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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韵看向那摔倒在地的上官翠画,身上披的似乎是帷幔?花镜月该不会是在床上救下的她这位大皇姑的吧?

呵,她还真是死性不改,这刚被放出来才多久,竟然又在府里白日宣淫?

上官翠画根本不知道这个银发美男是谁,怎么会一冲进来就要杀她?而花镜月又是这样巧合的出现救了她,还把她带到了大将军府来,似乎……似乎这个银发美男很难对付啊?

上官浅韵见他们三个似乎都拦不住发疯的唐旭,她在持珠的搀扶下,挺着肚子走到亭前,冲着半空喊道:“唐旭,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少主,便立刻给我收手!”

“少主恕唐旭不能遵命。”唐旭手中的剑已经丢掉,他不会杀这三人,可重伤却是难免的。

白玉在看到唐旭时,神情便一直很奇怪,他起身走出亭子,他们打斗激起的狂风,吹落了他头上的轻纱,他仰望着唐旭满头的白发,眼底浮现悲伤之色,水红色的唇微启,含泪喃喃唤一声:“父亲……”

唐旭身子在半空一僵。猛然回头,当看到下方那迎风伫立的年轻人后,他便挥袖扫开了展君魅他们三人,飞身而下,落地后难以置信的唤了声:“晏儿……晏儿,是你吗?”

“我……”白玉恍然如梦初醒般看着唐旭,他也不知道他为何会唤这人为父亲,只是觉得对方很熟悉。

上官翠画也犹如见到鬼一样惊叫一声:“安君,你没死?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唐旭一听到上官翠画的声音,便恨不得立刻杀了她,都是她害了他的儿子,害他们父子二十多年不得相见。

“他可是刚醒来,身子一直很虚弱,你真要在他面前杀人,刺激得他再沉睡二十年吗?”上官浅韵先出言丢下恐吓的话,绝不能让唐旭杀了上官翠画,此事可有关两族和平,岂能因一人而坏了这份难得的千年和平。

唐旭果然握拳收手,不再去想着立刻杀了上官翠画。望着多年不见的儿子,他举步很缓慢的走过去,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可他却害怕的躲开了。

白玉……不对!唐晏失去了记忆,对于唐旭是有种莫名的亲切,可这份亲切还不足以让他接受陌生人碰他的脸,因为他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脸,不知为何这么不喜欢。

笑笑生起身出了亭子,伸手拉唐晏当一旁,哄着他道:“你现在回去沐浴,等一会儿让容雅给你做桂花糕吃。”

“沐浴?为什么又要白日沐浴?”唐晏记得自从他醒来后,几乎白日都要沐浴两回,晚上还要泡哪个温泉,他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一条鱼了。

“这个……”笑笑生其实也不知道墨曲为什么一直让唐晏白日沐浴,可既然墨曲说是为了唐晏好,那他也只能找借口哄他道:“因为秋天干燥,你要是不去沐浴,就会像那花儿一样,失去水就会死了。”

唐晏看向花圃里的花,他也的确见到下人给花浇水。皱了下眉头,他没有再多问笑笑生什么,而是被小毓带着下去沐浴更衣。

“晏儿……”唐旭很想接近唐晏,可唐晏似乎很防备人,他没有办法,只能慈爱的望着他,放柔声音道:“我是你的父亲,不会伤害你,你先去沐浴,等你回来,为父再好好和你说说话,好吗?”

唐晏想了想,而后对唐旭点了下头,之后便随着小毓离开了。

花镜月总算是能松口气了,这真是个令人惊喜的奇迹。唐晏活着,便一切还都能商量,至少,唐旭不会再坚定的一定要杀了上官翠画了。

墨曲得了闲,便摇扇好奇问道:“不是说等蓝田郡主生了孩子后,他才会来杀丽邑大长公主的吗?这如今可才九个月,离蓝田郡主生孩子,可还有三个月呢!他怎么就忽然提剑跑来长安了?”

