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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模样似乎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况且如果真的对日常生活产生障碍,以沈灵敏对她的看重,老早就应该送进重症监护室了。
今天也没有逢着什么节日,山上的人不多,卖小玩意儿小吃食的倒是一如既往,这也算是地方特色,越是往山尖儿走,两边儿的小摊儿就越多,浓郁的地瓜香气,令人口中生津的甜橙气息,当然,最令人神往的就是卖旧书旧物和手工艺品的摊位,电视里经常见到的带鞘长剑,明晃晃的青龙偃月刀,斗大的的空竹,还有我们这儿土话称为拉肥牛的陀螺。
黄念念左看看右瞅瞅,什么都想要,我掏腰包儿给她买了几样小东西,后者个个儿爱不释手,我摇摇头,心说又是一个没有童年的姑娘。
江染花三十买根儿竹箫,这东西其实算不得真正的乐器,因为它就是山下老农自制的,没有多讲究,最下功夫的地方就是外表,有卖相那才能有市场不是?
“谢叔,吹。”黄念念冲我努努嘴。
我接过箫来乎了一口,长长的一声“呜”。声如其名,及其萧瑟。
江染把箫要了回去,对嘴一吹就吹出了和我截然不同的感觉。抑扬顿挫之下,同样的音色却给人不同样的感受。
江染只吹了一小段儿,我却在一旁呆了好一会儿,江染持箫吹奏的神态在我的脑中反复轮播,一个长袖善舞的现代姑娘,在方才的几分钟里,仿佛变成了旧时的多情千金,箫声里满满的愁苦,我们俩朝夕相处,那种形象认知上的冲击,不是一般人可以体会的。
黄念念:“哇,四姨,这是什么曲子,好好听!”
江染说:“妆台秋思。”
“好!”卖箫老头儿突然大力鼓掌,把我吓回魂来。
江染对老人家道了声谢谢,周遭的掌声接连想起,两个丫头拉起我就走。
名山有僧,这是定律,我们到了山顶之后特地去了趟庙里,买了几炷香,拜了拜地藏菩萨,门外卖香的说了,地藏王菩萨救苦救难,有病有灾三柱香,很灵验。江染拜的很虔诚,黄念念和老钱头儿虽未谋面,但这丫头确实心地善良,连磕了好几个头。
此中事毕,我们三个揣着大包小包的往家里赶,二姐在路上的时候给我通了个电话,说已经把老钱头儿接回家了,老爷子亲自去的。他怕是心里有愧。
车程不短,到家已经过了晚饭的点儿,我们仨在山上吃了不少小吃,肚里有食儿,没觉着饿,江染和黄念念径直去了厨房,我去了趟房里,连带马吊子的眼珠子和铜杵一块儿收拾了下来,处于有备无患的角度考虑,把王修谨也喊上了。
我们俩进门儿的时候江染正忙着把蛇皮研磨成粉,黄念念到底还是没听秦老鼓的,三张蛇皮全掏了出来。
“别浪费东西,半张就够了。”王修谨打量着那些青色蛇皮说。
江染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等到那些被裁成缕儿的蛇皮完全成粉,江染端起石制药碗作势就要往砂锅里放,王修谨再度出声儿,“慢着。”
尽管江染熟知药理,可这种邪乎的方子也不能完全吃准,动作应声而停。
“我来。”
王修谨慎重的把药碗接过来,“打开。”
我把装有马吊子眼的木盒儿扳开,铜杵直指,谨防意外。
王修谨从上衣口袋里摸了两根明晃晃的银锥,看上去就和筷子一般,他小心翼翼的夹起一颗眼珠,往装有青色粉末的药碗里一扔,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起砚台上的一只瓷碗倒扣在上方,紧紧压住。
“乓乓乓”两只合在一起的碗发出密集的撞击声。里面的东西,急切的想要逃离。奈何王修谨死摁着碗底,就算是双臂震颤也不曾松懈。
我在一旁看得干着急,上前两步想要搭把手,王修谨却极其凶悍的吼了我一声,“别过来!”
我顺着他的目光寻到我手上托着的木盒儿,里面仅剩的一颗黑眼球儿在骨碌骨碌的转个不停。
虽然没有进行什么体力劳动,可我这会儿确实已经是一身的汗了,小步子往后挪了两步,看到盒子里的祖宗停歇下来,这才敢松口气。
如此僵持了有一分多钟,碗里的动静儿渐渐稀疏下来,直至最后,完全没了声音。
王修谨单手压着碗,腾出另一只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拿来吧。”
几乎是同样的过程又重复了一遍,我看得心惊胆战,好在王修谨到底还是有几把刷子的,再打开碗的时候,两个眼珠子已经彻底的不动了,原本漆黑的外表,也不知是产生了什么奇妙的反应,居然由内而外的透出一股乌青,至此,碗底儿的蛇粉只剩下薄薄一层。
“用井水。”他稍稍有些喘。
我们家院子里就有井,常年使用,绝对甘润,我连走带跑的打了小半桶,把煎药用的砂锅倒了个七分满。
“啵啵”主菜下锅。
合上盖子,这就算是完成了第一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
“文火煎,煎到沸腾就加水,直到成糊。”
我纠结了一番,最后还是没忍住,“一直加水,怎么成糊?”
王修谨:“照做就是了。”
说罢,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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