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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城“哼”了声,道:“那你就一辈子守在我身边,否则……”见某人眼睑微垂,薄唇紧抿,俊脸上浮开一抹难辨的情绪,她到嘴边的话倏然打住,跟着就在他的俊脸上亲了下,“我说着玩呢,我们永远在一起,还有我们的孩子!”
皇甫熠依旧未言。
血咒,他身上的血咒到底解了没有?这个问题他一直有在想,也想过问身边的人儿。然而,之前的她,似乎并没有告诉他实话,现在的她,又记忆不全,那么他还能问谁去?
倘若……倘若血咒还在他身上……
后果会怎样,皇甫熠真心不想去想……
在他另一张脸庞上又亲了下,连城眨着明亮的眼眸,问:“你在想什么呢?”
皇甫熠唇角动了动,却依旧没有说话。
连城暗道:丫的是在生气她刚刚说过的话,还是真走神了?
为“惩罚”某人,她眼珠子一转,抬起头,以极快的速度在皇甫熠的唇角咬了一口。
只是小小的惩罚,她自然没用太大的力气。但就在这时,她腰间骤然一紧,随之紧贴在皇甫熠宽阔解释,温暖有力的胸膛上。
某人突如其来之举,令某女禁不住发出“啊”一声。听到她惊呼出声,皇甫熠深幽灼热的眼眸闪了闪,抬起身,低头就吻上了独属于他的朱唇。
朦胧烛光下,连城双眸睁得圆圆的,眼前是他放大的俊脸,周围清凉的空气中,是他独有的干净清爽之气……
好霸道……
好强势……
她不就说了那么个假设,至于这般惩罚她么?
某女怨念了,但同时间,她不知不觉地抬起手,环住男人柔韧的脖颈。
她的腿 被他轻压着,慢慢的,他的手覆上她尚且平坦的腹部,他的手没动,温温热热的,似是在感受着她腹中的小生命。
但她的心里还是生出了异样感。
他的吻没有停,从她的唇挪至她优美莹白的脖间,不多会,他的吻变得很轻,很温柔……
良久,他暂停下这个霸道强势,再到温柔若水般的吻。
可是……可是他的手现在放到了哪里?连城脸颊滚烫,想要拍拍某人的大手,奈何两只手都被箍在头顶,动弹不得。
“咳咳……”轻咳一阵后,她竭力保持平静,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异样,道:“能不能把你那只手拿开?”这话一出,她欲哭无泪了,因为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完全变了样,娇娇 软软,丝毫力度都没有,而且……而且她蠢到家还用了征询语气。
由于动 情,她和他的脸颊都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连城闭上眼,不想看某人灼热带着笑意的眼眸,可是过了一会,男人的手非但没拿开,更是一句话都没说,感受着那愈发变得灼热的视线,连城蓦地双眼睁开,咬着牙低吼:“够了哦!”
“好像比以前更有触感了呢!”大手微用力,片刻后,皇甫熠才恋恋不舍的将手拿离,同时松开了另一只手。
连城被箍在头顶的双手一得到自由,就用力推某个男人:“下去,我要休息了!”麻痹占了便宜不说,还出言调 戏她,他不知这让人有多难为情么?
就算他们曾经有过亲密接触,可是记忆缺失的她,也仅仅只和他拥吻过,哪有……哪有那样过……
胸前还留有他手上的温度,不,准确些说,她感觉他的手还在那放着。
“今晚我在这陪你。”皇甫熠眸中笑意涌现,揽住她的腰身侧躺到枕上,“莫羞涩,也莫恼,我刚刚只是情难自已!”
推也推不动,连城冷哼一声,瞪着男人没有说话。
有孕后,胸前就有了变化,她知道这点,但也不用他亲自感知,亲口说出吧!
——色 痞子,披着君子皮的色 痞子!
