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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们对这种古物没有什么应对的经验,我也从来没想过这种储物的石匣是很有可能设置了精巧的暗器的,但万幸的是我们这次运气比较好,石匣里单纯只放了一个物件。
这件东西说起来应该也是一件古董,看起来非常精巧,像是被锤平的一块金箔,很像古代的虎符,身上有虎斑一样的压纹,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这块金箔取出来,放在手上打量,这个金箔虎符身上刻着隶书,字迹还非常清晰工整,这四个字我还勉强能认识,分别是:龙、踞、子、死。
我与冉莹面面相觑,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得去看周容,周容没什么表态,沉默半天,才说:“像这个模样的金箔,三星堆曾经出土过一个,本来应该是个装饰品。但这一件还有一点差别,制式倒更像军队调兵的虎符......”
“嗯,倒是有另一个可能。传说姜子牙在《太公六韬》里曾经记述过当时一种军中传递信息的加密法,称为阴符,但阴符短小,不能胜任更大体量的信息传递,而后又发明了阴书之法。”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跳,突然想到,那这玩意岂不是个非常值钱的宝贝?不不不,我怎么能这么小家子气,这可是可能揭示冉祈在哪里的线索!
“那这上面的字传递的是个什么信息?”我问道。
他伸出手指仔细抚摸了虎符上的字纹,摇头道:“如果这是阴书,那么只有这一份是解答不出上面的意思的,阴书一式三份,只有三件合一,才能看懂上面正确的字序与字意。”
“哈?”我一愣,一时没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又说:“你的意思是,看不懂?”
他点了点头。
我懵逼了,合着我们抛头颅洒热血,勇斗怪鱼,拼死灭虫,除了环保急先锋这一无名头衔外,就得了这么一个不知所谓的有可能是‘阴书’的金箔?
这不是砸手里了吗?那冉祈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喂了大鱼?还是他也没有找到这个金箔虎符?说到底,他为什么要留下指向这个石匣的线索?
想到石匣,我不死心地又将石匣本身翻来覆去看个通透,唯独在石匣背面还有一处图刻,刻的是一只鸟与一条龙,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石匣上的绘图在我看来完全就是在搞行为艺术,非常像古代不知道哪个画家或者雕刻家闲得没事捣鼓出来的作品,他估计自己都想不到千年以后会有三个现代人对着上面的图案一通猛猜,还满脑袋问号。
我一时非常恼火,又感到很委屈,好像付出了许多到头来竟然是一场空,冉祈失踪的线索竟然断了!我不敢看冉莹,可以想见她比我还要更加绝望。
我强制冷静下来,说道:“我刚才在湖底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昏迷,像是进入了一段梦魇中,很奇怪的画面,我记得我好像回到了古代的战场,还拥有一支鬼哨,而且我的脑海中还有非常奇怪的想法,好像这个鬼哨可以催动鬼神的力量,借此窜夺帝位。但是有很多细节我记不清了。”
我看着周容,咬着牙说:“如果我再跳下湖,是不是还有可能进入这段魇障里?你不是说过,我有这样的体质,会吸引灵异的东西吗?如果这个石匣一直藏在湖底,我也许有机会再撞上遗留在这附近的古老意识。”
他一挑眉,仿佛是对我说的这段话所透露出的愚蠢感到一丝震惊。
冉莹很快拒绝了我这个提议:“别胡闹,先不说你再下湖会进入同一段梦魇的可能性有多低,就你现在这一身伤,下湖还会遇到什么,谁也说不准,这纯粹就是找死。”
她放缓语气,安慰道:“我知道你尽力了,这并不是你的责任。”
我当然无意找死,相反我还是很珍惜生命的,但正因为这样,冉祈的命也是命,我不想放过一点可能性。
周容突然开口道:“鬼哨,这个说法,还是挺有趣的。也许这上面的图案,也并非完全不能提供线索,还需要一些时间,查验一些资料才能想清楚。”
还有机会?他的话像给我打了一针强心剂,虽然周容这个人心思深沉难测,但这几天的相处,却给了我一种莫名的底气,只要他没说这事完了,那兴许真的还有转圜。
此时放在车上的冉莹的手机响了,她走到一旁接了电话,回来的时候却说:“我得回去一趟,有个比较大的合作案需要我去谈。大概三天后可以回来。这个石匣和虎符,小陆,就放在你那里吧。”
我愣了一下,马上明白她是不能完全信任周容的,但是她回湖南必然要乘飞机,这个玩意,说不定就得被查出来,从理论上来说,放我这里确实会更可信一点,但是我没法说出口的是,我马上就得从宿舍搬出来,去和陌生人合租了,这真的会更安全吗?
我瞥了一眼周容,他似乎对于石匣放在谁那里毫不关心,这种淡定倒显得我们小人之心似的。
我用他准备好的毛巾擦干身子,突然想到自己租的房子还没确认,当时为了贪便宜我在网上找了个没什么名气的小中介,付定金定下了个离学校不远的单间,本来也该着手去签合同搬家了。
我掏出手机给那个中介发了条微信,想问问哪天可以搬家,结果上一条还是转账信息,现在再发,就是红色感叹号了。
我靠,什么情况啊?难不成是我微信出毛病了,给谁发消息都是红色感叹号吗?
就近联系人我随手打开了之前周容的对话框,随便发了个微笑的表情,结果非常顺利,完全没有被拉黑的迹象。
好的,我一下就明白了,那孙子拿着我的定金跑路了。那可是我仅有的财产!
我面上虽然还强作镇定,但是内心基本已经三次熔断,直接崩盘了——现在的我距离申请个人破产,只差了二百五十一元的存款。
冉莹和我说了她今晚夜航的航班号,我执意去送她,也算是代冉祈尽一下兄弟的责任。
周容沉默地送我回学校,我借了他一个纸袋,装着石匣,得先回宿舍想办法把这个东西给安置妥当。
下车后正好在后门遇到老四这厮出来拿外卖,他一看我浑身半湿不干的从一辆陌生SV下来,立马神秘兮兮地逮住我往一边走去,勾着我的脖子低声诧异道:“老陆你可以啊!怎么个情况啊这是?我说我早就看出来了,金鳞岂是池中物啊!你小子是不是傍上富婆了!?”
“你说什么鬼话呢?”
“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逮现行了你还跟我这装?你这身怎么个意思?还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妈的,老陆咱们宿舍就指着你一个门面,拉起整个宿舍的颜值平均数了,这、哎,也别玩儿那么野,悠着点儿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真是莫名其妙,本来石匣就怪沉的,我两手裹着纸袋抱在怀里都觉得有些费劲,顿时不耐烦了。
“什么我在说什么?路虎揽胜送你回学校,爱马仕的纸袋你抱着,你小子现在不是一般人了,苟富贵,勿相忘,没想到啊,老陆你竟然翻脸就不认人,呜呜呜,我这一颗破碎的少男之心,你怎么赔偿我。”
我抽了抽嘴角,根本不懂他说的那些牌子是什么东西,要是他知道我抱着的就是一石头墩,估计下巴颏儿都得掉下来。
我翻了个白眼,吐槽道:“老四,我说认真的,德云社当年没把你招进去关着,还放到南华来为祸人间,真的是他们最大的失策。”
“去你丫的,就损我你一个顶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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