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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川觉得自己真是活见鬼了！
以上这句话是字面意思。
毛川和眼前这位“陈小小”大眼瞪小眼，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毛川：“你有双胞胎姐妹吗？”
陈小小咬着手指甲，一脸茫然地摇摇头。
既然没有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的话……
原本毛川只以为陈小小是邻居家的小孩在房子前面的院子里玩耍，现在仔细想想却觉得奇怪。
毛川每次经过这里，陈小小都待在院子里，似乎从来没有离开过院子。
门前还有很多人经过，但是似乎除了毛川之外，没有其他人能看见陈小小。
陈小小全身都脏兮兮的，覆盖了一层泥土，毛川猜测这可能并不是她自己玩耍沾上的，或许是她死后被埋在了土里……
以上等等。
那么眼前这位“陈小小”……根本就不是人。
她就是地下室里那具小孩尸体是同一个人，只是死后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变成了灵体之类的东西，出现在了这个地方。
毛川觉得自己可能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毛川指了指自己住着的那栋房子：“你去没去过隔壁这一家？去没去过地下室？”
陈小小摇头。
毛川：“那你还记得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陈小小接着摇头。
毛川：“你能离开这个地方吗？”
陈小小这次犹豫了下，然后点了点头。
毛川叹了口气：好吧，看来通过陈小小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毛川伸出爪子想要触碰一下陈小小，如果是灵魂的话眼前这个陈小小会不会是虚幻的，自己会不会直接穿透她的身体。
然而出乎毛川的意料。
毛川的爪子直接被陈小小的小手给握住了，传来软乎乎的触感。
陈小小还兴奋地晃了晃毛川的爪子：“哇，大猫猫的爪子！”
毛川抽出自己的爪子，去扒拉了一下陈小小的马尾辫。
竟然是实体的。
接下来，毛川打开了邻居家的大门，让陈小小跟着自己走了出来，做了几个实验。
毛川得到几个结论：
第一，除了毛川之外，其他人都看不见陈小小。
第二，除了毛川之外，其他人都触碰不到陈小小，直接从她身上穿了过去。
第三，陈小小可以触碰到非生命的物体，比如纸、笔、栏杆等等。
第四，陈小小也可以穿过非生命的物体，比如墙壁。
毛川大受震撼。
所以眼前陈小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鬼、灵体、幻觉、海市蜃楼？
但是在搞清楚陈小小是什么之前，毛川似乎招惹上了一个麻烦精。
陈小小一脸兴奋地跟在毛川身边，大橘猫是她这么多天以来第一个能看见她，理会她，和她说话的生物了。
陈小小开心极了。
她忍不住一会儿摸摸橘猫的耳朵，一会儿摸摸尾巴，有时候还想干脆爬到大猫的背上去。
毛川烦不胜烦。
因此毛川认为，搞清楚陈小小是什么不重要，更重要的是快点把这个麻烦精给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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