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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神色复杂,“在得知此事后,我就一直在追寻她的行踪,结果只听闻她大约回了大燕,再往下查,就毫无线索了。”
“不是说应该是皇室中人吗?”何伯皱眉,“大燕的皇室成员,不算什么难查的情报,况且按少爷的说法,这燕小姐在大燕皇室之中的地位不低,那猜测的对象就不剩几个了吧?一个个排查过去,很难吗,还是说里面还有什么麻烦?”
发现何伯开始胡思乱想了,刘恒赶紧道:“能用的办法我都用过了,大约也有些猜测,只是相隔太远,又一直没能抽出空,所以至今都很难确定,这才耽搁下来。”
何伯一时也纠结非常,知道事情有多么棘手了。
“那杜小姐呢?”何伯忍不住又问道:“看杜小姐的态度,对少爷是情投意合,要不咱们先把杜小姐的事办了,日后再处理燕小姐的事,怎么样?”
刘恒苦笑,“关键在于,该给她们什么名分?就算全作为妻,谁做正妻,谁做平妻?”
何伯这下又懵了。
照理说杜小姐这边是父母之命,该明媒正娶,做正妻再恰当不过。可燕小姐这边呢,应该是早有过夫妻之亲,而且当时情况,燕小姐所作所为足可谓情深义重,那同样没有薄待的道理。
即便同样为妻,这正妻和平妻之间,终归还有些上下之别,两女各有各的道理,却是将谁做正妻、将谁做平妻都显得不太恰当。
苦恼半响,何伯也想不出一个妥善的法子,只能摇头不断,长吁短叹,“我说少爷啊,您可真够深藏不露的。亏得老仆之前还为少爷的终身大事头疼,这下可好,终身大事是不用头疼了,却又来了个比终身大事更头疼的问题,这叫老仆怎么办才好?”
刘恒讪讪以对,拼命喝茶,把茶杯喝干提壶去倒,才发现壶里也空了,索性起身道:“反正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何伯现在既然知道了,正好帮我多琢磨琢磨吧。”
言罢他逃也似地匆匆出了门,留下何伯在房中哭笑不得,“这,唉!”
刘恒自立门户的消息并没有刻意宣扬,只是随意流传开来。治下子民就算听说了,不知道内中情况,自然不会过多重视。知道内情的人听闻,顶多一声长叹,感叹日后刘恒再无桎梏,彻底成了脱笼猛虎,此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于是这消息没有引起多少波澜,就这么平静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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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军令传达出去,让执行的文官很是吃惊,忍不住质疑道:“这样不大好吧?”
谈好的事情,结果对方该做的做了,己方却变了挂,这要是传出去,将军就得背上背信弃义的名声,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再者给都准备给了,却还用出扣除五万兵力这种小伎俩,未免叫人看轻,无论怎么看都得不偿失,所以文官总觉得不大对头,才会出声质疑。
似是早知道文官会质疑,所以传令兵闻言直接道:“厅中先生们说了,此事是那刘家先坏了规矩,我方只是回击罢了,所以楚主事只管照做,刘家那边自会明白,断然不敢声张就是。”
楚主事一眯眼,“劳烦传话回去,就说本官明白了。”
作为兵房的主事,他隐约也能听到一些消息,比如说两边交易给出的条件。当时刘家答应的是,用“为国事,远离家门,允自立门户”为由,让刘恒革籍,十日城这边就借兵四十万给予刘王世子。说是借,实则就是给,以这四十万大军为代价换取刘恒用最微小的代价革籍,这一借就有去无回。
这都是事先商议好的事情,谁想刘家那边的公告出来,少了“允自立门户”,多了一条“侍亲不勤”,这分明是在其中耍了手段。
“侍亲不勤”这一点,是说刘恒侍奉亲长不够勤快,隐隐有责备之意,这就让刘恒日后留下了孝心不诚的污点,而刘家则站在堂堂大意上,将刘恒扫地出门。
刘家既然暗藏心机,十日城这边也不可能逆来顺受,直接减少五万兵力作为回应。这还是看在刘家这心机用得不算太脏的面子上,日后对刘恒的影响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要是再严重一点,十日城肯定是半个将士都不会给了,还会从此将刘家、刘王世子视为仇敌。
不得不说,刘家不愧是老豪门,玩这些手段可谓炉火纯青,恰好能恶心刘恒一下,留下一点暗门,又没到翻脸的地步,尺度把握得极其精妙。
楚主事揣摩明白内中缘由,当下放了心,直接把军令布置了下去。
等军令一传到,被划给刘家这三十五万将士就炸了锅。他们虽说是后期归降的,但跟着十日城这边,怎么看都大有前途,骤然被分派给那处境不妙的刘王世子,自然不服气。
而刘王世子那边派来接管的将官们,听说答应的四十万大军突然变成三十五万,同样大为不忿。结果十日城这边的将官们很是硬气,留下一句“为何如此你们回去问清楚”,就此齐齐甩袖而去,再不管这完全混乱的军营。
这个情况,让前来接管的将官们慌了神,当下都顾不得近乎炸营的大军,先是急忙将情况禀报回去,询问该如何应对。
情报传回后,过了好半天才传回命令,让他们不必理会对方短缺五万大军之事,先安抚眼前将士,这事自然会由专人去责问十日城。
前来接管的将官们,大多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却也从这新传达的命令里察觉到一丝诡谲,随即不敢再多问,用种种承诺,威逼利诱全用上,总算暂时把大军安抚下来。
至于责问十日城这五个字,只出现在给他们的命令里,此后再没听说过后续,仿佛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不了了之了。
“虽然刘家下作,但好歹没影响大局。”
十日城大将军府议事厅里,邵郡提笔书写的,正是刘恒的新家谱,其中家主一栏,赫然写上了岳州刘恒一名。关于刘恒的身份,写的是“因国事,自大夏刘氏中分家,自立门户。”
这背后的种种明争暗斗,自然不会在新家谱上写出来,只会像风沙一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隐没在历史尘埃里去,再无人知。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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