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随风摇曳的篝火，落雨前最后的闲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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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训练场上，响起了风声，金铁相撞声，与轻松闲谈的人声。人声的主人，是我们熟悉的那三个家伙：项勿败，陈斩龙以及李光龙。

长时间一起熬夜训练，让这三人的关系逐渐熟稔；在对练的过程中，他们也习惯了闲谈，以让自己能在漫漫长夜中提起精神。

李光龙：“喂！项无败你怎么最近，想起来练和我们一起武器了？”

项勿败戏谑说到：“多多益善嘛。学会适应武器，以后也好保护你们啊。”

李光龙冷笑：“呵！我可用不着你保护！”

陈斩龙：“那项无败，你前几天说，正在练习的新招数现在怎么样了？”

项勿败举剑：“已经练好了。你们俩要试试吗？”

两人异口同声答到：“当然啦！！”

项勿败自信一笑：“那就一起上吧！”

……

三人快速交手。在短短几回合之间，项勿败的新招数初显锋芒。

千钧重负，横扫全场！

尝试用猛烈攻击，击败项勿败的两人。瞬间被这无可匹敌地重剑反击击飞，摔倒在数十米外。

“哦哟，厉害啊！”

陈斩龙与李光龙两人不顾伤势，爬起身来发出赞叹。这一击少说打断了他们五根肋骨！不过没关系，这种伤势对于他俩来说，早已习以为常了。凭借他俩的意志力，也要不了几分钟就能将伤势痊愈。

“还要再来吗？”项勿败举剑挑衅。

两人随即摇头：“不必了，你直接教我俩怎么用这招数吧。”

项勿败满意地微笑：“嗯。正好！操场上还有其他一些战友，叫他们一起来学吧。”

李光龙与陈斩龙，不假思索地回答：“好！”

说罢，三人便朝四周跑去拉人。

不久之后，夜晚的训练场上多响起了一种声音。那就是人们被痛揍之后的惨叫声。

**********

时间快进：暮色在往来不断的风声消散，沙场上人影抽动，四周房屋宁静如常；滚滚乌云累积在绝壁一角，如墨块重叠，最终成了延时摄影中，最显眼的一景。

……

起床号声，为人们唤来了周日。

新兵们也在这高昂的号声中，跑到了训练场上集合。

呼——呼——呼——……

冗长而又喧闹的烈风，从视线模糊的远方，灰霾死寂的废墟原野中吹来；它带着令人不适的潮气，湿冷混合着压抑。拨乱了战士们散漫的发髻，又仿佛跗骨之蛆般，让它那份令人不适的寒意，穿透衣服，无数血肉，渗透进了每个人的骨髓当中！令人不住地感到恶心，想把身体缩进温暖的衣服里。

“今天的天气有些不太对劲啊……”

“是啊，虽说前几天就有这种迹象了。但像这样风扰扰的，刮得人心烦，还是是头一回呢。”

“……”

新兵战士们，有的在寒暄，有的感慨今日的不同。

直到总教官魏大勇，拿着一根摇曳燃烧的火把，一脸肃然地走到众人面前时。大家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魏教官：“看天气，很快就要下雨了。所以今天不训练。”

赵聪闻言，立马欢呼：“呜呼！好耶！………耶？”

“诶？大家，怎么都这么严肃啊？”

听着今天不训练的消息，战士们的心情没有一丝放松。反而，如这阴云密布的天空一般，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阴暗的云雾，显得现场气氛格外低沉。

教官魏大勇没有像往常一样，回答赵聪的话。而是干脆地将手中的火把，扔到了一旁的柴堆当中。

砜！——

一阵风来！炽热的火舌在柴薪狭小的缝隙中恣意成长。它静静地，狂烈地，一口一口吞噬掉了这些冷，而坚硬的植物尸体。然后用自身灼热温度，点燃了它们已死的结构。柴堆中突然迸发出火炎，狷狂的火红色花瓣，是那么的明亮夺目！她完全包裹住了柴堆，在后者无声的葬礼上，为人们驱逐了黎明前的黑暗与寒冷。

教官魏大勇看着这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内心情绪复杂。但他语气仍旧冷静，听不出半点喜怒：“新兵，全体都有！我给你们五分钟时间，去宿舍里收拾自己的东西。收拾完后，回到这里原地休息。”