耳边响起某人微哑的嗓音,连城敛起思绪,没好气地给其一个白眼,转过身,背对而睡。
皇甫熠低笑两声,没再言语,手上也没其他动作,由着人儿留给他一个背脊,一个后脑勺。
“明晚的宫宴我也要参加吗?”算了,孩子都有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稳了稳心神,连城闷声问。
皇甫熠吻着她脑后的秀发,轻语:“今年的宫宴与往年不同,你怕是避不开的。”
“因为太后和长公主?”连城问。
皇甫熠“嗯”了声,道:“太后和长公主回宫,宫里面很重视,还有东旬与吕齐的使臣前来我大周拜访,我呢怕是明日会忙碌些,到时你就和侯夫人还有三小姐,小骏儿一起进宫。”
太后和平阳长公主回宫已有数日,但二人很少与外人接触,就是皇甫擎,皇甫熠两个,也没见上她们几面。
“知道了。”闷声答一句,连城阖上眼,再未言语。
“盈盈,岑老东西曾喜欢过一个叫盈盈的女子,姑母为何只对我说了这么一个信息,别的什么就再也没说?她是不知其他的事,还是说不愿与我道出?”深幽的眼眸闪了闪,皇甫熠不由暗忖,“那个女子与先皇有关系吗?还是说,她就是先皇身为喜欢,藏在后宫中的那个女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岑老东西因为爱而不得,怨恨先皇,怨恨皇甫一族,从而想要颠覆大周江山,也说得过去。”
“可若真如此,他为何又拖到现在?他大可以早些动手啊……”
皇甫熠梳理着思绪,却每每快要理顺时,又倏然乱成一团。
新的一天如期而至。
皇宫,无论是办差的宫人,亦或是各宫的主子娘娘,一大早皆开始忙碌起来。
午后,暖暖的阳光透窗而入,照进偌大的殿中,宛若薄如蝉翼般的金色纱幔,在殿内轻柔而曼妙地舞动着,然而这殿中的主人却一脸的恼怒,只见她来来回回在殿中走了两圈,突然就停在桌旁,抬手便将桌上的茶具扫到了地上。
一阵碎响过后,她盯向侍立在旁的两个小宫女道:“还杵在那做什么,快些打扫干净给本宫滚出去。”
“是是……”那俩小宫婢连连应声,跟着战战兢兢地取来笤帚和簸箕,打扫起地上的茶具碎片。
见她们收拾好了,一年长些的宫女,对殿中所有垂眸侍立的宫人道:“都下去吧!”
“是,红叶姑姑!”宫人门恭谨一礼,低着头退出殿外。
他们口中的红叶姑姑不是别人,正是淑妃的心腹,是这咸怡宫的掌事姑姑。
“娘娘,今个可是个喜庆的日子,您莫要因一些不值得的人生气。”红叶上前,扶淑妃坐到榻上,轻声劝道:“延福宫那位现在得宠又能怎样?论姿色,她现在已大不如前,更是无法与娘娘作比;论家世,她现在就是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如此情况下,大皇子还拿什么……”
淑妃阴着脸,抬手制止她再说下去气愤道:“正因为你所言属实,本宫心里才憋闷得紧。她什么都没有了,可皇上就像是中了魔,近来不仅每晚歇在她的宫里,就是白日里,但凡有空,也会到她的寝宫坐坐。而我呢,别说伺候皇上,就是见皇上一面都难如登天,想想我就气不过!”
“娘娘息怒,要这么说,皇后那比娘娘怕是还要气闷,但栖凤宫那边却没传出一点消息。”红叶想了想,低声道出一句。
淑妃冷哼:“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堂堂后宫之主,竟然也见不着皇上的面,真是笑死人了!”言语到这,她眼神倏然一变,凝向红叶问:“你不觉得皇上近来奇怪吗?”
“奴婢愚钝。”红叶眨了眨眼,摇头回了句。
扫她一眼,淑妃冷冷道:“你平时的机灵劲都跑哪去了?”压下心中的不悦,她又道:“皇上对延福宫的原来可都是不冷不热的,为何突然间就宠起那个践人来了?还有忠勇伯犯下的罪,即便诛灭其满门都不为过,皇上却雷声大雨点小,只将忠勇伯府一门落入奴籍,流放到边疆苦寒之地了事,这未免也太过仁慈了些!”
红叶思量着主子之言,好一会后,抬眼看向淑妃,道:“照娘娘这么一说,皇上近来确实有些奇怪!”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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