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FATEZE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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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的威胁。

年过古稀的老人，浑身散发着腐烂的气息，如同死人。白发苍苍的年轻人，暮气沉沉，瘫痪一般的靠在门边。

大概能令人信服的就只有周防感受到的与名为间桐雁夜的男人之间微妙的联系，还有他手上鲜红的令咒吧。

不过还是无用的威胁。

弱小的蝼蚁，只要在它还没挣扎的时候捏死不就行了。

听了间桐脏砚说了这么多，周防颇感无聊，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小樱，把决定权交到小樱手里。

小樱虽然感到害怕，但是思维还是在间桐脏砚和周防说话的时候正常运转，接收到周防的眼神后思虑了一下，错过间桐脏砚看向他身后壁画，说：

“如果真的是你说的情况，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是合作关系。对吗？”

来到这个世界所要获得的代价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与圣杯有关系。

“是的。”

虽然是和r关系，但是由于被召唤的太强大，无法控制，即使有能够绝对命令三次的令咒，单从主从关系来解释也还是完全行不通，所以更合适的说法就是无法斩断的合作关系。

小樱点头，“我明白了。我们认同这样的关系。”

无论他隐瞒了多少，说的话有多少欺骗的成分，现在他们也没有其他获得情报的几乎，只能暂时和他们合作。

“那么，我们也算是达成共识了。”间桐脏砚露出满意的表情，站起来。

“间桐脏砚，老夫的名字。刚刚靠在门口的犬子间桐雁夜。请问两位英灵的名字和身份是什么？”

不是西方英灵，也不像是东方英灵，至少连他们自己也没有作为英灵的意识。

圣杯……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

“他的名字是周防尊。我的名字是木之本樱。身份的话……尊是王权者，我的话……也是魔术师。”

“王权者？”

据间桐脏砚的了解历史上似乎没有王权者这个存在。

“恕老夫愚钝，没有在文献记载中看到过王权者的记载。”

这两个英灵的来历，究竟是什么？

小樱当然听得懂他的试探，但是并不打算将她跟尊的来历告诉他们，只回答曾经宗像礼司告诉自己的话。

“王权者所拥有的力量，可以毁灭一切。”

“原来如此。”间桐脏砚没想过真的逼迫一个英灵交代自己的来历，于是跳过周防的问题，对小樱说：

“说起来可真是有缘，老夫的孙女名字也是樱，老夫希望她将来也成为像您一样强大的魔术师。”

能以魔术师的身份成为英灵，必定在魔术的造诣上已经到达顶峰。

“不知道能不能知道您魔术的系别？”

“我所使用的魔术可能与你们的魔术不太一样……”

那密集的线条里面充沛的魔力，似乎是盛装魔力的器皿。

小樱没准备告诉他自己使用的有关魔法的讯息，也打从心里对这位奇怪的老者不信任，同时对他感动深深的不适，于是拉着周防站起来，问：

“我们有地方休息吗？”

间桐脏砚见她不愿意说，也不打算继续问，便走到门口，吩咐仆人带他们过去。

“有，老夫已经准了两间房。”

从房间的格局以及投向窗户外面的视线能看出来这应该是一座城堡，但是明明生活着活人却阴冷潮湿，连带房子也死气沉沉，不像是住人的地方。

“樱，你吃晚饭了吗？”

樱？间桐脏砚的孙女？

小樱在转弯处停下脚步，循着声音看过去。

是那个白发男人，拖着一副摇摇欲的身体，用听起来就很痛苦的声音跟对面的女孩子说话。

“嗯，吃了。”樱乖巧的点头。

“樱……我已经召唤出了强大的……很快……很快我就能带你离开这个地方了。”

将希望全部寄托于此，间桐雁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几乎落泪。

雁夜明白，现在圣杯之战是自己唯一的希望，最后能挣扎的机会。

“离开？”樱不明白，问他：“为什么要离开？”

带在爷爷身边难道不好吗？樱不懂。

“因为樱要去一个能让你幸福的地方。”雁夜痛苦的开口，无法跟她解释现在他们的处境。

“幸福？那是什么？”

只有五岁的樱不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

“嗯！幸福。会让你开心的东西。”

一定要给你的……幸福。

“不懂。”樱摇头，绕过雁夜。

“叔叔，我要回房睡觉了。”

“好。”

雁夜转身，看着樱的背影，也看到站在转角处的两个人，转身沉默的跛着已经没有知觉的左腿离开。

狼狈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小樱低头，看着跟自己同名的小女孩走向自己。

很漂亮的小女孩，拥有罕见的紫色头发，系着红色的发带，走向小樱。

太奇怪了……只是这么点大的小女孩，眼睛无神空洞，仿若没有灵魂。

还有身边的这个仆人，一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