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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大人,那两个人去了章改之居所后没再出来。”

方必平一得到这个消息,便来禀报陆离,却见陆离脸上有着困惑回问。

“直接去了?”

“中间没有停留?”

“有。”

“手下人虽然最后看到了两人进了章改之的院子,但之前曾经跟丢了一阵,再发现他们行踪的时候,带了十七八个仆役,挑着一堆大箱子。”

“什么样的箱子?”陆离来了点兴趣,追问。

方必平皱了皱眉,他是听手下人转述,下面人形容东西语言上面自然很难精准,他努力总结语言让表达更清楚一些。

“类似于银箱。”

“只不过比那要大上好几圈,里面应该装了很沉重的东西,以至于那些一看就孔武有力的汉子们都抬的脸色通红。”

陆离微微颔首,心下却在琢磨。

消失了一阵变出了一堆箱子,还携带着去了章改之的居所。

这时候牧野来人,来办章改之的可能性居多,这一点陆离非常确定。

哪有东西会凭空变出来了?

消失的行踪,会不是去见了?

想到这儿,陆离眼睛一亮,他又想到自己武断了,方必平可没有说‘箱子’也跟着牧野那两个人一同去了章改之的居所。

他当即问:“那些箱子送到了哪儿?”

此话一出,方必平一愣,他刚想说就箱子的事详说,陆离就问了。

“大人,您怎么知道我要说箱子的事。”

陆离沉默等待着他的后续,方必平也没敢卖关子,道。

“我们的人禀报,那些箱子直接被送到了陶家门外。”

“陶府那边的看守官兵本来还闹了一下,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双方相安无事了,反帮着看守。”

说完,他就看到陆离低语了一声:“难道说、”

“大人,这些箱子有什么特别的意味吗?”

方必平也觉察到了其中的不对劲,苦于没有答案,索性问陆离。

“不好说。”陆离摇了摇头。

“但箱子里装的恐怕是能给陶老爷子心里再洒几把盐的东西。”

“不然,为什么偏偏送去陶家呢?”

以当下的情况,顺理下来,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可是陶家人都快死绝了,还有什么能……”方必平下意识抛出问题,没说完,他自己止住了言语,再开口却是有些不敢确定。

“大人您的意思难道是说陶家除陶老爷子之外还有活口留存?”

毕竟到了陶老爷子那个年纪,些许身外物肯定影响不了他什么,但子弟后继对这个苦心孤诣大半辈子的老人家来说一定是最重要的之一。

方必平也听说过,有些家族势力暗地里有保护家族血脉的布置。

“谁知道呢。”

“也许吧。”

陆离说着不确定,心中却渐渐肯定。

这时,门外戚光急匆匆闯进来,道:“大人,陶家那边又有动静。”

“又怎么了?”方必平问,他是刚传的消息刚禀报给陆离,这就又出新的了?

未免也太快了,实际上他也知道,只是自己感觉是这样,手下人却是要不停的来回赶路。

陆离只是看着戚光,淡淡说:“说重点。”

“方大人刚走,又有一个人跑过来报信。”

“说是郡衙、城卫军等职司新去了一堆兵士把陶家围住了,许进不许出。”

“你确定是围,而不是增加防卫?”陆离不是瞎问,这几个职司前些日子同章改之合作密切,戚光给予肯定的回答。

“属下确定,城卫军将主都去了,之前他可从未露过面。”

陆离笑了笑:“这倒有意思了。”

方必平与戚光二人对视,怎么就有意思了?

“期待过高,现实太低。”

“说白了,还是逃不过那一场抄家灭门的把戏啊。”

“没猜错的话其余几家也都被围了,渔阳四大家就此算是结束了。”

陆离嘴上嘲弄,心中却也觉得正常,事情发展到了现在,陶老爷子这一伙人除了死就是死了,无非是死前又多痛苦。

而叫了这么多人,偏偏没叫他们悬镜司,这是单独摘了出来。

相当有意见的意思!

方必平二人也不是蠢蛋,他们也想到了这个可能,只是没敢坐实,有所区别的是方必平知道许多事,戚光的思维视野局限导致在他看来,陶家都落到了这副田地了,就算某些位大院相扶持新的家族,也没必要这么着急。

这时,陆离从椅子上起身,笑了笑:“出去走走吧。”

“一场好戏我们不能亲涉其中,还不能做个看客吗?”

