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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
皇上将一幅画卷摊开在书案上,他拿着墨笔在画卷飞快的描着。不时的抬头朝磨墨的人看一眼。
磨墨的人正是据说被皇上关押了的楚东阳。
皇上是当着楚东阳的面,让御林军统领向南去花满楼客栈,给九娘和“绝杀”的众人传话,还让向南演得逼真一些。
楚东阳当时站在一旁,不用猜也知道皇上的用意了。他心里着急,就怕“绝杀”的弟兄太过鲁莽冲动,真的会潜进宫里来救人,到时候就中了皇上的计。
“怎么,你是在担心?”皇上用墨笔在纸上勾划,眼睛却看向楚东阳。
楚东阳心里虽然担心,可面上却是一副平静淡然之色,将情绪藏得很好。
他慢慢的磨着墨,道:“草民没有担心。”
皇上听到他又自称“草民”便不耐烦,他皱着眉道:“你不称自己是‘草民’会死吗?楚东阳,你真让朕烦心。”
楚东阳垂着眼皮,淡淡的道:“不会。草民……没有官职在身,现在是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在乡下时常下地除草……”
皇上瞪了楚东阳一眼,冷哼道:“行了,别在朕面前瞎掰了,小心我只你一个欺君之罪!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杏花村每日都干什么?”
楚东阳眼皮跳了跳,低着头道:“草民,自是不敢欺骗皇上的。”
“你还‘草民’?”皇上眉毛竖得高高的,眼中透着怒意,道:“你再说一次,朕,朕便将你脑袋砍下来!”
“草……”楚东阳掀了掀眼皮:“哦,知道了!”
皇上哼哼着,收了笔,看向楚东阳,道:“你来说说,朕画的这是何物?”
楚东阳放下磨石,向后退了一步,依旧低着头:“请皇上恕臣……不敢直视。”
皇上看着楚东阳这一副唯唯诺诺、畏首畏脚的样子,便气得想将磨泼到他脸上,不想看他这张面无表情的脸。
“你少在朕勉强装出这副死样子。好好回话!不然连同封九娘我也一并砍了。”皇上将墨笔放下,冷眼看向楚东阳,沉声道。
楚东阳抬头看向皇上,问:“若是臣不小心说错话……”
皇上道:“朕让你说你便说!这般忸忸怩怩的,一点都不像你楚东阳了!”
楚东阳意有所指:“臣现在有家有室,自然要顾及家里的妻儿。”
皇上当然听得出来楚东阳话中的意思,不就是想得到自己的一个亲口保证,许诺不会对封九娘如何么?皇上自然是成全他的,谁让他是……
皇上噎了一下,冷哼道:“你就放一百个心,即便你今日惹怒了我,我顶多也就罚了一罚,不会要你性命,更加不会累及你妻儿。”
如此,楚东阳便放心了,他抬眼朝画卷上的图看去,道:“皇上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皇上又是一噎,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觉得楚东阳嘴里肯定说不出什么好听的,他这人想来不擅长拍马屁。
皇上板着脸睨着楚东阳,道:“你说呢?”
楚东阳便道:“实话便是,皇上画了一直鸡?唔,也有点像鸟儿!呃,如果都不是,那皇上画的这是凤凰吧?”
后面那句便是假话吧?
皇上郁闷的差点想掀了桌子。
楚东阳这臭小子,还真是半句马屁也不肯拍啊,当真敢说实话!
皇上真觉得自己听惯了假话了,现在这实话,可真是难听!
“方才还唯唯诺诺的,这会儿倒是胆子大起来了。”皇上将画卷收起来,扔到楚东阳手上,道:“这个就当朕送给你未出世的孩子的礼物,拿好!现在,咱们也该谈谈正事儿了。”
楚东阳将画卷打开,又重新摊开来,对皇上道:“皇上忘记加印了。”
楚东阳觉也觉得这幅画要好好珍藏,等儿子三岁时,便可以将这幅画拿出来给儿子启蒙,教儿子认鸡或者认小鸟都可以。
皇上一股气岔了岔,咬着牙道:“楚东阳,你别太得寸进尺了,当真以为朕不敢砍你脑袋不成?”
楚东阳慢慢的收了画卷,道:“臣不敢。”
“不敢?你真是要气死朕了。”皇上甩了甩衣袖,吼了一句:“滚过来这边坐。”
楚东阳拿着画卷不疾不徐的跟过去。
皇上跟楚东阳在御书房里,屏退了所有伺候的太监和宫女,此时这御书房里面只有他们两人。
皇上在椅子上坐下,对楚东阳道:“之前跟你提过的事情,你考虑得如何了?”
之前的事情?就是留在京都帮朝廷造弓弩之事么?
楚东阳想也不想,直接摇头,道:“上次臣便已经给皇上答复了。臣与臣的贱内想希望能回杏花村,只想种种地,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不想留在京都。现在臣还是原来的想法不变,会将详细的图纸献给皇上,但是我们过两日便要离京。”
“楚东阳,你真是……”皇上气得直想摔茶杯,忍了好久才将怒气压下去,道:“封九娘一会儿便进宫了,朕再给你一刻钟,你好好考虑考虑再回答朕!”
说罢,皇上便起身,甩了甩衣袖,走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门口有小太监候在那里,见皇上出来了,便低着头禀报:“禀皇上,恭亲王求见。”
“让他到小书房来见我。”皇上换了几口气,迈着阔步往隔壁小书房走去。
是王连顺王公公领着恭亲王到了小书房,退出去时,将里面伺候的小太监一并潜退,并小心将房门关上。
小书房里,皇上问恭亲王:“恭亲王有何事这般急着见朕?”
