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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就触碰到了彭见民的底线,彭见民毕竟是当兵的出身,不是那种书呆子,唯唯喏喏的,怕事。
“老子还没签字,我看哪一个野娘养的敢动?”彭见民大叫了一声。
局里一下子围上来两圈人。
姓李的副局长走上前来,说:“今天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为了这个重案,我也请示过了市委有关领导。”
“那你当着大家伙的面,打你们头儿的电话,如果他也是这个意思,老子亲自给他送过去。”彭见民大声说。
李副局长不打电话,口里说“他现在还不知情”,就要带人往里闯。
“兄弟们,操家伙,谁要敢乱闯我们的家,给我砸断他的狗腿,留半条命就行!”彭见民说。
众人忙拿警棍、防暴器械,将那一队人围了。
彭见民拿出枪,拉了拉栓,走近李副局长,指着他的脑门,说:“无任何法律证件,率众武装乱闯警局,企图抢夺重要嫌犯,信不信老子一枪嘣了你?”
李副局长不敢乱动。
“拿电话出来,给你们头儿打电话,还是那句话,如果他也是这个意思,我亲自押送过去,还登门谢罪!”
那李副局长无奈,拿电话出来打,话才说了一半,那边市局局长就厉声叫他立刻带队回去,不要乱来。
那个市局局长也是属狐狸的,狡猾得很,明明已经接了老齐的电话,也早知道了李副局长的行动,却迟迟不打电话来阻止。
李副局长挂了电话,说了声“收队”,领着一队人走了。
这一次,彭见民算是帮了林书生的贴心帮,不惜得罪上司,硬气得很。
这也在局内猛涨了彭见民的粉,事后议论的多,说彭局长够胆。
不久,市委会议作出了决定:为了配合上级倡导的“法治建设走入千家万户”的宣讲活动,将此案作为典例,进行公审公判,在县里公开审讯,在市里公开判处。
到时有多位法律专家、社会学研究专家、犯罪学研究专家作为观察团出席。
林书生从侧面了解到了这些情况,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一波尚未覆平,一波又在掀起……
周一,程曼君的工地上出事了,一群人,约有一二十个,来阻工。
为首的说是刨了他家祖坟。
程曼君记得当时确实有两三个荒坟,很有年代的样子,杂树丛生,连坟包都塌陷得差不多了,不留意,根本看不出是坟。
当时也通过派出所打出了广告启事,要坟主前来联系迁坟,领取补偿金,期限过了,根本就没有人来,一直到那片小山包被推平,也没有任何人来领补取补偿金。
今天突然出来一大群人闹事,必然事出有因。
唐海山和小刀带了保安过去,防止事态发展。
而那群人根本不管不顾,拿着锄头铁杆就往前冲,不许工地开工。
这个工地是余建斌的建筑队在做,被阻工,余建斌让手下兄弟带了二三十个来,准备干架。
唐海山发现,这闹事的二十来人中,绝大部分是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伢子,领头的也就三十岁左右,另有三个,应该也不到三十岁,都是男的。
唐海山断定,这就是一群小混混,在社会上乱混的。
唐海山打110,没多久,殷素素带着所里七八个人来了。
老远殷素素就喊:“李奇方,你是还没坐得牢穿吧?才出来几天,又来生事?”
领头的那个男子就叫李奇方,才出狱不到一个星期,三十一二岁,已经进过三次监狱了,派出所更是常客。
李奇方说:“报告殷所,我李家祖坟被挖了。”
“这迁坟补偿都早就过了期限,你闹什么闹?还带这么多人来?”殷素素说。
“我在牢里,我知道什么期限?”李奇方说。
“那这一二十个都在坐牢?”
“他们这些年轻人,又不知道祖坟在哪里。”
“那你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就在山坡上。”
“山坡那一边?东边?西边?还是南边?北边?”
“东南边。”李奇方也想了一下,认为坟地一般选在东边山坡或南边山坡上。
“胡扯,就一个小山包,顶上平平的,那来这坡那坡,三个荒坟都在小山包顶平地上。”
“这么久了,我怎么记得清楚呢?反正今天不把这事搞清账,不许开工。”李奇方说。
这时,余建斌的手下带着二三十人赶来,又招呼建筑队的一些年轻人也拿家伙过来,唿啦一下,就将李奇方那二十来人围了。
“报告殷所,他们要打人,我今天是来说事的。”李奇方慌忙说。
“说事?我刚才已经跟你说了老半天,说不通,你的人带着锄头铁棍,硬要打架,那现在你就打呗,我保证,打完之后,我不抓你。”殷素素站在远处高点上说。
李奇方看了看余建斌手下的人,都是长棍铁锹的,百几十号人。忙说:“殷所,你现在就抓我走,求你了。”
殷素素对旁边一个年轻男警察说:“去,把他铐了!”
又对李奇方说:“这次是你求我抓的。聚众闹事,准备器械打人,企图敲诈勒索。”
李奇方被铐到所里,殷素素对着他左右两小腿就是接连两脚,那皮靴跟也不是一般的滋味。
“信不信?又把你扔牢里去,这是第四次,属屡屡屡犯,真的要牢底坐穿……”殷素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个出了五服的族兄找我……要我帮他办这一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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