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0章 循环,噩梦循环世界,圣君梦,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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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玩儿啊。”朱大强小声在我耳边说。
我摇摇头,一脸的厌恶,感觉这家伙说话少根弦,我说我来这里是办正事儿的。
“其实我已经玩了很多次了。”朱大强猥琐的说着。
“卧槽,她不是你女儿吗?”我大吃一惊。
“谁说的?”朱大强矢口否认:“这个世界除了我,其他人都是傀儡。”
“呜呜呜……”
就在这时候,一旁的月月忽然捂着嘴抽泣,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滑落,她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居然就跳进了沸腾的铁锅里,只剩下纤细的双手高举在锅沿,我赶紧抢步上前伸手把她从开水里拉了起来,再一看她的身体已经熔化了,她的脸上全是黄色的油膏,一双眼睛全是眼白。
我又急又怕,手都在颤抖。
“小贼,我抓到你了。”月月忽然说话了,她的声音变得极为沙哑,一把就掐住了我的脖子,我打了个寒颤,这不是王春林的声音吗?
“放开!”一旁的朱大强一声暴喝,冲过来用马勺把月月按了进了沸水,锅里发出一声尖叫,月月的声音又变回了少女的声音,她的声音极为幽怨:“爸爸,我们永远在一起!”
她从水里跳到朱大强身上,活像像是一只剥了皮的猴子,浑身都开了花,红色的血肉化成油泥不断滴落,朱大强吓得大声惨叫。月月熔化的脸居然趁机挤进了朱大强嘴巴里,两个人诡异的连接在一起,看上去如同一尊后现代风格雕塑,它们晃了几晃,重心不稳噗通一声就跌在了锅里,开水溅了我一身,好在我穿着一件羽绒服,不至于太过狼狈。而朱大强在开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双腿乱弹。他的手忽然一把抓住我,力气大得离谱,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声音:“小贼,抓到你了。”
我被他拉得直往炉子上贴,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当猪下水煮了。没办法,现在手无寸铁,我只好一口咬在朱大强手上,拼尽全力撕扯才勉强让他放手。大难不死,我感觉浑身都虚脱了,坐在地上不停的擦汗。
看来朱大强不是我的队友,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尸仙的傀儡,我得小心谨慎,任何人都不要相信。
就在这时,我发现院子外面围满了人,准确的说是傀儡,它们全都像僵尸一样摇摇晃晃的朝我走来。我拿着朱大强的杀猪刀,一刀就捅了过去,可这人根本不知道疼,伸手揪住我的头发就不放手,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双目充血双臂一使劲,一个二郎担山就把那家伙撅进了旁边的铁锅。
就在这时,更多的傀儡冲了进来,我看到院子角落里有一口井,我跑到井边,看到井水中似乎有着点点灯光,便毫不犹豫就一头跳了进去,淹死也好过被它们逮到。
下一秒,我重重的摔在了一个柔软的东西上,周围灯红酒绿,耳边流淌着舒缓的音乐,我发现半躺在一个宽大的真皮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还放着一杯五彩斑斓的鸡尾酒。抬头一看,上面是镶嵌着精美灯具的天花板,可我手里的杀猪刀还在不停的滴油,这些油脂滴答滴答的击打着木地板,我心说这可真他娘的邪门了,上一刻我还在搏命,现在我这是在干嘛?
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旁边一阵嘈杂,扭头一看,大厅地上坐着一个醉醺醺的男人,这个人嘴里说着胡话,身上的味道比狗馊了还难闻,顶风臭三里,旁边一个西装男一边用脚踹,一边让他滚出去。
“他妈的,没钱上什么酒吧。”
就在这时,醉汉忽然抽搐了一下,“哇”的一声怪叫,然后吐了西装男一裤子。
n我的裤子!”西装男抬脚猛踩醉汉,大皮鞋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而那个醉汉也不知道反抗,还在不停的说胡话。
“住手!”我一声怒喝,提着杀猪刀就走了过去。其实也不是我多管闲事,因为我发现那个醉汉不是别人,是马朝阳。
那个西装男见我这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也是怂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哪……哪个裤裆没拉上把你这玩意儿露出来了?”
我气笑了:“你爷爷啊,不然哪来的你。”
西装男脸色涨红:“你等着。”说完他就跑没影了,周围围观的人们都乐了,酒吧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这孙子一看就是摇人去了,得赶紧跑,我拉上马朝阳就出了酒吧。
外面是一条步行街,街上人来人往,华灯初上,一阵音乐声从远方的购物中心隐隐传来。我鼻子里充斥着辛辣的汽车尾气,朦胧的夜空中隐约可以看见远处摩天大楼那巍峨的影子。我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小轿车停在了我面前,车窗徐徐落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
我用眼角余光看到有一大帮拿着棒球棍的家伙正在赶来,赶忙拉开车门把老马推了进去,然后自己上了副驾驶。
汽车发动,后视镜里西装男们气急败坏。
我松了一口气,扭头一看,开车的是个长发披肩的女人,让我惊讶的是女人穿着一身兔女郎的行头,兔耳,黑丝,白手套,低胸装,高跟鞋。
她裸露的肩臂很是丰腴,腋下的软肉随着她开车的动作一颤一颤。
女人忽然扭头白了我一眼,我满脸通红,不敢多看,心里七上八下,手都不知道放哪儿。
就在我失神之际,车停了。女人和我一左一右搀着老马进了一栋居民楼,在我们慌乱的脚步声中感应灯开了,楼道里塞着几辆脏兮兮的电瓶车,墙壁上全是办证广告。女人领着我俩到了负一层,这里面寒气逼人,笔直的过道两旁全是房门,女人带我们进了一扇门,里面是个香喷喷的闺房,床头放着似乎穿过的内衣。我一声长叹,把老马重重的摔在了床上,总算解脱了。这孙子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呼噜打的震天响。
“你是谁,为什么救我们。”我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然后狠狠地吸了一口。
“来一根我就告诉你。”女人坐到我旁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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