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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立德离家出使的时候尚是初夏,等他从西北回来之时,中秋已过。

钱则羽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十分辛苦,脸上全是斑点,即便如此她还是站在门口等着严立德归来。

严立德进府之后,看见妻子居然在门口等着,吓得三步并作两步,小跑过去扶着她,道:“你怎么来了?不是告诉你别讲这些礼数?你们干什么吃的,一帮人跟着夫人当摆设的不成!”最后一句是对着周遭伺候的人说的,吓得他们呆立当场,欲哭无泪。

“行了,行了,别在家里摆你的阁老威风,我好着呢!”钱则羽笑道,她这个夫君啊,看着大肚子的女人就心惊胆战的,路上遇见孕妇都要躲得远远的,生怕出事。事实上女人还远因体质而异,像她这样晚上可能辛苦一点,但白天起居完全正常,现在让她和娇养闺中的小姐一起去登高望远,她比那些娇小姐还走的快、走得远。

看严立德没反应,钱则羽甩开他的手,又不是七老八十,用不着扶。

其实严立德是愣住了,心想第一世的时候怀孕工作的人比比皆是,他这么小心谨慎不是对“古人”怀孕的担忧吗?却忘了自家妻子可是武林高手,江湖中带球比武的也有。

“走吧。”严立德改扶为牵,牵着钱则羽的手往里面走,顺便摆手,示意奴仆跟上。

“我这一走半年,辛苦你了,家中可好,孩子可有闹你。”严立德夫妻进了小厅落座,钱则羽躺在软榻上,身后垫着羽毛软垫,软垫还是严立德早先预备好的。

“都好,这些日子来往交际我都做了登记,你空的时候翻一翻,老师府上和我娘家也诸事安好。孩子更是懂事儿,我怀着也轻松。听我娘说有妇人怀孕只能躺在床上安胎,还有把胆汁都吐出来的,和她们一比,我这胎轻松着呢。”

“咱们家里也没长辈,不如请岳母过府,照顾你生产?”严立德心想,嬷嬷下人再专业,总不如母亲给她的心理安慰大。

“可以吗?”钱则羽十分惊喜的问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来信不是嘱咐你接岳母过来吗?我还以为回来的时候能看见她老人家呢!”严立德完全赞同,看钱则羽的模样,就知其中又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风俗习惯,既然钱则羽能惊喜询问,肯定大面上没问题的。

严立德和妻子讲了这次出门的见闻,听说他武功突破,钱则羽高兴道:“如今江湖武林也有夫君一席之地了,等孩子出来,你可要亲自教导他们武艺才行。”

“求之不得!”严立德微笑,“只是孩子是男是女,大夫现在可能把出来了,也该给孩子准备衣服了吧。”

“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衣服早备好了。”钱则羽躺在软榻上,示意伺候的默默拿过针线簸箩给他看。钱则羽孕中本不该动针线,可谁让家里她最大呢,嬷嬷磨不过,只得做了大多数,让钱则羽收两针,算作是她给孩子“亲手缝制”的衣物。

“是女儿?”严立德惊喜道,这簸箩里裙式大红大紫的亮丽颜色,绣纹也全是花儿啊朵儿。

钱则羽扑哧一声笑出来,“什么眼神儿?是儿子!”

严立德发现自己也会傻,明明就会医术,为什么不自己把脉,反而通过衣服来猜。严立德知错就改,当即伸手诊脉,并笑道:“哪家男孩子穿得这么花哨,还没出世就知道你是个慈母。先说好啊,咱们一个当慈母一个当严父,可不能惯着孩子。”

严立德诊脉完,遗憾到:“果真是儿子,我在路上还买了许多玩具布料、金银锁片,都是女孩子的样式。”

“小孩子家家分什么男女,你这眼力我可不敢相信,拿出来我瞧瞧。”钱则羽兴奋道:“要说这男女也不好把握,月份浅的时候把脉看不出来,娘总说酸儿辣女,问我喜欢吃什么,我喜欢吃甜!哈哈哈……把娘气得哦,直说我没心眼儿。”

“是挺没心眼儿的,岳母没过来陪着你,是你得罪人了吧!小糊涂蛋,等我明日上门请罪,请岳母来照顾你,直到做完月子。”严立德笑点她的鼻子,现在鼻尖和脸颊上全是斑点,道:“岳母走了安昌伯府可忙的过来?”