“舞儿提前生了,七星子。”花镜月皱眉道,可一瞧到展君魅那阴沉的脸色,他忽然心情好了太多。

展君魅很想杀了花镜月,这人是处处比他强,生孩子都能跑到她头前去。

花镜月甚是得意的看着展君魅,他就比他强,什么都要跑到他头前去。

展君魅一开始是被花镜月挑衅的火大,可仔细一想,他至少娶了龙儿,龙儿也瞧得上他,那他一开始就赢了花镜月,此时何必再和多他一个失败者计较呢?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忽然息怒不理他的事,他感到有些奇怪,这人是脾气变好了?

而唐旭在送走了唐晏后,便转身看向上官浅韵问道:“晏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上官浅韵在飞鸢和持珠的搀扶下,走出亭子,下了石阶,来到他们身边,望着唐旭道:“是笑笑生的师父救下了他,可笑笑生的师父却也无法唤醒他,直到他被子缘带回来,在墨曲的尽力医治下,他才苏醒了过来。可苏醒过来的他,却记不得过往的事了。”

唐旭望着上官浅韵,拱手一礼道:“唐旭谢少主收留吾儿之恩!”

“大长老客气了。”上官浅韵伸手虚扶唐旭一下,而后收回手,吩咐道:“容雅姑姑,带人请大皇姑下去梳洗下,而后送她回丽邑大长公主府,顺便将此事告诉皇祖母一声,由她老人家去处理吧。”

上官翠画始终是长辈,封号也没有被褫夺,她自然办不了她,只能将她交给皇祖母去处理了。

“慢着!”唐旭出声道:“他害晏儿成这个样子,我就算不杀了她,也不能如此白白便宜了她。”

“大长老,我会将她交给皇祖母,皇祖母自然会给您一个交代。”上官浅韵是绝不会允许唐旭对上官翠画动用私刑的,毕竟处置一个上官翠画为小,破坏两族交情为大。

唐旭虽然很想给上官翠画几剑,可上官浅韵既然拦着,又给了他承诺,他也不能太得寸进尺不给她面子。

上官浅韵示意容雅带上官翠画下去,真是看到她这位大皇姑,她就心里烦。

上官翠画一直因为唐晏的出现,而恍若在梦中,当她被人扶起时,她忽然梦醒,挣开两名婢女,四处寻找那抹身影,神色有些疯狂的呼唤着:“安君,安君你在哪里?你出来见见我,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出来见见我,求你了,安君!”

上官浅韵一见唐旭皱眉,她把厉色吩咐道:“把她带下去,堵住她的嘴。”

上官翠画一听到上官浅韵的声音,她便转过身去看向上官翠画,一步一步走的很不稳,哀求的道:“凝香,你让安君出来好吗?我只想再见他一面,就一面就好,我真的知错了!”

展君魅走过去将上官浅韵抱在怀里,示意持珠飞鸢去拦住上官翠画,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了。

上官翠画被持珠一刀手劈晕,容雅带着人把上官翠画拖了下去。

上官浅韵在上官翠画被带走后,便伸手请唐旭入亭坐,毕竟唐晏不可能沐浴这么快回来。

唐旭坐在亭中,心思却早已不知飞往何方。

上官浅韵与展君魅坐在一起,问起了花镜月是怎么回事?洛妃舞怎么生这么早,离生产早了三个月。

花镜月说起了洛妃舞因为担忧上官翠画的安慰,情绪过于紧张,才会提前生产。

不过还好,母子均安,孩子也就小了点儿,还是很精神的一个小子的。

展君魅一听花镜月竟然生了个儿子,他俊脸便变的黑沉,盯着上官浅韵的肚子看,忽然他不想要女儿了。

花镜月对于展君魅这个小气的男人,他摇摇头说道:“你放心,我儿子一定不会娶你女儿,就凭有你这样的爹,我就不可能让我儿子来长安受苦遭罪。”

“这样最好,我也一点都不想和你做亲家。”展君魅看了花镜月一眼,大手盖在上官浅韵肚子上,心里默默祈祷,这胎就生儿子吧。

上官浅韵对于这他们两个……唉!真是上辈子的仇人今生相见,特别苦大仇深。

笑笑生在一旁一直盯着唐旭看,这人竟然是白玉他老子?不对,如今的白玉变成什么唐晏了。

墨曲见笑笑生伸爪子要摸唐旭的头发,他伸手拉了笑笑生一把,拿扇子敲了笑笑生脑袋一下,鄙夷笑笑生道:“你是不是色鬼转世了?连一个老人家也调戏。”

