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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风精灵,这是那只大蜘蛛的地盘,我们中了它的毒素。”他推开贴近他脸颊的精灵,而这在新年看来,是彻彻底底的嫌弃。
而风精灵转而啜泣起来,夺来床上的婚服擦拭泪花模糊的妆容。
“你是不是还喜欢那个丫鬟?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我?我和你根本是一面之缘。”阿献虽然猜测到男主是爱上了丫鬟,可猜测成真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一面之缘,一面之缘!我们从小开始就在一起玩,你看着我长大的。”
“不是不是,我们在天界大图书馆第一次见。”
“你在说什么啊?不喜欢我不要用疯话来说,献,我求你了,难道你就不能分一面吗?”她哭得越来越厉害,两腿一瘫倒在了地上,而阿献怕她声音太大亲戚和父亲招惹过来,连连扶着她到床上,这方才她的情绪有点缓和。
“我就知道,阿献不是那种人。”她揣着吃醋的语气,还带着一点点警告,“那个小丫鬟,叫爹打发到乡下去了。你莫要去找他,得走三百里路呢。”
她温顺地像一只小猫咪,但阿献仍然不敢相信发生的一切。她贴在少年的胸膛上,那具成熟肉体的芬芳却越来越重了,这种感觉好像是三月的香雪兰,但是给人脑中回荡地像浓艳而有毒的天竺葵,怎么回事?难道毒性开始发作——如果仅存的意识被蜘蛛的毒素占据了,那么后果难以设想。阿献一定要保持冷静,他想,眼见的、触觉的或许只是幻象。
“奥莉,你打我一巴掌。”
“呵,这是什么奇怪的游戏。”她没用大劲,但是他的的确确感受到了疼痛。
“也就是说……”
他翻箱倒柜的,在床头找到了一把剪刀,还没等奥莉阻止,就径直捅入了喉咙。但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死命将剪刀拖着,无论怎样都无法自尽。
“你看到了吗?这里并不正常。如果这是一个写好的剧本,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干扰行为都会被强行阻止。”
“夫君~睡觉吧,你今天真的吓到我了。”她取来阿献手里的剪子,要吹灭蜡烛。
紧接着阿献的思路转到了旁边的人身上,既然剧本阻止了他们自杀,那么说明参演的所有人都是真实的个体,或者他们的行为会被反映到现实世界当中去。
假如一个人醉酒了,那么什么话能让他醒来呢?阿献心头先响起了这个问题。答案是时间。但如果蜘蛛的毒素持续下去,只有一个人心中本然的愤恨能够激起过去的涟漪,即便是一个醉汉,最少也能让他酒后狂暴。他不相信蜘蛛的毒素能有这么厉害,如果这招没用的话,那么他也可以相信所见所闻只是脑中的幻觉,而刚刚奥莉给他的体温才使得他在这里迟疑。
“等等”,他说,“你觉得风王是个怎样的人?”
“阿献,又说胡话了。”奥莉起身,从床头斟些白酒,“来,夫君,把这杯先喝了。”
见阿献不喝,她一饮而尽,脸上红得更厉害了,颤巍了几部倒在了阿献怀里。这一下,酥软地掉进了摆渡人心中的软垫子里。阿献尽全力保持住了理智,脑中突然闪现出了奥莉对风王的执着。
“我觉得风神什么都不是。”
“风神是?等等——”奥莉捂着自己的头,一个浅绿色的符文在她脑袋上浮现,
“不许,不许你说风神的坏话。”
浅绿色的符文先是从她天灵盖上消失,又在那丰腴的胸口出现了,“咚”一声,好像墙被敲了一下,却是奥莉被打了一拳,紫黑色的毒液就从嘴中吐了出来。她似乎清醒了,见到在阿献怀里,一把将少年摆渡人推开——他重重撞在了床头
“呀,你干嘛?”
他摸着脑袋,小声说,你小点声。
“我怎么穿成这样,是不是你下了什么咒术——我就知道你们摆渡人每一个好东西。”她惊讶地寻着自己的身子,深怕自己已经发生过什么了,“我杀了你。”
奥莉摸来抽屉里的剪刀,就要扎阿献脖子,他死命抵抗:
“听我说——这是那只大蜘蛛的毒素,不是,不是我。”
“大蜘蛛?我好像被咬了一口。”她愣在原地,过会儿摸着自己大腿,发现了还生疼的咬痕,脸由煞白又泛起红潮,抓来床单披在身上,声音里冒着哭腔,“你不会,都看过了吧。”
“没——”
奥莉躲在床脚,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只把两只大眼睛露出来。她姑且相信了阿献的说辞,毕竟她游历人间千年之久,看人一向很准。
“要是被族人知道了,怕不是又要被念叨个千年。”
“奥莉姐,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你要替风神王室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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