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音天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2章 正义的伙伴,某科学的触手剑仙,圣音天言,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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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命运的恶劣的玩笑,无法接受的并不是“受害者”迪卢木多,而是表面上的受益人——尼禄。
余怎么可能接受这样荒谬的胜利,余渴望是更为美丽、更为辉煌的胜利。看着吧,迪卢木多,即使没有那悲剧的幸运,汝也只有失败一途。
原本已经避开的剑刃再次扭曲,交错的身影之中,凝聚的剑尖再次潜回猎物身旁,不可能的角度,不可能的轨迹在此刻变为事实。
流剑·九曲,技如其名,是为九曲,又怎么可能只有区区一次曲折呢。本来仅凭尼禄自身是无法施展这一剑技的,别说九曲,甚至一转都无法达到,只是梦中的见闻并不足以让她完全习得,不过由于不同于圣杯系统的“职介技能”,才让她得以实现。
一直以来,尼禄认为她的气势威压便是她的“职阶技能”,实际上那只是副产物而已。硬要说的话,那是一种强化,并不直接表现在力量、耐久等数值上,相对而言,这种强化更内敛,更为深远。威压也是对尼禄皇帝身份的一种强化。
皇帝特权,本来不能持有的技能,也可以因为本人的主张而能在短时间内获得。符合的技能是骑乘、剑术、艺术、统率力、谋略等。经过强化之后,即使达到宝具级别的剑技亦可以,并且不是短时间获得,随着使用次数的增多,使用经验的积累,剑技亦可完全变为属于自己的力量。凭借皇帝特权,只要有足够的历练与时间,尼禄绝对可以成为最强英灵。
剑尖携带者剑身没入、贯穿Ler的因倾倒而暴露的后背,原初之火带着鲜血于对手胸前绽放,实现了她的奏者所交代的内容。
Ler在逐渐失去实体、变为朦胧影子崩溃的过程中,直到消失的最后瞬间都沉默着。是高兴,还是依旧忏悔,亦或者品味死亡,没有人知道他当时在想什么。
“感谢汝,余总算走出了误区。”对着已经消散的Ler道谢,直到刚才尼禄的大脑都整理九曲的信息,这**后炮的道谢尼禄微微有些遗憾,不过也就只是这样。两人本来就是敌人,而且Ler应该也不会高兴尼禄的道谢吧,毕竟把生死决斗当做练手,这……
尼禄不能施展完全的九曲,并不是皇帝特权不给力,在成功展现一次扭曲的时候,就代表尼禄已经具备实现九曲的能力了。把九曲禁锢在一转的原因不在于其他,正是尼禄自身。
用“原初之火”再现梦中“轩轩”的九曲连环、一波九折是不可能的。尼禄不自知地使用相同的动作,殊不知在李沨弦手中可以达成九曲的招式,在尼禄手中便只能呈现一转,单论两把剑的样式、长度、阔度就已经不一样了,毕竟是涉及到第二法的剑技,即使差之毫厘,也失之千里。
当然如果不是见过李沨弦舞剑,只是得到九曲技能的话,尼禄大概就只是挥舞弯折的死物而已,连演化出于对敌的一转也办不到。九曲剑的真意并不在于可以曲折的剑身,否则那只不过是带有剑刃的九节鞭罢了。将无数的“不可能”化为未知“可能”的轨迹,不可捉摸、无法捕捉的流动才是九曲的真正精髓。
不过在实现一转之后,一般都会把不能实现九曲的原因归结于自身功力不足,或者动作不到位,却未想到那是只属于李沨弦的九曲,到尼禄手上,那它的极限便只是一转。
一旦招式完毕,剑技也随之结束,停止的剑是没有可能性的,只有“流动”的剑才可创造九曲。
Ler的意外强烈地刺激了尼禄的美学,陷入死循环的动作才是得以解放,以自身渴望带动着剑光再次流动起来。在突破李沨弦的,同时也是自己给自己限制的招式之后,尼禄才发现意识到这一点。
“出来了呢,伟大的救世主大人。”尼禄的语气听不出是不是讽刺,还是……
两名Mster从废弃工厂中走了出来,以空虚呆滞的表情坐在轮椅上的肯尼斯,以及抱着索拉昏迷的身体伫立着的另一个男人。那人正是是自己Sber真正的Mster。卫宫切嗣事实上并不是甘愿冒险,既然早已经被察觉到所在之地,那么再藏起来也没有意义,还不如近距离观察这位与自己Servnt相似的罗马暴君。
好像专门为了将自身的黑暗展示在自己的Servnt面前,高速弹雨将魔术师和他的未婚妻洗礼,全身撕裂的他们此刻才真正如恋人一样倒在地面上,他们唯一的幸运,那便是他们死在了同一时刻吧。而一旁的切嗣却只是平静地抽着烟。
“哦……”依旧听不出尼禄此时想法。
“卫宫…切嗣”阿尔托莉亚相比而言则明显的多,翠绿的眼眸冷酷地燃烧着,那是认定为仇敌之人时刀刃般的眼神,“现在我总算明白,你是个毫无道义之人。原本相信就算道路不同,目的还是一样的我实在是太愚蠢了……”
切嗣依旧沉默不语,已经没有回答的必要。
“我至今为止一直相信爱丽斯菲尔的话,没有怀疑过你的品性。但是现在,就算你这样的男人说要用圣杯救世,我也不会再相信了。回答我,切嗣!你连自己的妻子都欺骗吗?你追求万能愿望机的真正理由究竟是什么?!”
“——”切嗣——尽管眼神似乎很厌烦地注视着Sber,叼着香烟的嘴却仍然一言不发。那是一副眺望狂吠野狗的眼神,只包含这从一开始就彻底放弃通过语言互相了解,决定性的断交罢了。
Sber的心中已经有了类似“只能杀了他”这种近乎毅然的平静决议。
对于这个主人,恐怕最后只有兵戎相见了吧。就算被令咒阻止而无法实现,但是这种明确的敌意却是无法改变的。在圣杯战争中,这大概会成为他们阵营最大的破绽吧。但无论如何,只要和卫宫切嗣在一起,她大概就不可能等到自己真正希望的圣杯。
“就算我的剑赢得了圣杯,如果要将圣杯托付给你的话,我……”Sber的脑海里闪过剑栏的落日,隐藏在心中的宿愿使得她的话在最后变得模糊不清,“回答我,切嗣。无论如何,这次你又说明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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