行进到离它三公里的位置,岳远心脏猛的一跳,就像在丛林里的猎人,踩上了一根干枯的树枝,树枝清脆的折断声在寂静的密林中响彻。他意识到了危险,准备收缩绳索。
人马海怪瞬间抬手,横刀立马的姿势变换成冲刺骑兵的阵势,尖锐的长矛直指岳远的位置,猛然突刺,手臂因为弯曲而收紧膨胀的肌肉在突刺时瞬间舒展,笔直的手臂棱角分明,长矛就像手的延伸,它们化为一体,那弹簧般从挤压到复原的力量,也从手臂传导到了长矛,到了矛尖,矛尖那部分的海水直接固化,形成一个冰锥,再飞行的途中连带着周围的海水一起凝固,它的体积不断增大,但速度却丝毫不减。
岳远本想收起绳索,撤回去,但是巨大飞速的冰山直接从海下撞击过来,他不得直接开启最大功率的推进器,向前冲来躲避这样的攻击,他甚至都不敢也来不及回头看那冰锥,只听身后传来巨响,海面就像脆弱的土地,再一声炸雷中,春笋破土而出,一座直径十米高度六米以上的冰山冲出海面,那冲击力以及极低的温度,把溅起来的水花变成雪花跟小冰雹,晃晃悠悠地飘落下来,头上的太阳此刻反而显得格格不入。不得不说,这样的场景极美,那飞起的雪花飘忽不定,海上无风,这会儿它们是自己的主人,它们好奇的调转着方向,到处研究着从未见过的世界, w.kanshu. 太阳的光也被他们分解开来,七色彩虹从各个角度钻到人的眼里,小的大的,亮的暗的,全的缺的,各显神通办掠夺人的眼球。只可惜这般美景的代价过分的庞大,不然那群人大概会非常乐意多关注一会儿。
岳远完全像一只被猫发现的老鼠,东躲XZ,他跟身后的一座又一座的冰山赛跑,赢了得条命,输了死一次。岳远就这样飞了三公里,突然他的身后再没传来那规律的响动,他疑惑的低头看,那人马提起长矛向自己奔袭而来,这个杀敌无数的老将军,以迅雷之势飞奔到岳远身下,前蹄跃起,举起长矛刺向他。岳远想调整姿势,但是为时已晚,那近在咫尺的矛尖直接将他周围的海水结冰,像一个冰雕的棺材一样,将他牢牢锁住,这个精致的冰棺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合适,岳远剩下一只手掌还露在外面,还可以活动。岳远虽然被这低温冻伤冻麻,但是额头背部都狂飙汗水,他真的害怕,死亡本身就让人恐惧,在加上自己被冰封,这种等待死亡的过程既漫长又残忍,它让人的恐惧感像指数一般飞速攀升,心脏都想提早骤停,免于受这样的折磨。千钧一发之际,岳远从袖口发出钩索勾在冰山角上,完成了勾的动作,那长矛已经到达胸口。
海面不远传来一声冰山突破海面的声音,但这次,明显比之前低沉不少,因为,这座冰山的尖上,趴着岳远的尸体,那截可怕的突破了岳远身体的冰山,尖上还流着血,宛如一个正在喷发的火山。岳远安静了,人马也安静了,这个海面连风声都没了,一切又一次凝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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