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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正鸿摇头:“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不过大致可以断定与延缓衰老和延长寿命有关。最近京城有两起案子,都是身份地位显赫的人突然之间狂性大发,攻击身边的人,随后就暴毙而亡,我们在他们体内检测到不属于人类的气息,怀疑他们死前服用过什么特殊药物……”
颜灼摸下巴:“竟然有这种事?”
南正鸿:“没错,后来我们跟踪一个接替老袁的区域负责人,但被他发现了……”
“你是说,那个姓秦的小子?”颜灼皱眉。
南正鸿:“四爷也认识?没错,就是秦瀚。”
颜灼嗤之以鼻的笑:“你们师兄妹竟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打伤。”
南正鸿黑着脸扶眼镜:“四爷有所不知,秦瀚虽然年纪尚轻,但他天生阴阳眼,从小就被各种妖魔鬼怪纠缠,精神扭曲,并且他……”
不等他说完,颜灼就打了个哈欠打断:“行了,行了,打不过就承认,借口还那么多。”
“……”南正鸿脸更黑了,吸了口气继续:“我们怀疑秦瀚身后有一个旁大的利益集团,通过抽取妖魔鬼怪的灵力做药引,研制一些能让人觉得自己变得年轻的药,但药效一过,人就会发疯发狂暴毙而亡,而药的输送对向,就是那些有足够的金钱和权势,却又怕死的人。”
毕竟人一天一天老去,一天一天接近死亡是一件很现实而又残酷的事。
不管商界,政界,军界……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留恋自己拥有的一切,越怕死后两手空空。
颜灼暗沉着脸琢磨了一会儿,又扯着嘴笑:“小子,别以为你说这么多,四爷我就会像上次一样出手帮你们,门儿没有,上楼,睡觉!”
颜灼打着哈欠往楼上爬,南正鸿又叫住他:“四爷,你可以置身事外,但黎小姐能吗?”
颜灼回头,脸板成了一块砖,指着南正鸿的鼻子横眉冷眼说:“说,接着说?!”
南正鸿还真不怕他的淫威,接着说下去:“今天的拍卖会轰动全城,我想那幅画中的女子和黎小姐一模一样应该不是偶然吧?为什么这幅画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黎小姐到锦城它就出现了?”
颜灼:“说啊,接着说!”
南正鸿又接着:“他们一定是发现了黎小姐的特别之处,才会用这种方法引诱她试探她。”
颜灼:“说完没?”
南正鸿:“没。他们迟早会找上黎小姐,并且他们财大力大,就算黎小姐离开锦城,他们也会想方设法找到她,一直骚扰她,纠缠她。”
颜灼:“没了?”
南正鸿:“……没了。”
“没了就睡觉。”颜灼黑着脸转身,继续往楼上爬。
颜灼虽然脸色又臭又硬,但不可否认,南正鸿的话是对的。
那些人找上黎邀了。
如果真如南正鸿所说,那些人研究的‘课题’是延缓衰老延长寿命,黎邀无疑是最大的目标。
问题在于,她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颜灼头重脚轻地走到黎邀门前,还还没来得及开门,袖子就被一只黑猫咬住了。
颜灼莫名奇妙,指着妙妙的头:“抽什么疯,再不松嘴把你剥了皮做大衣。”
妙妙委屈地松嘴,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地哭:“死如花,色狼,流氓,敢睡二一,敢睡我家公主,咬死你!”
妙妙本来想找黎邀告状的,哪知钻进屋里发现地上到处都是衣裳,而黎邀睡得正香,被子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
妙妙顿时心碎成了渣。
她的公主啊,她守了二千多年的公主啊,竟然被就这么被颜如花给吃了。
颜灼简直被她气笑了:“哭什么哭,跟嚎丧一样,这是喜事,喜事,以后管我叫驸马爷,知道吗!”
妙妙两个眼眶包着泪花儿说:“二一才不会招你做驸马,想得美,我们早就说好了,找到匕首就离开,不会带你一起的!”
颜时顿时目光一寒,喉咙动了动,没出声。
但妙妙却感觉周围的空气陡然降到了零度以下,全身哆嗦,自己乖乖闭了嘴。
颜灼睫毛垂了垂,开门,进门,关门,毫不犹豫把妙妙锁在了外面。
黎邀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身旁的床垫被人压凹了,晃了晃,缓缓睁眼,哑着嗓门儿问:“几点了?”