“大人要去哪儿逛?”

“先去章改之那儿。”

……

章改之刚来渔阳的时候住在悬镜司,后来频频事发,他就去了陶家的一处私宅,就在悬镜司旁边不远。

屋内,气氛有些微妙。

章改之备了茶,两人却没有要喝的意思,一人脸色严肃的紧,严肃的好像同他并不相识。

另一人无论他怎么搭话,都是摇头。

他们都是在章改之在牧野时‘酒局上认识的好友’,一个是镇守府的人,一个安州帅的人。

其实看到是他们来,章改之心里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

在他看来,如果是悬镜司喻宗儒的人来,说明还有些回旋余地。

而这两位无疑象征着他们两位安州最有权势的人态度。

“兄弟可否对章某交个实底?就是死也让我死个明白吧,总算也是相识一场。”章改之叹了口气,抿了口茶。

黑脸汉子陪在章改之身边,原本大气不敢喘,听到这话却是惊惧,怎么就到这个地步了,自家大人为何显得这样无奈,到底也没敢问出来。

严肃脸的那人仍就不说话,仅仅皱了皱眉头。

那个摇头的则是看了眼黑脸汉子,后者立刻有种被山中狡猾狐狸盯上的不适感。

章改之也在看他,他清楚这个人处事圆滑,看他的意思,似乎不想让黑脸汉子知道。

“兄弟大可放心,这是我的心腹,他留到此刻,已是抱着与章某同生共死之念,以二位的实力,我们也不可能怎样。”

“章老弟,我不是这个意思,怎么说呢,你的事。”那人点了点头。

“现在牵扯到技击司了。”

“你应该清楚,牵扯到技击司,都是麻烦事。”

“主观上,我二人也不想来这一趟,但上官的命难违。”

“我也不想做的太难看,索性也就不浪费时间了,你既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无需我们多费唇舌,就请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说到这儿,他与那个严肃脸男人一同站了起来,约好了一般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章改之没有动,锁着眉头,这是个令他意外的答案。

如果是技击司,难道是今上对当年事有重提的意思?

想也想不通。

一国之国君,事情何等之多,几十年前的边地之事,安州王都死了,余下的在人眼中,蚂蚁都不配称吧。

谈何记恨?

还要如此大费周折?

亦或是,技击司中的大员和应伯宁之间有关系。

这也是前番陶老爷子的猜测,只是他们当时谁都没刻意具体职司上面想。

想想又释然了。

几日来种种,若是技击司的手笔就想合理了。

大齐的技击司在中原六国中固然不算是顶尖的谍报体系,但也是今上的耳目,举国之力啊。

这样的暴力机构,一旦对民间江湖的人动手,除了七宗八脉,以及一些大的门阀世家这些早就和朝廷建立若有若无的默契的势力,恐怕没有人或势力能扛的住吧?

“可否说的再明白一点?”

章改之不甘心,死他也要死个明白。

“不能,这也是他们的意思。”

“我知道的也有限,你就别为难我了。”

“有机会,也许你会得到解释。”

听到回话,章改之苦笑,到死也要让自己死的疑惑吗?

“那我可以知道,我章家那边……”

“你被允许见到你的祖父,和你的家人们都能与他见上一面,有什么想问的到时候你可以问他,他应该都清楚。”一直沉默的严肃脸给出了回答,有几分阴森。

“好,我随你们走。”章改之皱着眉,站起了身子,看向黑脸汉子,道。

“他与此事无关,放他走吧。”

“抱歉,不能。”又是严肃脸开口:“不光是他,你的所有亲信属下都得拿下。”

“这是你们喻宗儒大人的意思,与我们无关。”

“大人,没事,卑职不怕,我跟你一起走。”黑脸汉子在一旁瞪着眼睛吼道。

啪。

却是严肃脸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打的皮开肉绽,

“严兄你这是何必?”章改之有些愤怒,一个人越到了绝望的时刻,对忠心自己人总是格外的珍惜,他心中气极的也是此人落进下石。

你当他一脸严肃,是他为人如此?

往日里,酒场上称兄道弟,就数此人奸滑,正是奸而不圆,才会摆出这样一副像是沾上污垢一样的生人勿进之态。

“我只是不喜欢的他那张脸以及看我的眼神。”被唤作严兄的男人,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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