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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曼德现在很焦虑。
昨天的伤亡统计了出来,战死、失踪的人数多达三万五千,三分之一是西线军的精锐。
“圣团长,这么打下去我们可能连维持仆从军的纪律都将做不到。”手边的参谋小声提醒。
阿曼德不耐烦:“我知道。”
尽管雅克莫莱尽力让军团紧随新时代,但资源实在有限,从头到尾训练出的高组织度精兵只有八万,分给了三个圣团做主力。
阿曼德手里只有四万精兵,用抓壮丁和雇佣兵的方式才将整个圣团扩充到十三万人。
那些仆从军,素质高的勉强承受炮火洗礼能做到不逃跑。
素质低的,就只能干些欺软怕硬、收税的活儿,指望他们攻坚那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而拉斐尔下血本的大规模扫盲教育此时显出了功效:无论是亚人独立武装还是国际军,兵员素质平均水平都高于联合军团,稍加培训带实践就能生产出一个精锐老兵,工业化带来的军事影响之一就是暴兵能力大提升。
“休整三天。”阿曼德下令,“做好防范敌人突袭的准备,集中圣团全部的魔晶重炮,还有帮我申请大本营所有的空中战力支援,我要毕其功于一役!”
参谋们互相看了一眼,小声出言提醒:“圣团长,我们本部的人死的太多了,现在士气很低落,有些仆从军士兵甚至惶恐不安想要叛变。军官们也比较沮丧,希望能得到增援。”
阿曼德默默摇头:“不行,东线军不能动,他们要牵制敌人力量;大本营的兵早全部拉出来了,雨果也不能动,他得防守赤龙的偷袭。”
他眼神发寒:“加强宪兵投入,谁敢惑乱军心立刻处决!”
这也就是改制后军团的武装力量必须听从大本营高层调令,军团士兵不是某个将军的私兵。
要是换以前,雨果、尤德斯这类“友军”甚至能半途抢粮,各部首领也不可能这么大胆把军队全送往前线,怎么也要留点兵防备这些“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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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妮扇了扇翅膀降落在龙峰荒芜的山顶上,拉斐尔久等多时了。
“有什么事吗?”她轻声询问。
拉斐尔于是将前线遭遇毒气的问题说了一番。
“就是这样,我希望我们也能装备这种武器,你有什么办法吗?”
泽妮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我的龙息蕴含腐蚀性剧毒,如果你有办法收集的话倒可以试试。我记得很早以前人类的法师就有这种技术,还制作了龙息药水用作战争。”
拉斐尔默默点头:“那麻烦你去飞行场找那些炼金师一趟,他们应该有办法收集。”
说完,他就打算下逐客令。
“等等!”
泽妮面色复杂叫住了赤龙。
“你......”在夜色中看不清她的脸色,“......为什么你能做成这一切?让悲惨的人们得以团结,消除种种不公,甚至能看到胜利的曙光。”…
这是黑龙的一大疑惑。
她因幼时的经历渴望和平、渴望人们能和谐共处,没有奴役、没有杀戮、没有仇恨。
但即使成长为身负伟力的巨龙,她也无法做出任何改变,纷乱之地仍旧奴隶遍地,骨瘦如柴的苦工们牙齿脱落大半,仅存的几颗也严重变形,因为他们的食物中充斥的沙砾和锯末日复一日施加磨损。
泽妮做出过种种努力,她曾建立过好几个城镇,公平地将资源分摊给每一个人,并力图做到权力均等。
可惜这乌托邦不是毁于资源枯竭,就是内乱不断导致她不得不动用龙的暴力下场,但那就宣告了“公平”的死刑。
所以黑龙对拉斐尔能促成这一切既崇拜钦佩又疑惑,因为赤龙看上去并不是那种悲天悯人的角色,反而还非常残忍宛若暴君。
拉斐尔抽了抽嘴巴:“这很复杂,简单来说:任何事件的推进或多或少都要运用不讲道理的暴力才能实现,你试图靠感化是行不通的。”
“可我以前也是依靠自己的暴力建立起的村镇啊!”泽妮不解,“许多前来试图剿灭的佣兵、自由军都被我击退消灭。”
拉斐尔冷笑:“那就说明,你认为无辜又无害、需要保护的‘大家’,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泽妮听到这儿急了:“怎么可能!他们只想好好活下去!这难道不是正确的吗!”
“我从不思考道德伦理问题。”拉斐尔背过身,“我只是尽可能让每一份能量可以集中起来和谐运转且维持,并将与之对立的能量分化融合,最后以大击小消灭那些冥顽不灵者。”
“想要生存,就要维系多多益善的能量运转,所以人类才去魔法革命,将自然界储存了不知多久的能量释放出来,否则就这片孤岛大陆闷种田能养活六亿多人外加那么多龙?”
泽妮叹了口气:“我无法理解你的思想,但只希望你能善待那些悲惨的劳苦大众,他们为了你的事业付出了太多了。”
拉斐尔语气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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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为我,而是为他们自己。这不是宣传口号,而是事实。”
“好了,你该走了。”
泽妮看着夜幕中若隐若现的赤色鳞片内心复杂。
她对拉斐尔的态度很迷乱。
一方面,多年的梦想在赤龙的方法下一步步实现,自己也有和埃尔王国的契约羁绊,这让她和拉斐尔之间产生了细微的上下级关系,犹如皇帝和将军。
但另一方面,泽妮长期孤身一龙,除了偶尔偷溜出来打秋风的原生巨龙外就再没见过同类,人类的战斗巨龙都是无性的引不起她的感觉。
拉斐尔身上分泌的浓郁雄性信息素无不吸引着她,这是生理上的必然。
上下级关系又让她对其产生了心理上的服从和依赖,一般来说,人们管这叫情种初开。…
“还有什么事吗?”拉斐尔警惕回头。
他想掏联络球询问擎山的状况,忽然发现泽妮还没走以为她想窃听。
“没什么!”泽妮被吓得回过神,“那个......萨菲蕾雅怎么样了?”
“她?”拉斐尔抬起脖子试图回忆,但无奈平时一直没留过心。
“算了!我去找她吧!然后就去飞行场。”泽妮慌忙飞下山顶。
——————
时间很快过了三天。
凌晨五点,西线军吃过肉粥领了双饷再次进入堑壕前沿。
昨天阿曼德亲自到了前线,他对一些局部的战果做了表彰,试图淡化前一天的血腥阴影。
这一天所有人都吃上了肉包括仆从军,主力部队甚至每人都吃上了羊排。
那些来自察拉汗高地的羊肥美到了极点,每一口肉都饱含汁水。
这本是供给中上层人士的美食,但阿曼德为了胜利已经完全不在乎这些资源了。
他还请雅克莫莱想办法组织一批舞娘到前线犒军。
后者虽然很不情愿,但看在西线焦灼的战况下还是同意了,出了笔钱从纷乱之地各处搜刮了七千名年轻少女送去。
前线士兵的士气这一刻再次恢复到开战前的状态,虽然对获得最后的胜利已经不再坚信,但物欲的享受让他们暂时忘却了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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