颜灼嘴角弯笑:“快到五点,还可以再睡一觉。”
黎邀看他穿着衬衣,还是换过的,有点疑惑:“去哪儿了?”
颜灼:“上回那几个驱魔协会的人求我收留,我把他们安顿在楼下了,你不会生气吧。”
黎邀皱着眉揉眼睛,脑子越来越清醒,适应了灯光的强度后笑:“这是你的家,你不过收留两个人而已,我生什么气?”
颜灼不信,贴着她的吐气:“真不生气?”
黎邀被他的气息扫得发痒,捧起他的脸认真端详了一翻,正二八经地说:“我们如花就是朵纯洁的白莲花,美得花枝招展,这是好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颜灼:“……”
什么比喻。
她什么也不问,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其实,他们师傅的师傅跟我师傅,是同一个人,也就是说,他们要叫我师叔,常清被人打伤,他们需要一个地方避了避,我不能不理。”
“你只要做自己觉得对的事就行,不用跟我解释这些的。”黎邀挑了挑眉,“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吗?”
“当然不是。”
她不是心眼小,而是心太宽,乃至于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干脆果断,没有半点留念。
颜灼气息游走在她唇上:“睡不着了是不是?那我们做点别的事打发时间吧……”
说着就堵上去,含着她的唇连啃带咬的。
经过昨晚的练习,颜灼已经炉火纯青,吻得她透不过气的同时,还能空出手给自己解扣子松拉链,而黎邀身上什么都阻碍都没有,简直不能更方便。
黎邀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轻车熟路地挤进去,一阵横冲直闯。
黎邀不由得仰起脖子,嘴角失控地溢出声音,心里抱怨:这家伙越来越偷懒。衣裤不脱,解了扣子就开干,跟提了裤子就走人有什么区别?
但她还是缠上他的腰,配合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说:“慢……慢点……”
颜灼不仅不听号召,反而越来越狠劲。
天花板在眼前剧烈晃动,黎邀喘着气,心想:算了,念他首次开荤,一时控制不住,不跟他计较那么多。
直到天亮,屋子里一片透亮,颜灼才停下来,把她打包去浴室,还没脸没皮地问:“还能走路吗?”
黎邀靠在他怀里懒得说话。
他又用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问:“生气了?”
黎邀没好气地垂下他的胸口:“下次再这样,我就真生气了。”
颜灼有恃无恐:“好,好。”
就知道她不会生气。
就算他真把她做得几天走不了路,她还是不会生气。
因为她对他的包容会随着他的需要放宽放大。
不管心理的,还是身体的……
他把她放进浴缸里,低头吻她的发顶:“我帮你……”
好在黎邀恢复能力异于常人,不然大概真的不能走路了。
妙妙趁颜灼回房换衣服挤进房间时,黎邀已经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还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干净了。
“怎么了?”见妙妙一脸痛不欲生的样子,黎邀问。
妙妙吸鼻子,眼睛花直冒:“如花那个混蛋,把你睡了你是不是?”
黎邀一愣,好笑:“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妙妙哭得更厉害:“他欺负你,占你便宜,你吃亏了呀。”
这种事都是女人吃亏的,她不想黎邀吃亏啊。
黎邀想了想,摸妙妙的头:“傻呀你,你倒过来想,不是他睡我,而是我睡他,那吃亏的不就是他了?”
妙妙立马止了哭,眨眼睛:“好像是这样……”
倒过来想就是如花被睡,如花被占便宜,那就不得了?
黎邀:“别哭了,回房洗把脸,下楼吃饭吧。”
“二一……”
妙妙本来还想告状说颜灼收留那两个上讨厌的清洁工的,结果还没开口,就见颜灼椅在门边眯着眼笑:“下楼吃早餐了,亲爱的。”
妙妙一想起昨晚颜灼的眼神简直冻死人不偿命,赶紧夹着尾巴往自己房里跑。
“二一,你先下去,我很快就来啊。”
“好。”
黎邀打算出门,却见床柜上刀鞘的宝石突地亮了起来,她拿起刀鞘,眯了眯眼:“看来对方已经准备好,邀请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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