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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高的利润,他怎么也得把这肥羊给留住啊。

“敢情戴掌柜看中的是我的设计?”楚雁回扬高声音道:“那这样吧,昨儿的几个图样,算是我送给戴掌柜你的,但是今后我若是出一个新花样,你除了必须付我买鞋子的钱外,还得花钱买我的设计才公平。”

戴掌柜蹙眉道:“姑娘想必知道,卖衣裳鞋子卖的就是个新颖,你能做别人也能做,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被人给抄去了,所以我们却是不能出太高的价钱的。”

楚雁回点头道:“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我有三个提议。”

“姑娘请说。”

“一是,我画的衣裳图稿,你选上的,五百两银子一幅给你,另外我会每月附赠你一个鞋子的新花样和新式样;二是,尚品成衣店今后的衣裳和鞋子图样设计我都包了,我每个月会出男女衣裳鞋子各四张图样,但是前提是尚品每月所得的利润,分我两成;三嘛,就是我一百两一幅卖给你,但是你必须得跟我签协议,不得将我的设计流入到别的地方,若是不遵守,就得赔偿的十倍的价钱!”

说实话,一开始楚雁回还没想过以这个来挣钱,毕竟她前世连画笔都握不好,画出来的东西只怕比鬼画符好不了多少,拿出来见人岂不是要贻笑大方?可是这世不一样,本尊许是得了阮氏的熏陶,竟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如此,结合她一个现代人的见多识广,想要银子还不是信手拈来?

戴掌柜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姑娘你不觉得你这三个条件都过于苛刻吗?”

似乎早就料到戴掌柜会有这样的反应,楚雁回也不恼,淡淡问道:“戴掌柜,应与不应,取决全完全在于你,何必恼怒呢?”

戴掌柜发现自己的反应是大了些,遂态度缓和了一些,“楚姑娘,你可知道我尚品成衣店每月所得的利润是多少?”

“这个我自然是不知的,不过戴掌柜,你说说尚品成衣比起香飘万里酒楼,哪个名气更响,每月的盈利更多?”

戴掌柜想也不想的道:“香飘万里乃是上官家的产业,存世百余年,其酒楼遍布三国的大中城镇,自然不是我尚品成衣可以比拟的,可是我尚品成衣也不算太差,每月的盈利也有五万左右。”

“呵。”楚雁回浅浅一笑,从荷包里掏出昨儿才和上官誉签署的协议,展开来举在戴掌柜的眼前,也不说话。

待戴掌柜看清协议的内容以及官府公印时,登时一惊,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这、这是……”

“你没看错,这正是上官三公子亲笔签署的协议,我给他出菜谱,他每月分我两成利润,这份协议的期限是十年。”

戴掌柜默然,十年,那不是说将有几百万两银子流入眼前这个少女的口袋?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心中竟是对楚雁回生起一丝佩服之意。

“戴掌柜,我看你也是老生意人了,想必你应该知道,做生意最少不得的就是魄力,最忌讳的就是瞻前顾后。”楚雁回侃侃而谈,“同样是老牌的产业,为何香飘楼的生意会在你们之上?不就是因为上官三公子有魄力吗?”

“这个戴某自然是知道的。”戴掌柜深知楚雁回说得很有道理,也从她身边男子身上的衣裳看出了她的实力,呐呐的道:“可是楚姑娘,一张图样五百两太高,分你两成利润需要付出的更多,而第三点嘛,价钱倒是合理,但是只局限于新河镇似乎又太亏、太暴殄天物了。最主要的是极具风险,顾客是流通的,天南海北都有,试问我怎能管住顾客不将你的设计流入别的地方?所以第三点嘛,戴某是不予考虑的。”

“戴掌柜不接受第三点还有第二条可以考虑嘛。”楚雁回毫不意外,言笑晏晏的道:“如果你接受不了第二条,可以考虑一下第一条,要是几条都无法接受,也没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我相信这世间应该会有不少的伯乐。”

“姑娘当真是农家女子吗?当真只有十五六岁吗?”戴掌柜疑惑的道:“为何戴某感觉你步步为营,一环扣一环,根本就是个久经生意场的老人呢?”

楚雁回哑然失笑,“我能当戴掌柜是在夸我吗?”

她脸上虽笑着,心里却是汗哒哒的。

说起来她许是有经商天赋,前世她十六岁时,爹地被仇家暗杀后,她作为公司唯一法定继承人,就开始在别人的协助下掌管着帝皇集团,她手段狠厉,雷厉风行,凭着自身的聪慧和坚韧,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便上手处理事务,签署合同,又用了两年的时间便将那些别有用心的股东全部撂下马,更是找出了仇人为父报了仇。

虽然她被雾隐打死的时候才二十三岁,算来她也有六七年的经商经历了,也算是个生意上的老手不是?!

