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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大哥哥,看来李同来过这个地方,哭声,为什么会有哭声?
“然后呢?”
小姑娘摇摇头,“不知道,后来他们走了,没有再出现了。”
这时上课的铃声响起,小姑娘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钟翎和宋玉在里面一头汗水,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三个人,那热量可不得把人闷出汗来。之前一直处于紧张中,钟翎也没顾的上,现在放松下来了,看到周围的环境钟翎想起了一些往事,不愉快的往事,她突然觉得胃里一阵难受吐了出来,宋玉吓坏了,赶紧给她拍背,等她不吐了之后将她带了出去。学校外面阿信一卡门她们出来便迎了上来,一看钟翎煞白的脸以为她受伤了,“怎么了,是不是哪受伤了?”
钟翎摇摇头,“没事,就是在厕所闻味闻久了,吐了。”
“哎哟,你看看你还怀着身孕呢,不能再这么瞎折腾了,赶紧回去歇着,剩下的交给我吧。”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了,钟翎开始着急了,这么温柔下去不行,得来硬的了,没办法,人命关天嘛。
这天他们趁小姑娘去上学的时候敲开了她家的门,那妇女一看又是她们,抡着扫帚就要赶人,“你们怎么还敢来?”
阿信一把抓住她的扫帚,钟翎走上前,表情异常严肃,“我们今天不是来跟你好好说话的,你最好配合,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你们想干什么?”那妇女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你们敢乱来我就报警了。”
钟翎冷笑,“那也得你有命报警才行。”
那妇女听钟翎这么一说当场就吓傻了,愣在那半天也不敢动。
“我们进去谈谈吧,我有话要问你。”钟翎径直越过那个妇女走了进去,原来这个妇女家里的院子有一扇门是通向隔壁的,怪不得小姑娘能听见哭声。
他们穿过那扇门进到隔壁,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民居,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钟翎走到里屋,屋子里有些动静,一个老人家闭着眼睛躺在太师椅上,手里还拿着根烟斗,只见那老悠哉悠哉的个晃着摇椅。钟翎刚想开口,却听到她不紧不慢的声音,“年轻人,求人办事得有态度,你这样可不好,人多欺负人少可不光彩。”
“老人家,事情紧迫,实数无奈,并非无意冒犯,请您别见意。”
“阎王让你三更死,你活不到五更,命数早早就写在生死簿上了,你一人之力就能改的了吗?”
“那也不能让人白白往死啊!”
老人睁开眼睛看着钟翎,“人嘛,要么生,要么死,没那么多讲究。”
“老人家,我们来是想问您……”
老人摆摆手打断钟翎慢慢站起身,拿着烟袋子走到一旁,“不该你管的事别去管,一个人一个命,听我一句劝,乖乖回去,别给自己找麻烦。”
“您知道我要来所以不愿意见我?故意让那妇人打发我?”
老人看了一眼商六,“长生不老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你失去的永远比得到的多。”
钟翎惊讶的看着老人,难不成她会算命?
“小丫头,哪来的回哪去,这件事不是你能管的,别上了人家都当。”
钟翎心里一惊,老人的话里有话。“老人家,您到底是谁?”
老人笑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半只脚都踏进棺材了,有什么好问的?”
“这位老前辈,您别跟我们打哑谜了,我们是要救人的,时间紧急,您就告诉我们您知道的吧。”宋玉着急的说道。
“无可奉告,你们回去吧。”老人说完就往外走去,那里有个葡萄架,架下有个逍遥椅,老人躺倒椅子上晒太阳去了。
这个老人太神秘了,感觉她什么都知道,却又什么都不肯说。钟翎有一种预感,这个老人家应该是认识她的,对她没有恶意,因为刚才她出来的时候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对钟翎说了个口型,“快走。”
虽然钟翎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这个地方她还是不要久留的好,她拉过商六走了出去,阿信跟在身后不言语,只有宋玉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了。
回到住的地方,钟翎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小姑娘让她走,老人也让她走,看来这里真的是不能待了,当天晚上他们接到白静的电话,没想到被告自杀了,是咬舌自尽的。这下这个案子就成了无头案了。
钟翎立马让阿信收拾行李,连夜回北京,可就在这时出了事,钟翎的肚子突然剧烈的疼起来,这下大家都慌了,连忙把她往医院送,可是在送的路上,钟翎感觉到有血在流出来,车子里都是一股腥味,钟翎紧紧抓住阿信,“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求求你。”
“你别激动,一定会没事的,有我在,一定会没事的。”阿信拉着她的手,不停的鼓励她,可是血越流越多,这时商六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滴进她的嘴里,一路如此,等到医院时钟翎已经昏死过去了。
再醒来时没想到已经在北京了,阿信用他的飞机把钟翎送回了北京,钟翎醒来后第一句话就问,“我的孩子呢?”
白静安慰她,“放心,你的孩子没事,它很好,你别担心。”
钟翎激动的哭起来,她多怕她醒来后听到的是一个噩耗,这个是梁进唯一的孩子了,无论如何她也要保住她。
钟翎突然觉得周围不对劲,四下看看才发现商六不在。
“六哥呢?”