“老人家?”笑笑生一愣,而后才想到,唐晏沉睡了二十多年,如今已四十多岁,他的父亲怎么着也该六十多岁了才对啊。

可面前这位前辈,除了一头银色白发,这脸和手怎么瞧着,也只有二十多岁,说是唐晏的兄长还差不多。

墨曲拉过笑笑生,低声道:“他可已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家了,你对他就算不恭敬,也不能过于放肆,小心他一掌拍死你。”

“八十多岁?”笑笑生挥开了墨曲这碍事的,他挪过去盯着唐旭的脸看,很好奇的问:“前辈,你是怎么青春不老的?教教我呗,我也想八十岁后也这么年轻俊美。”

唐旭一向淡冷疏离,对于陌生人也是爱答不理的,笑笑生就算和他说话,他也没打算理会对方。

笑笑生对于这位不爱理人的老人家,他蹲在一旁开始和对方套近乎道:“前辈,我可是守护你儿子十多年的人,如果不是我带着他到处寻找仙草灵药,他估计都不能活到醒来了。”

“多谢!”唐旭只淡淡道了一声谢,回头他会让人准备礼物来感谢对方,甚至可以将对方这些年耗费的仙草灵药,全部补还给对方。

可感谢归感谢,却不能让他感激对方。

笑笑生是看出来了,这位老前辈是很冷清的,他的热情也只对唐晏一人,对其他人都是冷漠无情的。

上官浅韵在坐下与唐旭喝杯茶后,便吩咐人准备宴席,她要好好款待唐氏来的贵客。

唐旭只想带唐晏尽快回唐氏去,唐晏虽然如今醒来看似好好的,可这只是暂时的现象,没了情人心花,唐晏根本不可能和正常人一样活着。

上官浅韵不知道唐旭怎么瞧着如此坐立不安,唐晏没死,这该是高兴的事,人早带回唐氏,晚带回唐氏,又有什么关系?

花镜月是知道唐旭为何这般焦虑不安的,他对他们说道:“岳父他是靠情人心活着的,这一昏迷二十多年,虽然如今苏醒过来了,可若不及时回唐氏用情人心滋养他,他很可能不止会再次陷入长眠,更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

上官浅韵听了花镜月的解释,她总是明白一向淡然从容的唐旭,为何会如此焦虑不安了。

唐晏很快沐浴回来,望着满屋子的人,他有些不自在的顿步门前。

笑笑生一瞧见唐晏回来,便过去拉了唐晏来做一块儿,对于唐晏的身份,他很是惊讶,这个温温柔柔的弱美人,竟然是无忧仙谷的少主啊!

唐晏觉得笑笑生看他的眼神有些吓人,他往旁边挪了挪,转头就看到了唐旭,他不由自主的唤了声:“父亲……”

“晏儿!”唐旭抬手抚摸着唐晏的额头,小的时候,唐晏身体很不好,四五岁还羸弱的走不稳,在他摔倒时,总是他这父亲去扶起他,抚摸他额头给予他安慰。

唐晏这回倒是没躲开唐旭的触碰,他只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很温暖,像是孩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让他莫名的有些依恋。

上官浅韵望着他们父子,虽然从外貌来看,他们一定都不像是父子,反而像是兄弟。

看当仔细看时,便会发现唐旭看唐晏的目光中充满慈爱,而唐晏也如个乖巧的孩子,依偎在慈父的身边。

唐旭望着面前失而复得的儿子,面容是难得的柔和,声音也变得温柔道:“晏儿,随父亲回唐氏吧,你的身体尚未完全好,父亲要带你回无忧仙谷……好好为你调养身子。”

“回无忧仙谷?”唐晏皱起了眉头,他抗拒回到那个地方去,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花镜月在一旁也帮忙劝道:“岳父大人,舞儿刚生产,我也实在方不下他们母子,不如您和我们一起回去,也好看看您的小外孙,而且,舞儿她也定然很想见到您这位父亲。”

“外孙?舞儿?”唐晏脑子里有些糊涂了,为何今日他会忽然多了如此多的亲人?

他有了父亲,还有了外孙和女儿,面前这个年轻人喊他为岳父,那便是他女婿了?

