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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为什么没有一开始就提出来,因为那样会显得他动机太明显。

虽然当婊子立牌坊这样的事,被人说出来有点不堪,可谁也不愿意为自己添个机关算尽的名声不是。

汤祖臣拿捏着周郁的心里,在刚才与吴为熊的对话里,故意说的轻描淡写,可句句又不离他未来的无知与悲惨。

一个男人,连追求性福的权力都没有了,不悲惨吗?

汤家独苗,连传宗接代都不能,不悲惨吗?

如果八年、十年,一但感染成真,那他的人生,几乎可以用晦暗无光来形容了。

对于亲历过艾滋村景象的周郁而言,无需任何资料的点缀,她一定已经在脑海里勾勒过他身形消瘦,****忍受病痛折磨,因为抵抗力下降,随时会有病发症出现而夺去性命的可能。

所谓无知者,勇,知者,畏。

不是无畏的畏,是畏惧的畏。

汤祖臣目光幽暗的看着周郁,凝着她的眸子了然一叹,“早知道你会不安,当时,还不如……”

似乎要说,不如不救你,可到了嘴边,汤祖臣又踯躅了。

表情落在周郁眼里,仿佛在说,就算是再来一次,他也不会后悔当时的决定。

心里,难受的想哭,可周郁还是勉强的笑了,“表哥……”

这一声显然比上一次叫得亲切。

刚刚眸子里因为汤祖臣提到交易升起的愕然,这会儿竟然自动消弥了,她以为,汤祖臣是不想让她愧疚,才想到用什么交易来敷衍她安心。

周郁的表现,正朝着汤祖臣预期的方向走着,他唉声一叹,像是了应了周郁的称呼,苦笑调侃,“这次到是叫的心甘情愿了。”

周郁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一时找不到能接的话,目光又落到了打结扭曲的十指上,脑子像是混沌一般,随口说道:“刚刚,你说的什么交易?”

无心一问,她的本心,是想为汤祖臣做点什么,或者随便提个话题,暂时转移他的注意力,等到凌晨回来,她再跟凌晨商量商量,有没有什么办法。

可问的无心,听者却着了意。

汤祖臣不意周郁会这么配合,逮着时机,便没打算放过,只不过,他的表情,仿佛笃定了周郁做不到一般,语气也显得轻描淡写,“你还真当回事儿了。”

这句话,只是个过渡。

没等周郁接口,他又道:“其实,我姑姑一直在给婺德找匹配的骨髓。”

“骨髓?”周郁诧异的看着汤祖臣,想着刚刚陈婺德临走前看着她的眼神,疑惑道:“找骨髓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鹜德得了很严重的骨髓瘤,化疗过后,身体的素质就一直很差,只不过,这种病的严重程度有点超乎想象,今年开始,他的病情逐渐恶化,医生的建议,如果能遇到合适的骨髓,或许,希望还会大一些。”

汤祖臣像是闲话家常一般,连唉带叹的简化了陈婺德的病情,目光与周郁对视的时候,不掩里面的伤感和无可奈何,“如果可能,我是愿意给鹜德捐骨髓的,不瞒你,连配型我都悄悄做过了,只可惜……”

汤祖臣叹惜的摇了摇头,眸中的伤感丝毫不掩饰的传达出去,身体一瞬间笼罩的哀痛,竟是比他自己可能潜藏艾滋病毒还要严重。

周郁完全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惊愕之余,像是明白了什么,嘴唇颤动了两下,她试探道:“所以,你是想让我……”

“呵,是不是有点意想天开?”

汤祖臣一扫悲伤之情,仿佛刚刚被伤怀笼罩的身影,只是个幻象,这会儿,他看着周郁,轻笑着摇了摇头,一副我真是走火入魔的表情,语气无奈中却又夹裹着希望,即便微芒,却也给他的瞳仁淬染了光华潋滟的色泽。

他说,“其实,我是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去做个配型的,哪怕是亿万分之一,也好过这样茫茫人海中,寻不到一例。”

这种事儿,到底是还是要自愿,比强迫来的更稳妥一些。

汤祖臣并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纠缠下去,只谈到了这儿,便一笑带过,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打了个呵欠,抱歉的看着周郁,“我有点累了,你要是想找凌先生,现在就去吧。”

