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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工作人员拎进来十只笼子,一字排开。因笼子上盖着红布,尚且看不清笼中物事,但大伙都知道笼子中装的是鸡,因为里头不停传出“喔喔喔”的鸡叫声。
众人一看这阵势,纷纷皱眉锁眼,心中皆是一般的心思:“又是数鸡毛?”
上届比赛的“明察秋毫”被许多赌徒称为是史上最难的一回,尽管比赛用的公鸡都是特别挑选而出的瘌痢头公鸡,身上羽毛一块一块脱落了不少,相对来说降低了一定的难度,可羽毛轻柔易动,又不能上手,最终无一人答对,离正确答案最近的回答都相差了百来根。
考官瞧出了众人心中的顾虑,微微一笑,朗声道:“欢迎各位来到第十二届赌神大赛之‘眼力’比试,接下来小生将为各位展示十只鸡……”
有人忍不住抢道:“知道了,数鸡毛嘛。”
考官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接着道:“大家放心,今年不是数鸡毛。待会儿,小生会为大家展示十只鸡,这十只鸡可不是普通的家鸡,分别代表了十个流派,各位只需将每只鸡与其相应的流派连接上即可。答对一鸡算一分,总共十分。”
说话间,已有工作人员掀开鸡笼上罩着的红布,并在墙上挂起十块八寸长三寸宽的木牌,同样是一字排开,从左至右分别写着:大公鸡主义派、浪漫主义派、抽象派、非主流派、蛋不黄派、逍遥派、风骚派、君子派、两面派和反动派。
自打考官介绍完毕,考场内的五六十个人就像陷入了魔怔,一个个哑口无言,恍惚间,好像时间停止了一般,没人言语,没人走动,除了那喔喔直叫的十只鸡,没有半点其他的声响。
终于有人按捺不住,率先发话道:“这是什么鬼?”那考官挠了挠腮帮子,道:“难道小生讲解的还不够透彻?”龅牙仔道:“透彻?你看我们头上是什么?”
那考官是个年轻小伙,完全不明白龅牙仔所问何意,回道:“头发?”龅牙仔道:“是一头雾水啊。”赫颜查作为参加过两届赌神大赛的老手,同样是茫无头绪,指着那十块木牌子道:“这都哪跟哪啊,小兄弟,你是不是搞错题目了?”
一群人围着年轻考官质问个不停。
小伙是第一次担任考官一职,明显准备不足,一时间慌的话都说不利索了,黄豆般的汗珠滴溜溜地直往下落。
正没理会处,门外一个峻厉的声音喊道:“喂,你们这组怎么还没开考?一炷香都烧掉四分之一了。”指了指廊上的大香炉,果然一柱高香已去了一小半。
赫颜查见到来人,当即迎上道:“老周,你来的正好,你来看看,这算哪一门子的题目?”叫老周的巡考官斜了他的后辈一眼,又扫了眼围在四周的一众应考人员,道:“赫大王,亏你在赌界混迹了这许久时间,连斗鸡的流派都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赫颜查听到“斗鸡”两个字,方才恍然大悟,直拍脑门道:“哎呀,是小王糊涂了。”老周道:“的确,这其中有几个流派近来比较罕见,但也不至于一个都不认识吧,平素里大话一个比一个厉害,到紧要关头……唉,怎么说你们的好。”
赫颜查等以老手自居的老赌棍们听了这一席话,无不羞愧交加,恨不得就地挖个洞钻进去。
老周道:“为免有人没有听明白,就由在下重述一遍题目,本次‘眼力’比试,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各位只需给这十只鸡找出它们相应的流派即可。讨论是允许的,但别偷看别人的答案哦。”
刚说完,就有人提出异议道:“这算哪门子的眼力比试,我们又不是鸡贩子,哪晓得它是阿猫流,还是阿狗流,考较眼力就该比谁看的远。”
一番话引得在场不少人高声附和。
老周翻了个白眼,道:“你当是去刺探军情呢,赌桌之上,看的再远又能如何,就算给你一双千里眼,你除了用来偷窥街尾王寡妇洗澡,能有什么用处。”
