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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对于唐翩跹来说,无疑是漫长而可怕的。
活了将近十七个年头,她生平第一次尝到了人们所说的**的滋味。
撕心裂肺,苦不堪言,绝望的眼泪流成了河。
干涩又紧|致的身体,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承受他暴虐的冲撞,其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无论她怎么哭着求身上的男人,任她把嗓子都喊哑了。
兽性大发的男人就是无动于衷,跟打桩一样不断重复着一个动作。
这个姿势腻了,他就再换一个。
总之,变着法儿的折磨她。
说的话也是极尽侮辱,再不是往日那般*的口吻,语气森冷的毫无一点温度。
天将亮时,连俢肆才餍足的从她身上抽身而退。
激烈的运动过后,身体里残留的酒精已经散尽,意识非常的清晰。
可他并没像往常那样完事以后,*溺的抱她一起去洗澡。
而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身下惨不忍睹的她,就毫不心软的摔门而去。
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打算洗个澡了就睡觉。
自打两个和好以来,一直都是一起睡在她房间,今天算是第一次分居。
当他夺门而去的那一刻,被他折磨的只剩下半条命的唐翩跹却无力吞咽这份被人遗弃的失落。
下|体已经疼的没有知觉,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分开而合不拢。
腿间还在不断淌着一些温热的液|体,白|灼混着猩红。
全身都像被巨石压过一样,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洁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他留下的深邃牙印,特别是嘴唇、胸前以及肩膀。
双唇被他吻的又红又肿,嘴角还残留着干涸的血渍。
胸前的茱|萸疼的像是快要掉了,肩膀是从他从后面掐着她的腰猛入时咬的。
眼泪都快流干了,一双红肿的眼睛空乏的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唐翩跹搁在身侧的一双小手颤抖着揪紧身下的*单,整个人都像秋天的落叶般瑟瑟发抖。
她想不明白,阿寺他究竟遭遇了什么事情,心情竟会差到这种地步。
他从来没这样粗鲁过,那次在湛天丞的家破她的处也是因为气坏了。
可他昨晚回来的时候,除了一身的酒气并没发怒。
就算他什么都没说,她也能感觉到一定出了很大的事,不然他不会那么反常。
甚至,在做的过程中,他都不愿看她一眼。
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忧郁和悲伤,浓的灼伤了她的眼球。
很想翻身下*去洗个澡,可是身体里一点力气都没有。
疼痛和心碎过后,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疲倦。
以至于最后她是怎么睡着的,唐翩跹不得而知。
只记得睡梦中隐隐感觉有一双手温柔的拂过全身,腿间也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沁入。
再然后,席卷她的便是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她不知道那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因为不久之前发生的一切让她大受打击,就是连梦中她都还在哭泣,在颤抖。
下意识的往他怀里钻了钻,抱紧他精壮的腰身,她迷迷蒙蒙的直把脸往他胸口上蹭,口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诉,“好疼……阿寺,疼……”
身侧搂紧她的人没说话,只是本能的伸手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低头往她头顶上落下一记深吻,连俢肆痛苦的闭上了那双布满了猩红血丝的黑眸。
他唇畔边微微勾起的弧度,苍凉又满是无奈。
本来是不想再回来的,可洗完澡以后意识越发清晰。
想起昨晚的种种,心里对她的歉意像蔓藤一样疯狂的滋长。
他终究还是没能管住那双腿,回到了她房间。
来到*边,一看她满身是他留下的残暴杰作,触目惊心,让他都不忍直视。
被子也不盖,就那么流着眼泪睡着了,应该是太累也太痛的关系。
无言的心疼在连俢肆心间弥漫扩散,他当时就恨不得扇死自己。
这是他的跹跹,最爱的跹跹!他怎么可以丧志理智的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但是一想到她极有可能是许博年的女儿,他就无法淡定,更不想心软。
也知道就算她当真是许博年的女儿,一切也与她无关,不该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她不过就是个孩子,都还没成年。
何况她是在他身边长大的,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更别说和许博年一点感情都没有,何其无辜。
可倘若她的身份被证实,那么她骨子里流着那个人的血,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无法接受自己爱上了仇人女儿这个残酷的事实。
如果九泉下的父母和弟弟知道他*了十年并与之同*共枕的女人是害死他们凶手的女儿,他们何以瞑目?
隐忍的咬唇过后,连俢肆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还是抱她去洗个澡上一下药吧,这样也好方便你日后更残暴的折磨她,不是吗?
如果她被证实是许博年的女儿,那么她以后就再也没资格享受你的荣*,只是一味的沦为你泄yu的工具。
为了你以后的福利,总得让她尽快恢复了好让她尽本分伺候你。
抱着这样的心态,连俢肆抱起唐翩跹简单的冲了个澡,也帮她上了药。
上药的过程中,他才发现她本就小于常人的狭小被他撕裂的肿胀不堪。
加上他昨晚插的太猛,整个儿退出再整个儿没入。
又没有前戏,以至于她里面的贝肉都可怜的翻在了外面。
看见这样一幕,连俢肆就是再想掩饰也掩饰不了对她的歉意和心疼。
所以,帮她上完药以后他没走,而是直接选择了*搂她。
至少,今天他还想再抱着她睡一觉。
而且她的身份还在查,并不一定就是许博年的女儿。
至少此刻,她还是他的跹跹,唐翩跹,她不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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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翩跹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身体里的疼痛散去不少,但全身的骨骼还是跟散了架一样。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扎着从*上爬起来。
入鼻的浴液味道夹杂着淡淡的药草香,直觉告诉她,有人已经帮她洗过澡上过药了。
能做这么亲密的事的人,除了阿寺没别人。
苦涩的勾唇笑笑,她不懂这算什么,打了人再给颗甜枣?
倒也不是怪他,只是有点难过。
有什么事他可以说出来,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发泄?
他想要,说一声就好,她会主动配合,从来都是给他准备的。
可他偏偏就是什么也不说,跟个嗜血的魔鬼般将她撕裂了再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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