不愧是学心理学的,竟是把每一个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

先是以自己的晦暗人生激发了周郁对他的愧疚,再以自己的大义,来引导周郁自己去做出减少内疚的事儿,每一步,看似无关紧要,可每一句话里的陷阱,又专门是针对周郁这样的性格所设计的。

在艾滋村熬了两个多月,又是以身涉险,如今,终于见到成效了。

汤祖臣听到门板关上的声音时,一张脸,埋在白色的被单下面,终于露出了真正的轻松。

陈文渊被凌晨送下楼,并没有看到已经坐了车离开的陈鹜德,也没有碰到汤文艳。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留住了凌晨转身的脚步,以一个长者的身份说道:“凌先生,作为囡囡的大伯,有些话,我想问问。”

呃?

凌晨抄在口袋里的手,不动声色的捏了一下空了一半的烟盒,眉峰挑了挑,转过眸凝向陈文渊时,带了几分似有若无的打量,不让人反感,却也充满了揣测。

陈文渊似乎并没在意凌晨的目光,意或是,他感觉到了,却并不以为然。

凌晨挑了挑眉,点了下头,“您说。”

既是您,便认了他口中说的长辈的身份。

陈文渊紧锁在他脸上的目光忽尔一松,之前胸口提着的那口气,好像有了着力点。

他目光在往来行走不间断的医院门口掠了一圈,最后,抬手指向医院大门外的一侧,“那边有间茶餐厅,凌先生……”

“到医院后面的空地说吧,阿郁在楼上,我不放心。”

凌晨没带多少礼貌的截断了陈文渊的话,尤其他提到不放心的时候,故意观察了一下陈文渊的眼睛,似乎想要探寻什么,只可惜,陈文渊眼里除了轻笑,好像什么都没有。

凌晨多少有点失望。

他隐隐觉得,汤文艳对周郁,好像有所求,而这会儿,作为汤文艳丈夫的陈文渊,好像并不知道。

谈话,有点没必要进行了。

“那好吧,这边路我熟悉,我带你过去。”

就在凌晨准备推辞的时候,陈文渊突然接了口,带头转了身,没有朝医院大门外走,而是朝着刚刚来的方向,穿过门诊,朝着后面住院部走去。

凌晨看着他的背影,纵然再想推辞,因为错过了开口的时机,便也只能随着他走过去。

汤文艳亲自送了儿子,并且跟了几步到医院外面,看着自家的车子,汇入车流,才重新走回医院。

没等踏入门诊大楼,就隐约看到丈夫和凌晨的背影,朝着后面住院部的方向走去,她脚步一滞,不由自由的悄悄跟了过去。

穿过住院部,陈文渊没有停留的意思,凌晨也跟着径自穿了过去,汤文艳再欲跟进的脚步因为突然想起的手机铃声,戛然而止。

怕被前边的人发现,她闪身躲在一根柱了后面,好在她体型不胖,这足以藏下一人半的柱子,躲她,到也严严实实。

快速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没多犹豫的就按了接听键。

手机里,吴为熊把汤祖臣的检查结果与汤文艳细致的说了一下,最后,把在楼上没用上的安抚,用到了汤文艳这里,“目前来说,总还是有机率性的,一半一半,或许也是好事儿。”

汤文艳这辈子唯一用心照看过的两个孩子,便是自己的儿子陈鹜德,再加上侄子汤祖臣。

如今,两个孩子竟然都出了意外。

一时间,她有种天眩地转的感觉。

昨天心里还隐有期盼,这会儿,她瞬间哑了嗓子,开口的声音,像被砂砬撵压着,“为熊,有没有可能,会平安无事?”

“文艳,你别这样,目前来说,很多医学上的精英,都在想办法攻克这种病,祖臣目前的情况是未确定,还属于潜伏期,或许有,或许没有,你想想,就算是确诊有,也要过了十年、八年的,到那时,也许已经研究出了攻克的方法,到时候,这种病,其实也不算什么。”

“可是,为熊,我怕……”

汤文艳忍着想哭的冲动,心里一根弦绷断了,话也戛然而止。

她挂掉手机的时候,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她的侄子在付出了这么大代价之后,还拿不到她想要的东西。

周郁——

她在心里狠狠的念着这个名字,目光的凄楚,渐渐被执拗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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