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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后初晴,一连就是半月之久,在阴风蔽日的冬日,这算是一段极为难得的日子,好像老天爷都格外宠幸今年的冬日。
晴对人来说是一件好事,对于积雪来说可就没那么幸运,路上的积雪早已化水,消失无踪,只有被阳光照射不到的阴处,积雪才能幸存,好在那小四合院内,不是那么向阳,孟凡亲手堆的雪人,至少还留了半个身子。
有道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孟凡走了十几天,只有莫镖师在来福城寄回来的信中谈到了孟凡,之后他们好像在人间消失一般,杳无音讯,这在走镖的过程中其实是很尝见的,可孙大娘总是在暗暗担心,还不时在心中怨起孟凡来:这小子也忒不懂事了,连封信都看不见,早知道走之前应该再多嘱咐一些的。
这其实有些错怪孟凡了,出门在外,每逢夜深人静之时,孟凡总是在想自己的亲生爹娘此刻在干什么,他的亲朋好友会不会因为他的消失而感到有一些不习惯,甚至不安,当然,在孟凡的思念之中,孙大娘自然是占了很大一块。
算起来,从来福城出发,已经是第十一天头上了,由于老天爷的帮助,后面这些日子他们是越走越顺,路过河谷镇的时候,他甚至还想去见见被他救出来的那位姑娘,看看她过得怎么样,她的父母有没有再嫌弃她,不过,那天真是不凑巧,夜晚十点多才到,第二天又要赶早起,他的这个计划被迫搁浅,只等在心中默默为她祝福了,希望她能找个好人家,平平安安的过完之后的人生。
也是是血狼的出现,耗光了他们的衰运,这十几天来,只遇到过一次不止好歹的强盗,挡在路中央,竟想要劫这个镖,都不用莫镖师出手,莫一一与何有为,加上他自己,就将那伙强盗打得一个落花流水,仓皇逃窜,不过这伙人也真的是穷,留下的都是一群破铜烂铁,值不了多少银子,全被他们舍弃在路边,看看是哪位有缘人能够捡到吧。
打强盗这些时间,算是白白浪费掉了。
“好要多久”?孟凡一路上已经问了这个问题不止十次,几乎是每天必问的科目,一开始确实是因为走镖有了些欢喜与好奇,可这十几天每天都是赶路、住宿、吃饭,过得是非常的枯燥乏味,路上再好的风景,没了看风景的心情,风景也不足成为风景了。
“快了、快了”,莫镖师的回答如饭店内的服务员一样,当你问什么时候上菜的时候,服务员也是始终如一的回答到:“快了快了,马上就来”。
这一次,莫镖师终于没有骗孟凡,因为当他们爬上一座山坡向前远望时,城墙连着一排旗子,插得那叫一个端正有余,那叫一个气势威严。
“你看吧,没骗你们吧,真快到了”。
今天是从阳城出发的第十九天,也是一月二十一日,在武林大会前的第九天,孟凡一行人终于来到了城门前,城门前是一条护城河,护城河十米来宽,河上有一座石拱桥,但并没有太多的雕饰,桥上的人也是进城的人多,出城的人少。
艳阳高照,过了桥,孟凡也算是到了城墙根下,城墙上的旗帜熠熠生辉,这是黄底黑字的旗帜,只不过中间不再是兴龙二字,而是水溪二字,旗帜们昂首挺胸,似乎意一种极为奋张的心情告诉来客,这就是水溪城,这就是莫家的宗府所在的城池,它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它的确与众不同,孟凡打心底如此认为,那巍峨的城墙,足足是来福城的两倍高,那鲜红的城门,城门上金黄的半球,十分惹眼,十分夺目,好像才刚刷上一般,城门上的“水溪城”三字,用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来形容,真是一点都不过份,刻这字的人一定是一个大文豪,大书法家,因为若不是莫镖师与莫一一轮流指给他看,孟凡是一个字也不认得。
城内,真是一片欣欣向荣,卖烤红薯的,卖糖葫芦的,用麦芽糖作画的,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卖豆腐脑的,真是应有尽有,这里一堆人围着看杂耍,那处一堆人围着看卖艺,好不热闹,地上的青石板路都已经被磨得发亮,甚至能反射天上照下来的阳光。
路的两旁,是两条宽约三尺的沟渠,沟渠与路自然是通过青石板筑起的小桥相连,沟渠后酒楼肆立,有的店铺挂着大红灯笼,更添几分喜庆,有的店铺直接派小二上街拉客,毫不客气,有的当然也是佛性经营,可生意也丝毫不差。
除了这些,药铺、当铺、金银铺,乃至铁铺,都可在这条路的两旁窥见一二,这城着实不同寻常,热闹很多,人的精神面貌也大不一样,孟凡也的确过足了眼瘾,因为有不少穿着华丽的少女正在街上游玩,一颦一笑之间,令人心向往之。
此路的尽头,在一块牌匾前戛然而止,也由此分出两条岔路而去,两条岔路只能留着以后再逛,因为这块牌匾后面就是走镖的最终一站,“兴龙镖局”。
“到了,就是这了”,莫镖师吹了吹口哨,马儿就自动在门前停了下来。
这趟镖本就是为兴龙镖局所走,只不过是从一处兴龙镖局走到另一处兴龙镖局,孟凡他们是知道的,但令孟凡惊讶的是就算是水溪城的兴龙镖局,从前门来看,也与阳城的兴龙镖局别无二致,并没有想象种的那种豪华壮阔之感,若硬说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那牌匾上少了点东西而已。
门口的侍卫似乎与莫镖师很熟,亲切的打了声招呼,然后朝着镖局内大喊,“阳城的莫镖师来了”。
很快,从镖局内跑出一名稍微有些驼背的身材也不算太高大的身穿靛蓝色青衫的老者,老者后面紧紧跟着十位持棍的黑衣少年,他们相似的身高,相似的打扮,就连长相也十分相似。
莫镖师对他很是尊敬,见是他前来,连忙下马迎接,“顾老伯,怎劳烦你亲自来”,莫镖师可是难得的对人怎么客气,这么有礼貌,连莫镖师都如此,更何况后面跟着的孟凡几人。
这位顾老伯并没有在意这些,直接开口问道:“东西没有什么损伤”?似乎与此次走镖的东西相比,莫镖师的态度并没有那么重要。
“当然没有,自己可不能砸自己的招牌”。
顾大夫听着很是满意,但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径直地走到标箱前,然后摸了摸标箱,尤其事那些后来钉上去的木块,神情明显有些不悦,稍带些责问的口气说道:“这是怎么,这镖箱好像被毁过”。
那如隼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好像要钩住他眼前的任何事物,就连那细如蛛丝的缝隙,他都不放过。
“顾老伯,路上出了点意外,被好几十只血狼围攻,这箱子都是被抓成这样的,我敢保证,里面的货物并没有什么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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