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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乔承铭让你们把风晴子扔在一座岛上,你们还记得是哪座岛吗?”

三个士兵相互看了一眼,“这……倒不是我们执行的,不过应该就是附近一片。”

“嗯,”苏暖玉说着就进了帐篷,只留下一个纤细的倩影,

“这几天先看看,如果到了她在的岛上,直接放把火烧掉。偿”

风晴子把灼年迫害至此,乔承铭没下去手,她可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另一边。

乔承铭依然停留在军舰上,军舰全速行驶。

今天是航行的最后一天,也就是说,如果今天还没找到米灼年,那她可能真的已经遭遇不测了。

军人们看着男人身上的阴郁之气一日日浓重下去,越发不敢妄言。只有队长张叶硬着头皮上前提议,

“乔先生,海上救援基本上就结束了。不过您别担心,这附近还有很多岛屿。如果今天还没结果,我们就从最近的岛屿找起,您看这样行不行?”

“嗯。”

……

直到傍晚,依然一无所获。乔承铭最后还是到了M岛和白峻宁汇合。

苏暖玉和白峻宁已经在M岛上度过了一天,对这里要比乔承铭熟悉的多。三个人也只是简单说了几句,他们两个就去树林里寻找食物以及柴木了。

乔承铭淡淡从草甸上站了起来,总觉得这种等待,让人焦躁不堪。于是便朝着树林的方向独自走去。

……

那个男人依旧没有回来。

米灼年的腿还是没有恢复,风晴子也差不多已经废人一个,两个女人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等待救援,或者等死。

夜风一阵一阵的吹过,刮起树丛窸窸窣窣的响声,还有蛐蛐的叫声。

终于还是忍耐不住,

“你说,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风晴子问。

米灼年躺在地上看星星,笑了一下,“不知道。那要看是救你的人先到,还是救我的人先到。”

“有道理,”

风晴子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突然远方天边一闪而过红光,这是他们家族惯用的信号。

就像被点燃了生命最后的希望,风晴子笑了,

“看来,你要比我先行一步——”

米灼年皱皱眉,意识到这句话听起来不对,刚想问什么意思,就看到一行人行色匆匆从海岸边上走了过来。

最前面的几个,穿着白大褂,明显医生模样。与其成鲜明对比的,是他们身后跟着的一大帮黑衣黑裤的男人。

沉稳,冷酷,面无表情。全部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是风间家族的人。

米灼年看着他们不断朝这里走来,最终还是淡淡袅袅地笑了。

“恭喜你,看来你的运气比我好。”

还是救她的人先到啊。

……

米灼年看到穿白衣服的医生们匆匆跑过来,把风晴子抬到了担架上。与此同时,她感受到一阵撕扯,紧接着就被那些穿黑衣服的杀手从地上拖了起来。

杀手们发现她双腿无力,彼此看了彼此一眼。

“这个女人腿好像废了。”

“废了?既然废了。废腿留着也没什么用,”说话的男子转身看向一旁发怔的男孩,“渡边,去把她腿砍了。”

“可是上面说了这个女人不能动!”有人插话道。

“出什么事我扛着,”男子扔掉手中的烟头,冷笑一声,“风间先生待我不薄,总得为他做些什么,”随即看向那叫渡边的男孩:“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动手,别告诉你是怜香惜玉了!”

名叫渡边的男孩只有十七岁,刚入行不久,心比较软,听到这句话浑身就像触电一般,脸也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

“快把事情办了,女人什么的少不了你。”

男人吼道,说着就递给他两把大刀,脸上的笑容很残忍,“这是你执行的第一个任务,千万不要让老大失望。不然你那个患肺癌的母亲……”