“忙得过来,家里能有什么事儿,大嫂早就接过管家诸事。再说,就有拿不定主意的不是还有一家子老少爷们儿嘛!娘是来照顾我,又不是被扣押了,只管来请教就是。”钱则羽浑不当回事儿。

“老爷,夫人,饭摆好了。”夫妻俩还待说什么,下人就来请示吃饭了。两人只好先住嘴,把饭吃了再说。

一顿饭吃过,钱则羽就开始发困。她现在作息全看心情,困了就睡饿了就吃,若不是府里大夫看过没问题,严立德都要叫醒她了。

看她走路都要睡着的样子,严立德干脆横抱着她快步进了卧房。钱则羽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回来了,心也安定,沾枕头就着,立刻呼吸绵长,安稳睡下。严立德脱了外袍准备上床,旁边嬷嬷吓一跳赶紧拦住:“老爷,夫人早在东厢和外书房给您备了床铺。”

严立德看了一眼熟睡的妻子,怕吵醒她,示意嬷嬷外面说话。

“怎么说的,才半年没回来,我就被发配东厢了?谁在夫人跟前嚼舌根啦,她误会什么了?”

嬷嬷满头黑线,“老爷,女人有孕本就该分房睡的,夫人不是生您气。”

“真的?”严立德不信,上辈子薛王氏怀着薛蟠的时候,他还不是一路陪护,一张床上睡了那么久,不至于以“封建礼教”著称的红楼梦还比江湖世界规矩松。他不想想怀薛蟠的时候是逃亡路上条件简陋,怀薛宝钗的时候他大权在握,谁能反对,谁敢反对?

“真的,真的,夫人有孕,您也要体谅她,节制一二不是。”

这回轮到严立德黑线了,躺在一张床上难道一定要做点儿什么吗?“我知道了,我陪着夫人,什!么!都!不!干!”

不等嬷嬷再说,严立德就转回卧房去了。

真睡在一张床上,才知道怀孕有多辛苦。严立德夜半三更被惊醒,发现钱则羽在低低切切的呻/吟。严立德立马翻身做起来,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没事儿!腿抽筋!”钱则羽咬牙切齿道。

严立德一说话,西厢值守的人也惊醒了,赶紧问道:“老爷、夫人,可有事?奴婢们进来了。”

“没事儿,你们接着睡!”严立德扬声道,起身把油灯点亮,拉了钱则羽的腿一点点推拿,问道:“是这儿疼吗?”

严立德武功高强又精通医术,真气入经脉循环几圈,很快就把疼痛症状缓解了。刚要扶着钱则羽躺下,她却一脸尴尬,脸红得不行。

“怎么了?有事儿你就说。刚刚你痛就该马上叫醒我,若不是我惊醒过来,你得忍到什么时候?”严立德觉得这接近讳疾忌医了啊,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想……出恭。”钱则羽看丫头婆子全给他打发走了,自己也没办法独自去,她没法儿翻身,忍着羞涩张了几回嘴才说清楚。

严立德扶着她的腰推她起身,扶着她踩上软鞋,穿过连通的小门,走到另一间屋的屏风后面,想给她解衣服。钱则羽马上拉住,像个被流氓欺负的小姑娘似的叫道,“你出去,你出去,我自己能成,出去吧!”

严立德没动,他听说过很多什么孕妇上厕所摔跤、洗澡晕倒的事情,表示十分不放心啊。

你能想象吗?你出恭的时候一个人在你面前死死盯着,看着帮忙脱裤子的架势,是不是还要跟对待小孩子一样,把屎把尿擦屁股!钱则羽恼羞成怒道:“滚出去!”