“自然是夸姑娘的。”想了想,戴掌柜道:“楚姑娘,不如这样,我先买下两幅图稿,然后让人赶制一批出来,试营一个月试试。”

“没问题。”楚雁回大方的将设计的稿子递给戴掌柜,总体来说,这个人还是不错的,她不讨厌与他合作。

戴掌柜接过图稿将其摊开在一边的案板上,立即就被图稿上新颖独特的款式和设计给吸引了,这样也想要,那样也舍不得,真是好难取舍。

挑了半天,索性不挑了,闭着眼睛各自选了一副男女装。

一手交钱一手交稿,戴掌柜还信守承诺的将昨儿应承的半价买布匹的二十五两银子给退给了楚雁回。

拿着银子银票和剩下的稿子,楚雁回心情倍儿好,这钱怎么就这么容易赚呢?

看着她得瑟的样子,贺连决心里好笑,深深的觉得,如果银子能让她怎么开心,他不介意把靖王府送给她。

话说新河村的老屋里,明韩氏一家吃好早饭后,明江佯装出工去了,明老头、明海李氏夫妇以及明朗都被明韩氏支出去给地里的红薯和玉米地拔草,明香则被村里交好的姑娘明燕叫着去她家一同绣花做鞋子去了,整个家里就只剩明韩氏和明桃。

“桃儿,你过来。”明韩氏洗好碗,对明桃招手道。

“奶,什么事?”明桃蹦蹦跳跳的跑过去。

“你去你二婶家给我将你明秀姐叫来。”

明桃疑惑的看了眼明韩氏,“奶,我去叫她,她会来吗?”

“她是我亲孙女,她敢不来!”明韩氏回着明桃的话,恍然觉得自己的威严被一个小女孩给挑衅了,当即火大的道:“你个死丫子,叫你去你就去,那么磨叽做什么?快些去。”

“奶你别发火,我这就去。”慑于明韩氏的虎威,明桃不情不愿的去楚雁回家里。

明秀得知明韩氏叫她过去老屋,小身板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求救的看向阮氏,“娘,我……”

阮氏对明韩氏是有些畏惧的,那老婆子除了她家回儿能制住外,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世上比她蛮横不讲理的人,她阮青活了三十年还不曾见过!

“桃儿,你奶找秀儿做什么?”阮氏拿了块栗子糕递给明桃后问道,虽然畏惧明韩氏,但是女儿求助,她怎能无动于衷?

明桃接过香喷喷的栗子糕,馋得口水都流出来了,真想一口给吞下肚子去,不过小女孩已经八岁了,知道要脸面,硬是忍住没有吃,摇头道:“二婶,我不知道,她只让我过来叫三姐过去呢。”

明秀在明家的几个女儿中,包括楚雁回在内,排行第三,是以明桃叫她三姐。

阮氏忧心的看向明秀,“秀儿,她到底是你奶,要不你去看看吧。”

明秀嗫嚅着嘴,好半天才道:“娘,我怕她。”

“没事,去吧,有事你大声叫娘就好了。”阮氏也无奈极了。

她也不想和明韩氏再有接触,可是人家找上门来,她要怎么办呢?要是回儿,她也不会有半点的顾虑,可是秀儿不一样,明韩氏是她的亲奶奶,不去会遭人诟病,再说秀儿快十三岁了,是时候考虑说亲的事了。秀儿若是不去,明韩氏到外面一嚷嚷,对她的影响不好。

嗯,下午回儿回来,她一定要让她将新房子的地皮选远一点,远离这一家子人就好了。

明秀没有办法,最终还是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跟着明桃去了明韩氏那边。

到了老屋,明韩氏一改往日的冷眼与犀利,笑着上前拉着明秀的手不放,“秀儿,你可来了,奶还以为你因为你姐的事和奶生分了呢。”

明秀吓得有些愣神,她记忆中,搬到新河村这两年来,明韩氏还从来没有这般对她笑过,今儿她的行为也太反常了,让她感到心里发慌。

明秀试着将手抽出来,可以明韩氏抓得很紧,她抽不出来,壮着胆子问道:“奶,你是我亲奶,我咋能跟你生分呢?不知你老叫我过来有什么事?”

“还是我秀儿最懂事最贴心了。”明韩氏把明秀夸了一遍才道:“奶这两天关节痛得都睡不着觉,我和你娘你大姐都不对盘,也不好去问她们,你识字多,可认得什么治关节痛的草药?”

