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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这人好像对马吊子有所了解,“已经死透了。”
王修谨半笑不笑:“死透了?”说着,拉开背包的拉链,看了一眼就问:“那尸体呢?”
我抿着热茶,“送人了。”
“送人了?那你剩着什么了?”
把茶杯搁下,拽过包来,从海绵夹层里摸出个木盒儿来,这是现买的,露出两个弹珠大小的黑眼球儿。“呶。”
王修谨轻轻撇了那两个眼球一眼,伸手去海绵夹层里把那无名铜杵摸了出来,“怪不得。”
“怎么了?”
王修谨冷笑一声,“看着。”
说罢,反手就把铜杵扔到了床头上,我按照他的指示盯着那两颗眼珠子瞅个不停。
说起来也真是见了鬼,原本通体漆黑的两颗小球儿,突然间就泛起了光彩,由内而外的,一条细细的红色丝线从中荡漾开来。我当时就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王修谨“啪”的一声把盒子闭上,抬手扔到了铜杵旁边儿。
我战战兢兢的看着床头寂静无声的小盒子,惊魂未定的说:“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王修谨没理会我的问题,盯着我的眼睛里满满的疑问,“马吊子眼配蟒皮是老方子,茅山祖师用它给粽子掉魂借命,现在早就没人敢弄了,你又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个办法?”
听到给粽子掉魂借命我颤了一颤,敢情给黄老头制痴呆还是大材小用了?我将江染告诉我的故事给他说了一遍。后者十分笃定的说:“那养蛇的老头儿不简单。”
我没理会那十万八千里的人物,再次追问,“那眼珠子到底怎么回事儿?”
“掉魂掉魂,起码要先有个魂。”
“你是说,那俩眼珠子里边儿有个魂儿?”
王修谨点了根烟,“这么说也可以。”
“要不是有那杵震着,路上就出事儿了。”
倒也真是歪打正着了,我习惯性的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海绵夹层,好巧不巧,两件儿东西挨到一起,侥幸捡了条小命。
“尾巴也送了?”
我点头重复了一句,“死透了。”
他若有所思的应了声“嗯”,倒也一贯省事,没有深究送了谁。
接下来,我又和王修谨探讨了一下铜杵的问题,结合现在已知的信息,总结的结果是,没有结果。
“要找蟒皮,我给你推荐个地方。”
我:“哪儿?”
“沂蒙山下,秦老鼓。”
套了半天的话,从王修谨口中得到的讯息有限。秦老鼓其实是一个外号儿,因为他是个造鼓的匠子,手艺省内一绝,很多与他有生意来往的人都老鼓老鼓的叫,久而久之,都把本名儿给忘了。
王修谨提醒我,蟒皮,年份越高越好,这里讲的年份可不是如酒一般存放的年份,而是指大蟒的岁数,不然业障不够掉不住魂儿。秦老鼓以前藏皮作鼓,扣在手里的都是好东西,只要他有,绝对是最好的。我听着听着就犯嘀咕了,不是都说牛皮鼓牛皮鼓么?他做鼓的,留蟒皮做什么?难不成还有蛇皮鼓?可能是我孤落寡闻了。
吃过晚饭,我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回想着这段时间以来的种种,总感觉王修谨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有所改观,一番思索,最后归功于王海川的坦白,我们,其实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人。
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还是一个好天,按照计划,今天是要去找蟒皮的,原先是想先去黑市看看,结果王修谨给了我地址,那就简单许多。
沂蒙山在临沂,是一挺有名的景点儿,有首歌还唱过,“沂蒙山上好,好风光”但近年来的国人尽是崇洋媚外,没事儿就去去巴黎洛杉矶,使得这祖国的大好河山受了冷落,相比以前的炙手可热要平淡不少。
“谢叔,咱们今天去爬山么?”
我是听从老爷子的嘱咐,把黄念念随身带着,这丫头也乐意出去,一路上都是叽叽喳喳的。
“说不好,事儿要是能提早办完,咱就上去看看。”
黄念念一拍手,“好嘞。”
我看着那张洋溢着欢乐的小脸,心说前段时间才失恋,这丫头,恢复能力倒是挺强。
“不过我听说,山上有谈迷,专门抓长得好看的小姑娘。”谈迷是山东的方言,说的是类似野人的怪物。
黄念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好嘛。再说了四姨长得比我好看多了,你怎么不关心关心她?”
我看了看主驾驶座儿上的江染,脸颊驮着淡淡的红晕,我干咳了两下,“谈迷打不过你四姨。”
江染的脸当时一白,我明智的选择了缄默,这张嘴啊!
我们到沂蒙山脚下的时候正好是午饭的点儿,嗅着各家各户的炊烟饥肠辘辘,找了家土菜馆,点了几个菜,吃饱喝足才开始行动。
秦老鼓在这片儿还是挺有名的,所以稍加打听就摸到了住处。
这位造鼓的老人辛劳了半辈子,给自己攒了不少养老金,放眼望去,这清一色的平房中,唯独他那栋二层小楼鹤立鸡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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