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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高定见对方冲出一位少年,自称小爷反倒骂自己是小贼,顿时大怒,也拍马冲了上去。
由于距离较近,又在街道上,双方战马都没有冲起来,一罩面便战在一起。
高定双手举刀,硬接孟优的当头一刀,顿时心中一松。孩子就是孩子,至少力道是差了些,看我如何将你生擒活捉。
高定这个念头在心中一闪,却忽见孟优左手收右手推,刀头直接贴着高定的刀杆往下一削,嘴里还喊了声“就坡下驴”。
高定心中一惊,左手急忙撒手放开刀杆。“呼”的一声孟优大刀贴着高定的手指头肚斩过。
高定激灵一下,暗叫一声好险,还没等抓稳刀变回招来,就见孟优已经顺势收回刀,“嗨!”刀纂一献直奔高定面门而去。
高定急忙一低头,却听扑的一声,却是盔缨被孟优挑下。
高定顿时大怒,虽然不敢说自己武艺超群吧,但是也不至于让一个奶毛还没褪尽的娃娃压着打啊,“气煞吾也!”高定大喝一声,也收起了轻视之心,打起精神,接架相还,二马盘环,战在一处。
眨眼间十五个回合已过,孟优渐渐不支起来。虽然刚开始出其不意靠刀法精妙打了高定个措手不及,但是时间一长,问题就显露出来,一是气力不够绵长,毕竟才十二三岁,二是刀法还不够成熟,毕竟没受过名师指点,全靠对着刀谱自己领悟,三是控马技术不够娴熟,毕竟他骑马战斗的时间还不长,四是战斗经验不足,毕竟真正与敌性命相搏的次数不多。
高定稳住阵脚渐渐展开反击。心中直犯嘀咕,这娃娃的刀法不错,可怎么身手这么眼熟呢,仿佛……
“犀牛望月!”“怪蟒翻身!”孟优为了给自己鼓劲,怒吼连连,将招式都喊了出来。
“这是泠苞的泼风刀法!”高定终于看出了门道。
益州郡守正昂爱惜泠苞之才,曾让高定试过他的刀法,二人在一起切磋过几次,当然高定和泠苞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这才使正昂郡守决心将自己的女儿嫁给泠苞。
当然切磋时泠苞也不愿得罪郡守,故尔和高定点到为止,并且交流了一些心得,对于泠苞的刀法高定还是知道几招的。
“没想到三十六路泼风刀法落在了这娃娃手里,天助我也,只要夺过来益州能挡得下高某的人便没几个了!”高定想到这里,一刀紧似一刀,一刀快似一刀,大刀呼呼挂风,越战越勇。
“看我暗器!”突然就见孟优右脚一踢,“嗖”的一声,一个黑呼呼的东西直奔高定面门而去。
高定急忙用刀尖一挑,定睛一看,就见刀尖上晃晃悠悠挂着一只破草鞋,风一吹,一股腥臭扑面而来。
这时孟优早已一拨马,肩扛大刀回到孟获等人身边。孟节正拿鹅毛扇给他一个劲地扇凉风,“怎么样?没事就好,好好歇着,看你二哥怎么收拾他!”
孟获在旁边看得直撇嘴,这基本上是他们哥仨与人打架的基本套路,那就是孟优受欺负了——孟节安慰孟优——孟获与人打架。从小就这样。
“贼将休得猖狂,待董爷取你人头!”还没等孟获动手,只听旁边一声大喝,董荼那拍马舞刀直取高定,当头一刀劈下。
高定急忙举刀一架,只觉一股巨力传来,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些蛮子这么不好对付,早知如此这破事我就先不出头了,让雍老头和孟老头想办法去。
“就坡下驴!”董荼那怪叫一声,刀头贴着高定的刀杆往下一削。
待高定撒左手让开这一刀,董荼那又扳刀头献刀纂直奔对手面门刺去。
“泼风刀法!”高定一眼认了出来,你俩是一个套路啊。
虽然他认出了这是泠苞的泼风刀法,但是他对具体招式变化、其中奥妙却不知道。泠苞当初可是把这祖传的刀法当宝贝似的藏着,虽然和他有过交流,但也多是高定自己在切磋中记下的一招半式。根本做不到知己知彼。
董荼那力大刀沉,再使起泼风刀法比孟优更多了几份刚毅和犀利。高定刚才战孟优已经费了一番力气,现在再遇上董荼那,顿时左支右绌,落了下风。
“老董快一点,你赶紧使完第三十六路,我们哥几个还等着要上去练练呢!”金环三结一看董荼那占了上风,一时技痒,跃跃欲试,也想上去一显身手。
“好吗,把我当陪练的靶子了!”高定心中大为郁闷。
“现在不是玩的时候,董荼那,你先退下!”孟获将孟松交给木鹿青,双刀在手,低沉地说道。
董荼那正战得兴起,一听孟获有言,忙往旁边一拨马,刀尖一指高定,“鼠辈,先留你狗命,下次见着定斩不饶!”说完牛逼哄哄一提马,回归本队。
“没有下次了!”孟获说着,双腿一夹,雄狮一声怒吼,惊得高定的战马噔噔噔后退几步。孟获一拍狮臀,雄狮一个纵跃,向高定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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