皇上的爷爷与恭亲王的父亲是亲兄弟,按照辈分,皇上得叫恭亲王一声叔叔。
皇上在继位之前,跟恭亲王比较亲厚,经常叔叔长、叔叔短的叫着,跟着恭亲王出打猎。可继位之后,却没有再叫过一声叔叔,而是直接称呼他恭亲王。
恭亲王毕恭毕敬的朝皇上行了礼,才道:“臣听说今日有人去太傅府闹事,太傅府门口死伤无数……不知道欧阳太傅是得罪了什么人,竟遭了这样的事。这等恶徒太猖狂,藐视朝廷命官,敢在皇城里做出这等凶残之事,这样的恶徒绝不能姑息!恳亲皇上派人将此时严查,将恶徒绳之以法。”
严查?
皇上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道:“此时我已经派人去处理了,相信很快便将做坏之人抓回来。”
恭亲王道:“这些恶徒全跑了?”
皇上又是一噎,他就不相信恭亲王会不知道这事儿是楚东阳带着“绝杀”的人去闹的!这般紧咬着不放,就是想要让他严查,将欧阳太傅连同欧阳太傅那一派的大臣一举打掉。到时候恭亲王这一派独大,那就没有他这个当皇上的什么事儿了,所以,皇上是绝度不能让欧阳太傅这么容易被灭掉的。
“我会让御林军去抓回来的。”皇上敷衍的说着,然后转移话题,道:“楚越今年也有十七岁了吧?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可有合适的人家?若是没有,那朕倒是很乐意给他指一门亲。还有磬儿和小七,也都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大姑娘了,该到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欧阳太傅家的小儿子欧阳骁从北关回来了,恭亲王可看得上?唔,欧阳骁年纪轻轻便担任北关少将,年少有为,人品和样貌也都十分出挑,我觉得,他倒是配得上磬儿或是小七的。恭亲王觉得将哪位郡主嫁过去合适?”
皇上这番话,让恭亲王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恭亲王没想到,皇上竟然要插手自家三个孩子的婚事,并且还想将他其中一个女儿嫁给欧阳太傅的小儿子欧阳骁……
“小女尚小,还想多留两年,多谢皇上挂心了。”恭亲王神色复杂的道。
“磬儿也有十五岁了吧?这个年龄也可以出嫁了。那欧阳骁比磬儿大不了多少,我看着十分相配。再说了,大一点也无妨,这样欧阳骁便能事事处处迁就谦让着磬儿一些!”皇上像是没有看到恭亲王的脸色有多难看似的,笑眯眯的道:“恭亲王觉得朕说的对不对?”
恭亲王一股怒气堵在胸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疼得十分难受。
看皇上这架势,这是要逼婚么?非逼着恭亲王将其中一个闺女嫁给欧阳骁?似乎,皇上更喜欢磬儿嫁过去……
恭亲王缓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的笑道:“请恕臣不能接受皇上的美意,磬儿她是有婚约在身的,不能配给欧阳少将。”
“哦?磬儿何时约人定了婚约,我怎么不知道?”皇上挑着眉看向恭亲王,道。
恭亲王道:“很小的时候便定下来了。小的时候磬儿生了一场重病,请了老道士来给她算卦,说她命薄,必须借命,要找一位生辰八字利她的人定亲,不然她恐活不过十二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不敢冒险,便托人偷偷找了一户人家定了亲,这期间不能有来往,要等到磬儿满十八岁才能成亲……”
皇上面上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惊诧表情,可却在心里忍不住朝恭亲王翻白眼。当他还是几岁的孩童那般好骗么?胡编乱造的,别以为他不知道!
“没想到恭亲王如此信命。”皇上勾着唇笑着,笑容里透着几分嘲讽之意。
恭亲王恭敬的道:“磬儿是臣的骨肉,自然是不能让她有危险的。有时候,宁肯信一信也无妨。”
皇上便又是一声冷笑。
“那就将小七许配给欧阳骁吧!”皇上拍案道。
恭亲王心里大急,面上却还得装得平静从容,道:“小七尚小,才十二岁……”
“那就先定亲嘛,过两年再嫁过去。定亲之后便可以当成亲家一样的走动来往。”皇上道。
恭亲王捏紧了手指,抿着唇低下了头,正想说着什么,王连顺推了门低着头走了进来,在皇上耳边说了句什么,便见皇上嘴角浮现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道:“请戚丞相进来吧!”
恭亲王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之色,戚丞相也来了?
戚丞相进来给皇上行了礼,又给恭亲王行了礼才。
“戚爱卿可有何急事?”皇上手搭在书案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戚丞相一脸严肃的道:“禀皇上,悠然庄盖的房子修建了大半倒塌了,压死了三十人。”
皇上脸色一沉,道:“这个工程是谁负责的,怎么会倒塌?”
还没有建成就倒塌了,若是建成了以后,他去悠然庄避暑,出了这等事故,那还了得?
“负责的工匠也一并被压死了。”戚丞相道。
皇上脸更加黑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愣了一下,道:“听说那封九娘会造房子?那后续的工程让她负责!”
戚丞相脸上便露出了几分难色,道:“皇上,封九娘在外面摔了一跤,流了好多血,怕是伤得比较严重,一时半会儿怕是不能好……”
皇上和恭亲王同时变了脸色。
封九娘怀着身孕,被摔了一跤流了好多血,难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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