“马上就要下雨了，城市里的所有人都必须要转移到墙内去。今天虽说不训练，但还有最后一节，有关炊事员的体验课，被安排在了这个时候。对此有兴趣的人，一会儿收拾完家伙事儿后，就跟我来。”

众人严肃回答：“是！教官！”

魏大勇摆手：“好了，开始行动吧。”

*********

篝火随风摇曳，和风共奏一首宁静的歌。

新兵战士们小跑离场，仅有李光龙一人留在了原地。没别的，只因为他的行李太少了，一把长刀，一只口琴……嗯，就没其他的了。而且，这两样东西他都随时带着自己身上。也就不用和其他人一样，回寝室去拿了。

……

回去寝室的路上，赵聪向同行的战友们，问起了大家这么严肃的原因：

“阿伟，问你两件事啊。”

“嗯，你说。”

“明明今天都不训练了，大家的心情怎么还这么不好啊？还有教官说的，要下雨了，所有人搬到墙内去，又是什么意思啊？”

阿伟诧异，反问道：“啊？！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嗯。”赵聪呆头呆脑地回问：“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阿伟没多质疑赵聪什么，他简单明了的解释道：“这两个问题，应该可以算做为一件事吧。大家不高兴的原因，就是因为要下雨了。至于教官说，下雨了所有人都要搬进墙内住。这件事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是为啥。反正这么多年来，上头就一直是这么安排的。”

“哦，”赵聪若有所知，他随即又问：“那，那下雨又是什么东西啊？”

阿伟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应该是某种很麻烦的东西吧。每隔个两三年就来一次，每次下完雨后，还把房子之类的东西搞得稀巴烂，真是有够麻烦啊！”

赵聪：“哦，听起来确实是很麻烦的东西啊。”

听到了两人的交谈，好事的战友们通通围了上来。他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哦？！原来大家都不知道雨是个什么东西啊～”

“是哦，到底什么才是雨啊？”

“好像……我听爷爷奶奶们说，下雨好像是要从云里掉下什么东西来吧。”

“掉东西？这么说的话，雨就应该是某种很重的东西吧。不然它也不会把我们的房子砸烂吧。”

“嗯，应该就是这样了。”

“因为雨很重，所以要叫人们到城墙里避难。咦！真的很合理诶！”

“等等！”新兵中最为博学的陈斩龙，在这时插入话题：“你们是笨蛋吗？都在瞎说些什么啊？下雨，不就是水从天上掉下来了吗？”

“啊？！！”众新兵大惊。

有人立马摇头反驳道：“不可能不可能！陈斩龙你才是在瞎说吧。水，水怎么可能从天上掉下来呢？你看天上这么多云，那里有水的影子啊？你说是云从天上掉下来了还差不多～”

那人的话，引来了大家的赞同：

“确实！每次下雨前，云都会堆得很多；下过雨后，云又会少了许多。很明显就是云从天上掉下来了啊！”

陈斩龙被大家清奇的脑回路整得苦不堪言。他连忙向众人耐心解释道：“那个……大家，云就是水变成的呀。你们在做饭的时候，就应该看到过这种景象吧。煮开了的水，会飘出白雾……那个就是云啊。”

“哦——！”被陈斩龙这么一提醒，众人顿时恍然大悟。

有人又好奇追问：“那为什么，天上掉水会把房子砸烂啊？”

陈斩龙：“应该是水太多了吧？这些也是我从书上看到的啊。说雨有很多种，小雨，大雨，暴雨，其中暴雨就是能摧毁房子的雨。我想我们这儿，隔一两年才下一次雨。下的就一定是暴雨了吧。”

“哦——！”众人又一次地恍然大悟。

“那，”这时轮到赵聪提问了，“陈斩龙，血雨又是什么东西啊？”

陈斩龙：“字面意思，就是下血水的雨咯。”

话说到这儿，新兵们顿时想起了熟悉的场景；他们脸色僵住，瞬间就对雨的模样熟悉起来了。

“不过，赵聪你是怎么知道血雨这个词的啊？”陈斩龙突然有些好奇，血雨这个词为什么会从赵聪的口中蹦出来。毕竟赵聪，他这么人畜无害……说出这个词来，着实不应该啊。

“额——”赵聪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说出这句话来，只能老实回答：“我其实也不知道血雨这个词的，就是突然就想问了。好奇怪啊～”

“那，可能是你以前经历过这种事吧。”陈斩龙没对这种事上心，漫不经心地回答。

众人也很快对此事一笑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