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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的时间,太过短暂,短到几乎只有一秒,直到鸡鸣一刻,孟凡才知道,莫现的确所言非虚。
躺在凌乱不堪的床上,他还在回味昨夜的欢愉,当然喜上加喜的是孟凡并没有疯,更没有死,连内力也没有损失半豪,而丹田内的那股暖流好像更粗更壮,看来长春心法的警示语也不一定会应验。
他转过头去,花魁正躺在他的身旁,看来昨晚,累的不仅仅是自己。
蜷曲的身姿,纷乱的秀发,浅吟的呼吸,这些都在昭示着她依旧还在熟睡,孟凡并不想一走了之,他也并没有忘记今日的切磋之事,可他还想再与她说上两句,比如为什么她的曲中如此烦闷,她的真名究竟是什么,这些,也许其他的男人根本不会问,因为,她就是她,她就是花魁,仅此而已,已经足够。
但一夜过后的孟凡想问的心更加迫切,尽管他知道她不一定回答,但至少也要和她道一句别离,因为他知道,这一走,一定是永远不能相见。
她在梦中好像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转过身来将孟凡抱住,孟凡并没有拒绝,因为拒绝她的拥抱绝对是傻子才能做出的事。
他撩开遮住她脸的乱发,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因为他的双眼几乎要瞪了出来,而他自己好似被晴天霹雳击中,从九霄之跌入深海,全身麻木,先抽搐一下,再赶紧退至一旁,大声叫喊到“啊,你是谁?”。
床上的女人被孟凡吵醒,有起床气的她双手在空中随便一挥,很是烦燥的说“谁啊,吵什么吵”。
床上的花魁已经不再是花魁,皱巴松垮的皮肤,有些吊垂的眼袋,粗厉高亢的声音,一夜醒来,她变了太多,不变的可能只有她曼妙的身姿和满屋的断瓣花的香味。
“你、你、你”,孟凡再仔细打量了一番,她的五官确实与花魁很像,可容貌却在一夜之间至少苍老了二十岁,他的语气有些颤抖,人也变得更加晃晃悠悠。
花魁这时才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这位失神落魄的少年,好像有一件她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她一手将孟凡推开,站到了妆镜前。
镜子前的她哪里还是昨夜那位翩翩起舞、风华正茂的少女,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位中年大妈。
她对着妆镜,一寸一寸精细地抚摸着自己的肌肤,口里不停的咒骂似的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慈善的目光逐狠辣起来,她死死盯着镜中的孟凡,好像他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孟凡觉察到了不对劲,可为时已晚,孟凡刚一抬脚,她的利爪就已经在孟凡的脑门前,幸好孟凡会点功夫,一个前蹬,正是小腹,孟凡自己后退到了墙根下。
可惜,指尖已在孟凡的脸上留下了三道鲜红的划痕,万幸的是只是红肿,并没有流血。
“你会武功”,花魁好像对年纪轻轻的他会功夫显得颇为意外,当然更多的是愤怒,“说,是谁派你来的,用的是什么功法,不说,你就别想走去这个房门”。
孟凡直到现在还认为是莫现的好意,因为昨夜中彩而头昏脑胀的的他并没有注意到那时莫现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庞,所以他不想出卖莫现,只答道:“只听说有花魁,所以就来了,并没有什么指使”。
“拿命来”,没人想到一位女子,一位花魁在暴怒之下竟然如此可怕,雪白的肌肤似厉鬼索命,红艳的双唇似地狱之门,尤其是她的爪法,阴险毒辣,处处皆是要害,胯下、脑门、锁骨、脖颈这四处几乎是她的必攻目标
孟凡原以为自己真的不能活着走出这扇门,可昨夜一番云雨之后,今早起来,气力非但没有衰减,反而更胜从前,就连躲避的轻功,也更加得心应手。
一爪一拳之间,镜裂、架摔、桶破,满地的流水,满地的断瓣花,颇有点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情念落花的意味。
两手交手不下五十回合,花魁心中也不禁纳闷,怎么自己的内力突然衰减这么多,才几十招的功夫,就已经颇有点内力不支,没有内力,那爪上功夫也弱了许多,加上她招招尽力,在百来招时就已经完全处于下风,而整间房内已经是一片狼藉,找不到一件完好的家具。
她毕竟是孟凡的第一个女人,至少是亲密接触的第一个女人,虽然她很想杀掉自己,可孟凡还是下不了杀手,“可以了,你输了”。
“我没输”,又是一爪,速度已经慢了孟凡太多,爪在胸前时就被孟凡反手扣住,一招骑马乘舟,一拳打在花魁的肩上,他的身子也来到花魁身后,又是一拳,另一处肩头。
他很兴奋,因为这两拳,他终于感受到了莫镖师所说的拳风,不仅内力,他的拳法好像也在这一夜之间进步了不少,而花魁在受了那两拳之后,双手好似触电一般麻木,连抬都抬不起来,更别说使那狠辣的爪法。
她终于停了下来,朝孟凡吐了一口痰,厉声道:“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孟凡看着她,她的确已经老了。
他笑了笑,坐在了床沿,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如同昨夜她对他做的那样,花魁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冷冷地问:“你还想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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