“他睡着呢。”白静说。
钟翎心里起了怀疑,“睡着?白天六哥是不睡觉的,怎么会还在睡呢?”
白静笑笑,将一碗米粥端到他面前,“怎么了,你就不许人家累了眯一会儿啊,这一天24小时的看着你,你给人工钱了吗?”
钟翎没有接过米粥,她冷冷的看着白静,“静姐,六哥在哪?”
她了解商六,这个时候他绝不会离开她。
白静叹口气放下碗,就知道瞒不过她。
“他受伤了,在长明斋。”
这一句话让钟翎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坍塌了,商六在她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啊,他怎么会受伤呢?钟翎想起她昏厥前嘴里的那一股甜味,难道是为了救自己?她一下子掀开被子走下床。
白静一把抱住她,“你别激动,你小心又动了胎气,我跟你保证他没事,只是需要休息一下里的好了。”
白静的话钟翎根本就听不进去,她甩开白静,刚出门就碰到了二少,二少什么话也没说一把抱起她就往车里去,他早就知道等她醒了一定会闹,与其这样不如让她去。一路上钟翎的眼泪就没干过,二少看她那样半是心疼,半是生气,“都告诉你了他没事,你老哭干嘛,展现你泪腺发达啊。”
钟翎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
钟翎一下车就往商六的房里里冲,床上商六正闭着眼睛,三爷在一旁照顾他。
“三爷,六哥怎么样了?”
“他没事,只是失血过多,需要休息和静养。”
钟翎点点头轻轻走至床边,看着商六更加苍白的脸,钟翎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她轻轻的为商六把了个脉确定三爷说的是真的,一颗心才慢慢安了下来。
“你别太伤神,小六没事。”三爷安慰道。
可是钟翎越想就越是伤心,认识商六这么久了,她是第一次看他这个样子,她真的觉得世界都要崩溃了,从前不管她受什么伤,不管她身在哪里多么危险,她从来都不害怕,就是因为有商六在身边,她觉得安心,可是现在他却倒下了,钟翎才意识到他也有虚弱的时候,他也有需要保护的时候。
“六哥,这次换我来照顾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守着你的,你不要怕,我不会离开的。”
商六睡了三天,钟翎就守了三天,寸步不离,三爷送来的东西她也只简单吃了几口,商六没醒她一点胃口都没有。
第四天的时候商六醒了,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钟翎苍白虚弱的脸,就这几天她瘦了好多,可是笑容却很灿烂,向出升的太阳一样,商六看着这样的笑容,也笑了,很轻很轻的笑容,轻到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钟翎一把搂着他,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答应我,以后不准再这么做,我的心脏受不了,六哥,我承受不了再失去任何人的痛苦。”
商六看着怀里的人哭的稀里哗啦,只默默的点点头,轻拍她的背。
“我没事。”
钟翎擦去眼泪,“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这样呢?”
商六的脸色突然变的异常阴沉,“冷月。”
钟翎心中一惊,“天堂草的玉串?”
商六点点头。
这时她听到外面突然有***乱的声音,心里暗叫不好,连忙奔了出去,果然一路上她看到长明斋戒备森严,所有伙计都是武装待命的状态,就知道大事不妙,三爷这下要动真格的了。钟翎气喘呼呼的跑进大厅,大厅里冷月,冷星坐在那,桌子上六放着那枚天堂草的玉串,冷月虽遇事不惊,但从她的脸色也能看出此刻她心里定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你来做什么?”三爷怒道,打发商六带她回去。
钟翎看看冷月,喘着气说道,“不是月掌柜。”
“你说什么?”三爷站起身,不明的看着钟翎。
“具体的事情,我以后再告诉您,现在月掌柜是无辜的。”
钟翎看向商六,只见商六微微皱眉,接着又向三爷点头,三爷虽怀疑但知道钟翎不会乱说,加之商六也同意,便命人撤下了,但是事情没查清楚之前冷月,冷星不能离开北京,百里堂暗中跟来的人也被三爷清理个干净,现在冷月,冷星孤身在北京。
三爷撤下武力之后,并没有限制冷月的行动,此时她正和钟翎在长廊散步。
“多谢钟姑娘为我解围。”
钟翎笑笑,“没什么好谢的,本来就不是你,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冷月看着她,“你怎么这么确定不是我?”
“你有一千一万种方法可以致我于死地,不会选择这么堂而皇之又愚蠢的办法。”
冷月点点头,“确实不是我。”
“月掌柜回去得好好查查你的人了,能在玉串上动手脚的必是近身之人。”
树上飘下的落叶像是刀子一样在钟翎的心上划过一道,时间有那么一秒静止了,冷月冰冷的目光验证了她的想法,这是最可怕的处境,也是她最不愿意遇到的。她看着这长明斋,突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陌生,这里的人,这里的景感觉上再也不是当初所看到的,所感受的那样了。
百里堂冷月心狠手辣,城府极深,手下又有几百名赏金猎人,不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也非无名小辈,放眼整个赏金界谁敢嫁祸于她?除非这个人……
“有时候现实比我们想像的要残酷。”冷月的这句话说的不经意,但却戳痛了钟翎的心。
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你想错了,这不是事实,你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你要相信自己心里感受到的,这个宅子里的人都是她可以用生命去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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