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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韩十五岁了,陆二喜这年出了师,这时候陆二喜基本上就跟韩忠的儿子一样了,吃住都在韩家,平常下地干活,有这种活儿的时候,跟着韩忠一起去,给韩忠打打下手,顺便给他自己闯闯名气。
有这么一天,陆二喜背着韩忠接了一个活儿,到底是啥活儿,韩也不是太清楚,反正就是个家宅风水方面的,是个凶宅,陆二喜就跟人家主家说了,要想破这种凶宅,就得用童男女,往屋里备齐食物跟水,把一对童男女送进去,让他们在宅子里呆上三天三夜,期间任何人不能进去打扰。
韩忠的名头在那里摆着,他徒弟陆二喜说的话,这家人当然相信了。
这家人呢,有个闺女,长的挺漂亮,那年才十六岁,可以当童女,陆二喜呢,说童男就不用再去找了,自己就是童子身,之后又说的天花乱坠,这家人就把他闺女跟陆二喜锁进了房间里。
三天后,陆二喜跟那闺女出来了,倒也没发生啥事儿,他们家呢,煞气也给破了,一家人对陆二喜感恩戴德。
陆二喜回到韩家,韩忠就问他这三天你去哪儿了,咋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陆二喜撒谎说,自己在山里接了个活儿,回来的时候迷路了,在山里转了三天三夜才出来。陆二喜在韩忠面前表现的一向老实,韩忠也就没多想。
三个月后,请陆二喜破煞的那家人找来了,堵着门跟韩总闹,闹得韩忠莫名其妙,最后一问,说陆二喜跟他们家闺女在房子住的那三天三夜,陆二喜哄着她家闺女,把他家闺女的身子给要了,一开始也没发现啥,他们闺女也没说,不过现在他们闺女怀孕了。
韩忠一听,犹如五雷轰顶,自己徒弟居然干出了这种事儿,其实那房子里的煞根本不用童男女,只要给屋里放一对鸡关上三天三夜就行了。
韩忠这人非常耿直,直接跟陆二喜断绝了师徒关系,陆二喜呢,想娶那家人的闺女,不过人家不同意,陆二喜当时已经二十五岁,他们家闺女才十六岁,再说了,人家闺女长得如花似玉,陆二喜长的就寒碜多了,非要陆二喜赔钱,陆二喜呢,连夜跑了,最后这个债,给韩忠挨到了身上,韩忠东拼西凑,赔了人家二万多块钱,紧跟着,这事儿也不知道给谁传出去了,韩忠在当地的名声也臭了,当地的老百姓背地里都说韩总,能教出这样的徒弟,这瘸子估计也这样祸害过不少姑娘了,有的人甚至说,韩忠把韩,他的亲孙女也早就祸害过了。
人就是这样,捕风捉影、空穴来风,人言可畏,唾沫星子真能淹死人,韩忠听说了以后气的差点儿没吐血死掉,无奈之下,瘸着一条腿带上十五岁的韩背井离乡离开了家,他们要是不走,韩将来恐怕在当地连个婆家都找不到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呐。
韩忠这就开始带着韩四处流浪、风餐露宿,大多时候都是给人看风水维生,算是走上了他师傅当年流浪要饭的那条老路。
一转眼,四年过了去,韩十九岁了,有这么一天,韩突然做了梦,梦见了她母亲,醒来以后,缠着韩忠,非要韩忠带着她找她母亲。
韩忠没办法,带着她来到了我们干活的西边那个村子,韩的母亲就改嫁到了那个村子里,不过,韩跟韩总来了以后,并没有跟她母亲相认,韩也就守在她母亲家门口偷看了她母亲几次,其实这个可以理解,韩就是想填补一下心理空缺,她并没有打算真的跟她母亲相认。
这时候呢,韩忠没事儿转悠到了我们干活的这个村子,一进村子,韩忠就发现他们这村子里的地脉气不对,很像是有人破坏了这里的风水,后来韩忠到村子北头一看,也就是我们现在给他们村盖房子的地方。
在那里,韩忠发现了那口井,当即大惊失色,因为这口井把他们整个村子的气脉全给破了,而且这里之前是坟地,村子气脉一破,坟地里的死人也不得安生,有些没走的跑出来闹事儿了,后来韩忠又跟村里人一打听,村民说,他们村每年立冬就会死一个年轻人。
韩忠一听,整个人都快傻了,因为这种打井破风水气脉的手法,是他师傅传给他的,属于是独家秘术,他师傅这时候恐怕早就不在了,现在懂这种手法的人,除了他自己,就剩下那个不肖徒弟陆二喜了。
后来又跟人一打听,说是乡上下来的领导让打的这口井,又一问,几个乡领导乡身边还跟着个人,那人跟他徒弟长相很相似,这让韩忠越发坐实了出主意打这口井的就是他那个不肖徒弟,不过他这徒弟这么干是为了啥,不清楚。
韩忠当然不可能让这种事儿发生,立马在他们村里喊叫上了,他当然不敢说实话,他要是说,这是他自己徒弟干的事儿,那他这当师傅的还得跟着倒霉,就编了套瞎话,说他们村那口井把龙姑娘的眼睛打瞎了,龙姑娘要他们村每年出一个童男赔她那只眼,最后,村里人全信了,按照韩忠说的,在村子西边盖起了房子,那就是那什么“北斗天罡阵”,主要是为了镇住那口井里的气脉,防止气脉再次流失。
七座房子,刚刚盖好五座,韩忠就一命呜呼,按照韩的说法,是叫他徒弟陆二喜给气死的,加上年龄也大了,气火攻心吐血而亡。
就在韩忠临死的前几天,他带着韩,在山里找了地方,告诉韩,这就是我的葬身之地,我快不行了,我死以后,你不用管我,去找你母亲,不管用什么方法,至少让她收留你在这里住一年,从我死那天开始,你每天晚上在他们村子北边的小路上摆个纸人,用大衣裹着,大衣下面给我放一碗面条,只要供一年就行了。
韩忠的这些本事,丁点儿都没教给韩,韩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这么做。韩忠说,就算我死了,也要把那个不肖徒弟拉上,不能再叫他祸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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