严立德无奈耸肩退了出去,一边退一边道:“出去,出去,我出去了。你这又是生什么气,怪不得说孕妇脾气喜怒不定呢。你完事儿了叫我,我扶你回去,黑灯瞎火的你又睡得腿软。”

等钱则羽完事儿,严立德才又扶着她回去睡下。

西厢一屋子奴婢面面相觑,不知谁带头低声笑出来,其余人也忍不住纷纷笑了起来。

“埋子被窝里,埋在被窝里,小心吵醒了老爷夫人!”有丫头赶紧嘱咐,她们被赶到西厢来睡,不就是因为老爷夫人都是有武功的人,五感敏锐,她们的呼吸都能吵着。

“没想到老爷是这样的……”陪嫁过来的丫鬟笑道,以前只知道老爷疼媳妇儿,出门上朝回来还要去买茶果哄夫人开心,没想到这么腌臜私密的事情都不避讳。

“夫人可享福了。”有丫头羡慕道,她们一生苦乐系于他人,求的不过是一个良人而已。

“我看夫人可没享福,你们听那一声吼。”有丫头狭促道,一屋子人又嘀嘀咕咕笑起来了。

一晚上钱则羽尿频上了五次恭房,抽筋惊醒两回。严立德总算明白嬷嬷为什么阻止他同床了,不是怕他孟浪,实在是孕妇这作息正产人难以适应啊。这么一晚上惊醒七八回,白天怎么能精神做事。

严立德一早就给安昌伯府递了拜贴,请岳母过府照料妻子。

钱夫人早就想来了,以前只有女儿在,不好独自做主,现在女婿回来了,立马把她接回来,钱夫人心想,果然是个好女婿,等到了严府才知道女婿好成什么样儿。

严立德出使回来,劳苦功高,皇帝放了他半个月的假,可后续还有很多问题需要他亲自跟进,因此不用上朝严立德也忙得很,把岳母送到严府就去忙了。

钱夫人听闻严立德居然伺候她闺女如厕,既高兴又担心,戳着闺女的脑袋道:“树行疼你你也要有分寸,这传出去让他怎么做人。”

钱则羽悲愤道:“没法儿做人的是我啊!都让他吓着了,不然我昨晚能起那么多回。”这可真是吓屎了!

“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臭丫头!”钱夫人轻笑拍着她的后背,问道:“我今早看女婿眼眶都是黑的,东厢和外书房收拾好了没有,女婿回来让他外面住去。大不了舍个丫头给他暖床,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再提脚卖了,也省的出事。”这也是钱夫人看女婿如此疼老婆才敢说这话,不然那直接就纳妾了。

“他敢!”钱则羽怒目圆睁,“我辛辛苦苦怀着他儿子,他敢给我出幺蛾子,我不打烂他的头!”

钱夫人扶额,当初就不该让女儿跟着跑商,这是什么论调!钱夫人苦口婆心掰开了揉碎了的讲:“我知道你们夫妻感情好,女婿也不是那等不尊重的人,可你不是不方便吗?现在孩子最重要,什么都得给你这肚子让位。”

“他都三十的人了,之前没娶妻纳妾不照样过了,憋着!”

“你呀,夫妻相处要懂付出,你娘难道喜欢一屋子莺莺燕燕?咱家就没这习惯,你看你三哥想抬个妾,都让我打回去了,嫡妻还没生,抬个什么抬!我这是让你提前做预防,姑爷有心自然不会收用,用了也得卖出去!这男女之事上,最重要的还是心意。官宦人家和江湖儿女不一样,我看女婿还是喜欢官宦人家做派,你……”

钱则羽让老娘烦的一个头两个大,道:“娘,你就别出馊主意了,我们好着呢。他早就给我保证了此生不染二色,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嫁给他!”

“小没良心的,老娘还不是为你好。”看女儿又要炸,钱夫人摆手,表示话题到此为止,她又何尝不希望女儿女婿恩爱一生,无外人插足。她这不是没信心吗?

“娘,这高官阁老家中只有一老妻的比比皆是,你就甭操心了,我们心里有数。”

“那是阁老年纪都大了,自然只有一个老妻,年轻时候也爱热闹……”钱夫人呸呸两声,道:“说好了不说这个的啊,给我说说外孙子怎么样了,可还爱踢你肚皮?”

“爱踢,晚上惊醒要么抽筋,要么这小东西不消停。昨晚他用真气绕着孩子走,孩子就更活泼了,简直在肚子里演大闹天宫。你别说,真气还真是有用,孩子蹦跶得再厉害,也感觉不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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