原来是这事。

明秀放下心来,点头道:“我识得一种鬼针草,便是治关节痛的。”

“那好,你带奶去到处找找。”明韩氏不容明秀拒绝,拉着她和明桃就往鸡公山的方向走,那边的山坡多,长着许多草药。

明秀顿下脚步道:“奶,让我给我娘打声招呼呢。”

“行,就在窗户那跟你娘说一声吧。”明韩氏头一回这么大度。

明秀心想,要是她奶能一直这么讲理就好了,她们家也不用闹得这样生分。

“娘,咱奶关节痛,我跟咱奶去找草药去。”明秀搁明玉那屋的窗户前吼了一嗓子,得到阮氏的回应后,便跟着明韩氏走了。

屋内阮氏得知明韩氏找明秀是这事,吊着的一颗心便也放下来。

说实话,明韩氏到底是明刚的娘她的婆婆,她打心里不想和她闹得那么僵,如果她好好生生的,她不在意拿自己挣的银子接济他们,可是他们对回儿的态度,真是让她无法高兴得起来。

唉。

阮氏叹了口气,心想,到底不是亲身的孙女吧。

明韩氏前脚才刚走,明老头便从地里回来了,他摸到阮氏家门口,左右看看没人,闪身便跨进了阮氏家的屋门。

阮氏正在她自个儿的卧室里做鞋子,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便搁下鞋子准备出去看看。

哪知刚掀开帘子,便看见明老头那张布满皱纹的黝黑的老脸距离自己不足一尺,而他此时还保持着一个掀帘子的动作,神情略微尴尬。

阮氏惊得往屋内倒退了一步,拉开距离问道:“爹,你咋来了?”

“我……我……”

明老头嗫嚅了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来,涨红着脸朝前跨了一步,一把就将阮氏抱进了怀里,一张臭熏熏的老嘴往阮氏的嘴上拱去。

明老头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阮氏都傻掉了,她怎么可能想到自己的公爹会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来?只是明老头那张喷吐着劣质酒味道的臭嘴实在是太臭了,还没凑近她的嘴,她便醒过神来,死命的推攘着道:“爹,你是明刚的爹我的公公啊,你怎么能这么做呢?”

“阮青,刚儿都死了两年多了,你就不想男人吗?”因为担心影响,阮氏刻意压低着声音,倒让明老头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恬不知耻的道:“我知道你空虚得很,趁着孩子们都不在,不如就让我好好的抚慰你一番吧。”

“不,爹,我没有想男人,真的没有,求求你别这样。”阮氏的声音带着哭腔,使出全身力气才将明老头推开一臂远。

只是她到底是一个体弱气虚的妇人,哪里及得上明老头这个常年劳作的男人呢?刚把他推开一些距离,就又被他给压在了怀里,狠狠的圈着她,使劲的让她胸前的柔软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

阮氏都感觉到了他的身体起了反应,狠狠的顶在她的肚腹处,让她感到恶心想吐,更是从心里凉到骨子里,可是她被他紧紧的箍在怀里,一动也不能动,只能不住的扭着头躲着他的嘴哀求道:“爹,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放过我吧,这要是被人知道了,你让我怎么活,怎么活啊?你这是将我往死里逼啊!”

“你乖乖的让我睡一次,不吵不闹的,又有谁知道呢?”明老头亲不到阮氏的嘴,便改亲她的耳朵,嘴靠近她的耳朵喷吐着热气,还含含混混的说着不要脸的臊话,“阮青,青儿,你这身段真是软啊,比明秋莲那个老太婆不知道软了多少倍,让我一下子感觉到自己年轻了不下二十岁,今儿我一定要睡了你。”

话落,明老头打横抱起阮氏就朝大炕走去。

阮氏原本绝望透顶,此时手得了空闲,两手狠狠的挠在明老头两边的脸上,他一张老脸上顿时出现了七八道血痕。

明老头吃痛,双手不由一松,阮氏便被他摔在了地上。

阮氏顾不得五脏六腑都被摔得抽啊抽的疼,爬起来就想往外跑。

明老头的脸被挠得火烧火燎的疼,心知是破皮了。想到腥还没偷到就挂了彩,又是伤在脸上那么明显的位置,明韩氏问起来,他根本就无法交代!

顿时,心中的火腾地烧了起来,大手一捞,一把捞起欲逃的阮氏,揪着她的衣襟,对着她白希的脸挥手就是啪啪两耳光。

两个红彤彤的手掌印赫然浮现在阮氏的脸上,嘴角流血,眼前发黑,身上的力气仿佛一下被抽走了一般,人无力的往后仰了下去。

“嘶啦。”

她胸前的衣裳因为明老头的拉扯以及她突然的后仰,被撕开了一片,露出淡蓝的肚兜和一片惷光。

明老头猛地咽了口口水,抱起她就放到了炕上。

正当他剥开阮氏的衣裳之际,忽然感到有人揪着他的衣裳往后拖去。

明老头侧身过去,还没瞧见来人是谁,便被来人一拳砸在他的眼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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