上官浅韵也在一旁劝唐晏道:“唐叔叔,表姐的确生下一个儿子,您如今随表哥他们回去,刚好去看看您那可爱的小外孙。”

唐晏还是很喜欢上官浅韵的,因为与她谈天说地很有意思。可是,她的夫君似乎不太喜欢他。

墨曲伸手捂住笑笑生嘴,在他而后轻笑道:“人家父子团聚,三代同堂多大的喜事,你好意思去破坏吗?”

笑笑生想想也对,人家一家人欢欢喜喜团聚的,他一个外人去算怎么回事。

唐晏最终在大家一起劝说下,总算是答应随唐旭一起回唐氏去了。

不过,他也说了,等过年时,他要来看上官浅韵的孩子。

上官浅韵自然是点头说好,这样的美人多看看,孩子长大后,一定也会是男俊女美,风华绝代,举世无双。

送走花镜月后,展君魅的心情自然是好多了。可一想到花镜月的比他早当爹,他心里便又有点郁闷。

上官浅韵算是瞧出来了,展君魅如今期待这个孩子,只因为看花镜月当爹了,他眼红。

又是一个花好月圆夜,展君魅盯着上官浅韵的肚子嘀嘀咕咕的,不知道是在念什么咒语。

上官浅韵上下眼皮打着,她很想睡着,因为他已经从吃完晚饭后,对着她的肚子嘀嘀咕咕的快一个时辰了。

这都快子时了,他还在嘀咕,嘀咕让孩子是两个儿子,因为这样才能二打一,好好揍花镜月的儿子。

展君魅俯身盯着她的肚子看,在不停的嘀嘀咕咕近一个时辰后,他嗓音都有些沙哑了,翻身下床去倒了杯水喝,一回头就看到他家媳妇儿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均匀,显然是睡着了。

上官浅韵实在是太困了,就那样躺着都没搭上被角盖肚子,直挺挺的睡着了。

展君魅放下杯子,便起身走了回去,坐在床边伸手拉过被子,为她盖好肚子,便起身离开了。

墨曲在黑夜里等待在凤仪阁外,等瞧见展君魅出来了,他才收起扇子走过去,长舒一口气道:“那些人又回来了,如今已在长安城,我是来问问你,该怎么办?”

展君魅闻言冷然道:“能怎么办?杀又杀不得,赶又赶不走。如今龙儿距离生产还有一个月,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时候让人惊了她的胎。”

“我懂了,我会尽力阻止的。”墨曲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了。

展君魅负手在黑夜月下,冬夜都是很冷的,他与她成亲已快两年,可这两年里却没一日是安宁的。

也只有这段日子,因为有太皇太后的懿旨在,他们才能安静的过一段平淡的小日子。

而凤仪阁里,上官浅韵也已醒来,眼底一片清明,那有丝毫的睡意。

风伯出现在此,拱手低头道:“少主,你不需要再好好想想了吗?此事事关重大,您很可能会惹到西域一大神秘势力。”

“西域诸国若联手一起对抗承天国,也许我还需要思虑一下。可如今不过是西域一股小势力罢了,我为何要畏惧他们?难道,不该他们怕我吗?”上官浅韵说话间,便起身走到梳妆镜前,伸手自那铜镜的雕花中抠出一物,深红色,色泽暗沉,可在灯光的映照下,却晶莹剔透如血凝结而成,折射出五彩光芒。

“凤王令?”风伯没想到失踪多年的凤王令,竟然会被嵌在一张最普通不显眼的铜镜背后。

上官浅韵知道凤王令在铜镜中的事,也不过是魂牵梦萦解了忘忧心后。

她父皇为她准备的嫁妆中,就没有过这块精美的铜镜,那这个铜镜能是哪里来的?无非是她哪位还在世的母后送的。

风伯伸出双手接过凤王令,觉得这冰凉的玉牌很沉重,一旦凤王令召唤出了凤引军,天下便再难安宁了。

“凤啸天下,王归来!”上官浅韵缓缓闭上双眼,她岂会不知凤王令一出,隐藏在天下各地的凤引军后人皆会以为凤王归来了。

而飞凤若归来,潜龙又岂会不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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