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猎物是个变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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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胖大光头叫谭昆文，老家是省城旧街的。

谭昆文叫服务员上酒上菜，四个人客套了一番，开始喝酒。

秦双不喝酒，要了一杯豆汁。

谭昆文敬酒，酒过三巡，谭昆文开始切入正题：联合办学。

原来，谭昆文想在柳湖镇办私立中学。

现在上面鼓励民间资办学，很多地方已经开始办起了私立初中、私立高中，私立小学也有。

谭昆文私下打听到林书生有“通天”的本领，又七转八转，找到这位熟人的表弟石练光，才认识到林书生。

“联合办学？镇中心校够资质吗？”林书生有疑问。

“当然可以，事实上，全国到处都存在联合办学。有的就是与公立中学直接联合办学，镇中心校当然也可以。”谭昆文说。

“那谭老板有什么设想？”

“林校长，我初步考查了一下，这附近原来有一个绣纺技校，是原来的刺绣厂和纺织厂的技工学校，现在，这两个大厂都垮了，应该说这两个行业都遭遇了淘汰，但是，校址、厂址都留在那里，可以利用。”谭昆文娓娓道来。

“谭老板，是这样的，你自己也可以去县局、县政府、市局等，沟通沟通，我在一个星期之内，给你明确的答复，不论能与不能。”林书生说。

三个男人喝完两瓶酒，不算过量，吃完饭，林书生送秦双到家，自己开车回来，石练光和谭昆文则一起去市区玩去了。

回到家里，已经七八点了，黎姿还没有吃晚饭，她泡了一桶泡面放在那，自己还在对着表册打电话。

林书生又下厨，炒了一大碗辣椒芹菜瘦肉丝，煮了一海碗面条，端上来，两个人分了吃。

黎姿也吃了一大菜碗肉丝拌面条，剩下的，林书生全干完，这才刚刚吃了饭回来，他是真能吃。

程曼君到十一点多才回，林书生和黎姿睡下不久，他不得不又起来，看见程曼君靠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林书生泡了一杯红糖水端给她，又下厨敲了三个鸡蛋煮了一碗面端给她。

程曼君接过，两分钟就吃了个精光。

林书生又到主卧内帮程曼君找着换洗衣服，拿来帮她放进浴室内，又调好水温，扶她过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程曼君精神好了一些，她边喝糖水，边对沙发上的林书生说：

“老公，这可能就是你上辈子欠我的，注定要来还。不过，我上辈子可能也欠了你很多，这辈子都得还给你。”

程曼君很少发感慨，说这番话实不容易。

林书生接过她手中的水杯，将她扶进主卧躺好，又帮她盖好被子，熄了灯，自己仍到楼上来睡。

第二天天才刚刚亮，唐海山就开车过来接程曼君，林书生听见，刚想起来做点早餐给她吃了去，就听见程曼君的关门声，已经去了。

林书生又睡了一个小时才起床，煮了汤丸，叫黎姿起来，两人吃完汤丸，快要迟到了，林书生将她送到艺体中心，然后自己才来中心校上班。

方佳银拿着一叠文件进来，林书生翻了翻，在该签字的两份上签了字，让她分别送给两个副校长，请两位副校长分别带队到下面两所中学去检查落实。

方佳银拿着文件去传话去了。

坐了一会儿，林书生开车到两所学校工地上各转了一圈，夏胜兰打电话过来，叫他过去吃中午饭。

到夏胜兰的茶室里坐没多久，有小哥送来两大份煲仔饭，有海参，还有松鸡，量还比较多。

夏胜兰就说下午帮他约了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所以让他早一点过来。

林书生就问人怎么样，夏胜兰简单的介绍了一番。

夏胜兰讲这人年龄不大，却跟她关系很好，经常在她店里买珠宝黄金，皮草、包包都是在这里买，特别是丝袜，全买的是她店里的美国、法国进口品牌。

“这么有钱？”林书生疑问。

“她老板有钱。”

“哦！她老板是干嘛的？”

“她老板是做中药材生意的，之前称为本省药王，现在七十多了，生意也停了不做了。”

林书生也听人传言过这个“药王”，据说有上千亿家产。老家在本县。

吃过中饭，喝了杯茶，林书生在里间卧室内睡觉，养精蓄锐。

大概三点半，夏胜兰打电话说人来了，林书生忙起床，穿着弄整齐了，到茶室里来煮茗泡茶。

几分钟后，夏胜兰领着人进来，林书生忙起身帮她脱去长貂皮外衣挂到衣架上。

夏胜兰简单介绍了几句，笑着走了。

这女子叫楚怡，才二十五岁，跟了这“药王”苗敬春有四年多了。

林书生帮她斟茶，聊天中得知楚怡是重庆师范大学毕业的，大四那年被人介绍给苗敬春包养了。

喝了几口茶，两人进里间卧室那个，林书生时间久，楚怡似乎担心出来时间太长了不好，想要急着回去。

林书生问她住哪，楚怡说在东山那边，一个很大的别墅，上面有“苗府”两字。林书生又问她要电话号码，说这次太匆忙了，下次再约她。

楚怡是和苗敬春一起来的，苗敬春到他的朋友、一位盲人师傅家里推拿腰椎，她说到奢侈品店里来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