原本还义愤的男孩,在听到最后这一句时,终于还是裂开了丝丝的动容。

两把刀摆在他的面前,他就这样接了过来。

刀柄很粗,刀也很重,渡边一手拿着一把,最终还是慢慢转身面向米灼年。

那个女人上半身被两个男人拖着,下半身无力垂在泥泞的草丛里。她很瘦,黑色的风衣破了一条又一条道子。

月光下她的脸很白皙,甚至苍白。像玉一样泛着银银的冷光。

眼睛也冷冷的看着他。

渡边只觉得心口震了一下。

他从小没见过什么女人,也就更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个女人透出来的清冷,让人觉得她连每一个脚趾都是干净的,和他从小就生长在恶劣贫困的环境有着天差地别。

渡边想,原来中国的女人这么漂亮……

他提着刀一步步走过去,刀锋映出女人惫懒而厌世的笑颜,那个笑颜被发丝挡住,显得很破碎,却是有一身铮铮傲骨。

她怕疼,精神衰弱,一个打针都要畏畏缩缩的女人,在现在面临这两把大刀的时候,居然能笑出来。

她长笑一声,然后抬起半张脸,就这么看着他,月光下的睫毛很长。

渡边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举刀挥了下去。

……

“谁再敢动她试试!”

就在这时,冰冷的声音打断了所有动作。如同来自万年不化寒冷的冰窖,随时都冒出森森的寒气,没来由就让人全身血液都冻结。

所有人都禁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只见黑暗中,一个男人慢慢从森林里面走了出来,黑色的皮鞋踩在枯枝上,就像踏着一路的尸骨,发出干脆的断裂声。寂静环境中显得格外突兀。

“乔……承铭……”有人钝钝开口。

米灼年一直闭着眼睛等待刀落,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可直到听到有人念出了这个名字,她才感觉到,这不是幻觉。

不是幻觉。

慢慢地睁开了眼,

清瘦挺拔的身型,已经站在了十米开外。

是她熟悉的样子,熟悉的气息,以及熟悉的味道……全都是她在这个世间留下最迷恋的东西。

他就迎着月色站在那里,矜冷,淡漠。

“现在,放开我太太。”他一字一顿地说。

所有的医生以及风晴子,已经陆续上船准备离开了,只有那些黑衣服的杀手还在岛上,留下一片乌泱泱的黑色,

起初,他们还被男人的阴戾而威慑,但很快也回过神来了——

乔承铭现在只有一个人。

“乔先生,”黑衣男人盯着他道,眼神略有一丝复杂:“风间先生现在还在医院里,该怎么样我想你很清楚,”他顿了顿,看了眼边上的米灼年,

“我们这些人不像你这种公子,命迟早都得交待在刀子上,可今天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都别想保住你女人的腿了。”

乔承铭站在十米开外,笔挺的身形没有一丝动容。他知道风间的人先找到了,而今晚白峻宁和他一行人,在这座岛上加上苏暖玉,不过也就七八个而已。别提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找到了这个地方,就算真的真枪实战打起来,他们也没有什么胜算。

而等援兵过来,肯定也是来不及。

……

于是就这么上前一步,双手插进兜里,下巴微抬。

“你有什么要求,冲我来。”

“喔,”男人听到这句话后挑了挑眉毛,鞋尖上前一步,慢慢走到米灼年身边,扬起一抹冷笑,

“您可是万金之躯的乔先生,您确定要为了她,去做一个残废?”

乔承铭冷蔑而笑,“为了她,我还可以让你们都变成死人。信吗?”

男人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信啊,怎么不信,那么,尊敬的乔先生,请您自己动手吧。”

现在他们敢威胁乔承铭,也只是以多欺少而已,但只要离开了这座岛,每个人哪怕都有一百条命,也是不够给他玩的。所以就算是敢威胁他,也绝对不敢亲自对乔承铭动手。

不过他救妻心切,想要用自己来换她,那却是另一码事了。

乔承铭的笑容依然很傲慢,然后不紧不慢地从兜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

意识到接下来他可能要做什么,米灼年如梦乍醒一下子回过神来,

“乔承铭!你给我放下!我叫你把刀放下!”她撕心裂肺地哭,几乎都快要疯了,拼了命地想要挣脱。

可是身后的人捆得很紧,她又怎么可能脱离桎梏。于是便一边挣扎一边尖锐的惨叫。

“不要!不要啊!”

