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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所有破绽都圆回来了,这就是一条极其完善的宗门善举。
刘恒想着,才发觉师父的心思如此深远,其实依旧在殚精竭虑为宗门造福。恐怕这心思师父早就有了,只是没有遇到很好的机会推出,这次是正好借自己的事顺势提了出来。
钟长老心里苦恼,真是滴水不漏。根本找不到针对的方法,最后索性撕破脸皮,冷笑道:“屠长老当然说得轻松。以长老在宗门的身份地位,就算到时候没钱赎回来,宗门又能拿长老怎么样?如长老这样的人物,在宗门还有不少,一旦这口子开了,岂非人人有样学样。无非多了个可以冠冕堂皇贪墨宗门钱财的理由!”
“自然不能这样。”
屠长老淡然道:“如果变成这样,那老夫不仅不是在为宗门谋福祉。反而将会成为让宗门走向覆灭的千古罪人了。”
“既然长老也知道其中厉害,这事情注定不能做。当然就是错了,屠长老还要不认错吗?”钟长老厉喝道。
屠长老摇摇头,一字一顿地道:“钟长老也说身为宗门长老,就要以身作则,岂能明知故犯。要行此事,就要照我定的规矩处置,任何人都不得例外。”
“那长老自己呢?”钟长老冷笑讥讽道。
屠长老定定看着她,“此事由我提出,当然该从我开始,哪能例外。”
钟长老愣了,从屠长老神情上看不出丝毫异常,显得很是认真,“听说这次隐脉前去质押时,曾说两三年内赎回,就算三年。三年之后,要是拿不出赎回的财物,又当如何?”
刘恒岂能让师父为难,立刻回应道:“这是晚辈的事情,师父也只是帮忙,如果到时候不能如约赎回,当以师父定下的门规加重十倍处罚晚辈,以儆效尤!”
钟长老闻言,面上登时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讥笑,“师之过,弟子服其责,十倍处之,真是好主意!看来老身将来,也得去多寻几个好徒弟了。”
谁都听得出来,她说的是反话。
屠长老看了眼刘恒,知道他是有担当,同样想把事情自己接下去。但屠长老朝刘恒摇了摇头,是在示意他不要插手。
因为,他的分量不够!
“谁的令牌,到时候赎不回,自然是由本人承当处罚,谁也不能例外。”屠长老声音依旧听不出丝毫波动,好像在说一件小事,“老夫是拿自己令牌典押,又是当作为典范的首例,到时候如果赎不回,自然更该着重处罚。”
钟长老一愣后又是冷笑,“屠长老说的轻巧,宗门难不成,还真能将您这位唯一的霸主打散修为武功,革除出门不成?”
这分明是自废武功,哪个宗门都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在钟长老想来,屠魔就是有这份底气,才会如此有恃无恐。
而且一位没有宗门的散修霸主,只要被世人知道,就会有数不清的宗门开出更好的条件来诚意邀请。说不定真将他革除出门,宗门又没人能废除他的武功,这才顺了他真正的心意呢。
屠长老又摇了摇头,“不会如此,到时候还请宗门将老夫贬为杂役,即便三年后的将来付出了赎回的钱财,也不得回归原本身份,终生为诸位行端茶送水之事。如此处罚,不知钟长老可满意?”
此话如惊雷,一出口就让人人心头大震,惊得忘了言语。
为原本身份相当的人端茶送水,终生不改,这是何等羞辱?
钟长老试想换做自己,恐怕会恨不得当即叛门,或者就此自尽,也绝不会甘心承受如此羞辱。他们早已习惯了高高在上,在宗门都是举手投足都能翻云弄雨的大人物,将她们骤然从高空打入泥潭里,还不如死了干脆!
好狠!
这对于一众宗门权贵,恐怕是比即刻处死还要更狠的处罚!
屠长老话说到这个地步,还有谁说得出任何话来,一个堂堂霸主自降身份为杂役,只此一条,足以堵住所有人的嘴了。
“屠,屠长老,事关重大,老身不敢独自处置,只能禀报掌门再做决断。”不知不觉,钟长老说话也变得磕磕碰碰,可见心神已经大乱。
屠长老抱拳行礼,“理当如此,老夫的提议,也请钟长老代为禀告给掌门吧。”
钟长老无意识地点点头,随后神色复杂地深深看了屠长老一眼,同样抱拳行礼没有再多说,就带着两位更加震惊呆滞的宗门执事匆匆而去了。
相送三人到山下,沉默的刘恒才返回师父洞府,忽然问出了一句话,“这位钟长老。恐怕不是掌门的人吧?”
他说是在问,语气却很肯定。
掌门和大长老所代表的马家明争暗斗,几乎宗门从上到下,包括才入门不久的杂役弟子也知道,可见双方争权夺势已经到了多么白热化的地步。可以说,师父这位霸主,已经是掌门明面上最大的底气所在了,要是亲近掌门的长老前来,绝不该是这种态度。
那么钟长老是哪边的人,不言而喻。
屠长老看了这个唯一弟子一眼,淡然道:“这些宗门之事,你不需要多掺和,只是浪费时间罢了。”
“但师父,怎么能为了弟子的事情,被人逼到这种地步?”刘恒忍不住道:“药材的事本不算急,不必如此,还是弟子把令牌先拿回来,另想办法吧。”
他心里既惭愧又感动,惭愧是自己考虑不周,没想到最后事情会闹到这么大的地步,让师父落入了别人的陷阱,当时就该拒绝才对。但师父毫不犹豫站出来把事情揽到自己头上,依旧为他遮风挡雨,他又怎能不感动?
“离弦之箭,哪还有收回的道理?”
师父淡然呵斥,其实刘恒也明白事情到了这一步,谁都不会容许事情收回去了。这事关师父的脸面,还有他的提议是否能通行,众人同样要等着看师父的笑话,岂能如儿戏般再想悔改?
“再说这事情为师只是借了你的由头,想推行自己的理念,早就不关你的事了,你不要多想。反而是为师让你承担了恶名,是为师要向你道歉才对。”师父深深看向刘恒,“再者说,难道你对三年内赎回为师令牌的事自己也没有自信,真要为师向那些老乞婆去端茶送水不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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