一句话怼的众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老周接着道:“本次眼力比试考较的是你们鉴貌辨色的能力,我知道在场不少新人连鸡鸭都不分,流派之说更是闻所未闻,但先别急,答案全藏在每一只鸡的神态表情和行为动作中,只要你们观察够仔细,一定能发现其中的差别。嗯,时候不多了,各位还是赶紧答题的好,在下还要去其他考场巡查呢。”
叶馗师徒对斗鸡完全是一窍不通,几人将希望全寄托在了赫颜查身上。赫颜查面露难色道:“小王赛马在行,斗鸡就……嘿嘿,不太熟悉了。”
话音未落,隔壁第十四号考场传出一声惨叫,从声音的动向判断,好像是有人被扔出了方舟。
赫颜查吞了口口水道:“肯定是抄袭他人答案了。”他虽然贵为一方之主,可也不敢在赌神大赛中放肆。
群雄也不自禁地感到一阵骇然,望着立在四周的监考人员,心中不觉都多了分敬畏。
叶馗甚是不解:“既然都允许公开讨论了,何须再去抄袭,真是多此一举。”不过此刻他没有时间去关心外人,眼看高香越烧越短,他还一个答案都没填呢。
既然指望不上赫颜查,那就只能依靠自己了,他仔细观察了十只斗鸡,着即发现了第一个异常,其中一只分明是绿头鸭,不明白为何会被当做鸡来看待。他百思不得其解,只能暂时“指鸭为鸡”。
十只斗鸡中,除了最为醒目的“绿头鸡”外,还有一只野鸡、一只乌骨鸡、一只阉鸡、一只童子鸡和一只母鸡,都算比较容易辨别。其中童子鸡是唯一一只自带名字的,否则这只将近六斤重的大公鸡,叶馗是无论如何都猜不到是童子鸡的。
虽说能识别出半数以上的鸡来,可问题依旧没有解决,因为木牌之中并不见有相应的野鸡派或是母鸡流。他又仔细看了一遍十块木牌,嘴里一边低声念叨:“大公鸡主义派、浪漫主义派、抽象派、非主流派、蛋不黄派、逍遥派、母权主义派、君子派、两面派和反动派。”
再看考场内其他人员围在鸡笼前面,或高谈阔论,或窃窃私语。
“不用猜,绿头鸭肯定是反动派,这个最简单。”
“话不能说死了,反动派也有可能指的是这只野鸡,人家都是家养的,偏偏它,一脸的不可一世,随时都想找岔子。”
“嘿哟,野鸡怎么可能是反动派,你们看它花花绿绿的,不是非主流派是什么。”
“这位仁兄理解错啦,非主流非主流,顾名思义,不是主流的意思,九只鸡,一只鸭,非主流派明显就是绿头鸭嘛。”
“我看你才是大错特错,常言道:水火不交融,鸡鸭不同流。鸡跟鸭完全是两个品种,不是主流跟非主流之分,是压根不同的两个概念,因此绿头鸭不是非主流。”
这一十几个人围绕着非主流派争吵个没休。那壁厢,针对蛋不黄派开始了新一轮的辩论。
“十只鸡鸭,除了这只母鸡会下蛋,其他通通只会下屎**,所以蛋不黄派,肯定是这只母鸡。”
“兄台想的忒简单了,的确,众鸡鸭中,能下蛋的只有这只母鸡,但不代表蛋不黄派就指定是它。”
“哈哈哈,阁下说话前后矛盾,难圆其说。”
“哦,是吗?”
“你自己都说了,除了母鸡,其他鸡都不会下蛋,连蛋都下不了,又何来蛋不黄一说?”
“兄台好像忘了这只阉鸡的存在。”
“阉鸡又怎样,难不成在仁兄的家乡,割了蛋的太监鸡也能下蛋?哈哈哈,若有这等稀奇事,我倒要去见识见识。”
“兄台说笑了,太监鸡怎么可能下蛋。”
“你明白就好。”
“兄台能否重复一遍之前的言语,就是那句‘难不成在仁兄的家乡,什么样的太监鸡也能下蛋?’小弟耳拙,中间几个字没听清。”
那人一边嘀咕一边回想着自己先前的话语:“什么样的太监鸡,什么样的太监鸡,难不成在仁兄的家乡,割了蛋的太……”终于恍然大悟,“哎呀,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呐,若非仁兄指点途径,只怕已经着了出题人的迷魂道哩。”
“哼,出题的人阴着呢,哪会把答案设置的这么显而易见。”
“小子,你别听他胡扯,蛋不黄派就是这只母鸡,别把问题想得太复杂了。”
“照你这般说,阉鸡属于哪个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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