“灼年,不要怕。闭上眼睛。”男人风淡云轻地安抚。

她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了,失去一双腿又算什么。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可是她又怎么会这么想,那是乔承铭,是高高在上完美无缺的乔承铭。世界上可以有无数个她米灼年这样的女人,却永远都只有一个乔承铭。她哪怕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让他为她废两条腿。

“乔承铭,我求你了!”她尖叫着嚎啕大哭,绝望一寸一寸侵蚀了她的每一处神经。

这么多天了,从昏迷到濒死,到瘫痪,再到被挟持……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绝望过。就像心都被挖出去了,“我求求你了,不要这么做,别让我生不如死,你别这样……”

乔承铭没理她,就这么冷笑着站在那里,一刀用力地朝自己扎了进去。

如此真实的刀锋和血肉,他受过训练,所以哪怕是一把小小的军刀,他也知道扎在什么地方,可以让人下半辈子都站不起来。

那些专业杀手当然也知道,他这一刀是十足的力气而不掺一点水的。连对自己都能下这么狠的手……他们登时觉得这个男人的心,狠得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只见血液沿着他的腿从西装裤脚里流了出来,深红色,染红了脚边的泥土。米灼年目光触及那片小溪一般的血流,疯了一般的痛苦尖叫。

“啊——”

“怎么样,这种程度,你们满意吗?”他冷冰冰的笑。那个声音没有温度,只是有些沉闷。

“当然,”黑衣男人敬佩他的毅力,很恭敬地点头,“照这个刺法,您只再用一刀,就可以带您的太太回家了。”

“可以……”

就在这时,空气中突然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我混这道四十多年,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规矩!”

苍劲有力的声音打破了僵持。在夜色中这样传出了来,竟是有一种雷霆震怒的极大威慑。这种气息,危险到有浓郁的血腥味道,让所有杀手都紧张地东张西望。

只是听到了声音,黑衣人的心就无端慌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

“哈哈哈哈——”

那个声音仰天长笑,在这样的夜晚里,竟然显得有些诡魅。

“怎么了,龙四,去了日本十几年,就不认识我了?”

终于,回忆一点一点纷涌而至。

龙四——为首的黑衣男人,这辈子哪怕忘了所有的事,都不可能忘记这道声音的主人。

当年他跟在姜渝身边做了十几年的牛马。最后因为犯了一些不可弥补的错误,被他全道上缉杀,无奈之下,逃到日本……

今日再见,他不可能不怕。

“姜……老爷?”

“你还记得我?”

姜渝幽幽的冷笑,这才露出了真身。

虽然已经被废了一身枪法,但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威严和血性,是这一辈子都抹不去的。

他坐在一把椅子上面,后面形形色色跟了一百个人。出场的声势极其浩大,逼着那几十个黑衣人不断后退到海岸边。

“龙四,这十多年,你逃得累,我追的也累,”姜渝说着点燃一个烟斗,叼在嘴里,慢慢向前倾斜身体,烟雾轻轻袅袅的把他包围,

“这几年我听说你在日本道儿上混得风生水起,我寻思着你也四十多了,是时候该有个家了,就没再派人跟着追究。但你今天,怎么这么糊涂?”

“什么……意思?”黑衣人仿佛不可置信。

“你手里,那丫头,”姜渝吐了一口烟,不怒自威,“是我救命恩人的女儿,松开。”

米灼年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渝。

她的父母是名门正统的高官,怎么可能跟姜渝这种黑道上的人有关系?!

刚想开口问个清楚,谁知道眼前突然一黑,从此便失去了意识。

……

一个月后,北京。

气候已经彻底入了秋,盛夏的燥热全都一点一点退了下去。万物都静悄悄的,为迎接漫长冰冷北方的寒冬,而做着生命最后的积蓄。

米灼年就在这样的一个秋日里醒来。

睁开双眼,最先看到的是五六张医生严肃的脸,白大褂,带口罩,不苟言笑是他们给人的第一印象。

见她醒来,很快有人开口,

“病人醒了,立即通知家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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