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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后,朔州莫名安静。

杨家几房、什么娘家的、舅家的,要就财产事宜找景倩倩讨个说法,一时都偃旗息鼓。

朔州州城都没想到,景小姐会变这么暴力,好像庄家军附身。

若是庄家军杀人,有些人能闹。若是景小姐杀人,意义不同。契书那么多人签字,景倩倩站在一个最有力的位置,何况现在兵荒马乱。

很多人闲的看戏。杨家这是一出大戏,杨佑年被休,还不知道吧。

很多人从未有过的忙,忙的热火朝天,只争朝夕。

州衙体仁堂,俞悦过来,庄上弦又忙一天,他精神头总很好,好像永远不知疲倦。

俞悦善良又贤惠,给庄家战神按摩按摩。

庄上弦大爷似得靠在椅子上,月牙摸仔细着,能吃一口就好了。

俞悦给他吃一口,马补刚做的辣椒酿,是不是好香好辣?再来一口?

庄上弦冷哼一声,他会存利息的,君子吃媳妇三年不晚,到时候是没早没晚从初一吃到十五。月牙虽然弱小,他要更努力养月牙。

长史、户曹、兵曹等面面相觑,主公这样真的好吗?

庄上弦冷飕飕看他们一眼,诸曹跳起来就跑,放假喽!回家抱媳妇儿!

庄上弦起来,抱着月牙使劲咬一口。

俞悦忙捂着胸部,这儿是大堂!换个地儿也不行。

庄上弦拉着月牙飞出州衙,飞在州城,越看越美,很快飞到西湖。

西湖形状像一个豆荚,不算太大,但湖水清澈,湖边一圈古树翠竹等更茂密,风吹杨柳,就像小家碧玉。湖边绿树掩映中一些红墙绿瓦,湖水的两边种着好些荷花,娟丽的女子,斯文的公子,水里的鱼儿,天上流云。

俞悦和庄上弦绕着湖边走。湖边有假山,院子周围路弯弯。

弯过一片枫树林,俞悦回头望,到时这一片红枫一定很美,那边几棵银杏,很配。

前面一条路拐到湖边的大路,路上不少人奔忙。

俞悦竖起耳朵听,又吵上了。她和庄上弦赶到,路上已经围很多人。

路边是一家饭铺,规模其实并不小,但很老旧,夕阳下更显破败,凄凉中有些肮脏。挺大的牌匾似乎昭示着这儿曾经生意不错。

饭铺门口两个人,一个落魄的男子花白的头发,黄的发黑的脸上皱纹透着猥琐;一个十六七岁靓丽的女子,和饭铺一切非常违和,又好像天生就是一体。

和这两人对立的一方,是四个彪形大汉、凶神恶煞、流氓恶霸,还有几个衙役,及一个长得不凶但更难缠的智慧型。

现在智慧型一脸吃屎的表情,遇到克星了。

一个大汉拔刀急的要杀人,一个稍微有理智的要砸饭铺。

女子被吓得瑟瑟发抖,嘤嘤嘤泪流满面,弱柳娇花楚楚可怜。男子头发抓乱眼睛浑浊说不上话也是被欺压的狠。好像一老一弱的爷孙俩。

围观的一个小姐像女侠先跳出来,指着壮汉大骂:“你们如此凶恶,欺压良善!”

壮汉差点一刀劈小姐:“骂了隔壁!翟忠是臭名昭著的赌徒,赌输了把这饭铺押上,又输了就该让出来,现在却耍赖不肯让!”

小姐被挑衅了,喊自家护卫高手:“揍他!赌博就没一个好东西!”

护卫没听见。能开赌场都有背景的,赌徒确实不是好东西。

女子愈发嘤嘤嘤哭的可怜,上气不接下气要倒似得,隐晦的小动作更撩人。

一个公子站出来,上前要扶那女子。女子巧妙的避开,又隐晦的看、看中庄上弦、他个儿最高、气质又如此不凡。

俞悦深感无语,飞蛾扑火不能选择往太阳上扑,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公子挺执着,硬是拉住女子胳膊,入手柔弱的心荡漾,挺胸口气更大:“姑娘莫急,有什么隐情都告诉我,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女子贞烈的特想甩开公子,公子不要脸的就是不撒手。

俞悦笑,好多人乱笑。天色有点暗,大家能看清。

小姐喊不动自家护卫,对着围观的发飙:“你们怎么这样冷血!”

围观的有人喊:“翟忠烂赌无人不知!先卖了儿子,后卖了老婆,又要卖女儿!”

智慧型好像遇到救星,总算有明白人,赶紧喊:“这就是她女儿翟柔,看看多漂亮聪明!她和翟忠说,她将来要嫁个好男人,有更多银子给她爹赌,这样将自己保下。这饭铺里她也没少演戏,帮翟忠挣不少钱!”

围观的有人作证:“没错!有一次一个公子在这儿吃饭。翟柔从厨房跑出来哭,说她爹没钱要卖她。那公子赏她五十两银子!”

围观的都成了听故事。赌徒卖女儿的多,女儿这样有智谋的少。

智慧型就给大家讲故事:“翟忠烂赌,多少钱都不够。前一阵把饭铺押上,说他女儿很快要发达了。翟忠喝醉酒又曾说过,他女儿说留着饭铺才能生钱、有机会。有人曾让他女儿做暗娼,这我不管。我只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翟忠梗着脖子喊:“你们设局坑我!”

这种事儿太烂了。他已经彻底被打上人渣的标签。

大家继续愉快的看美人,美人赏心悦目,哪怕她是暗娼。

大家看懂,为何这样烂的饭铺有个这样靓丽的美人,不美谁肯花银子?饭铺不烂如何博同情?就这样知道真相大家依旧同情。

俞悦寻思,翟柔美人这样有心计,随便找个有钱的,从丫鬟到小妾斗倒原配、逆袭上位,何必还要在这儿、整这些低劣的戏,莫非还想等她的霸道总裁真命天子一步上天?

俞悦看庄上弦,再看翟柔,不死则已,死了成灰。

翟柔为了理想很拼,拼命将公子甩了,奔向真命战神:“嘤嘤嘤!”

庄上弦要挥手,俞悦忙拽住。

翟柔眼睛放光,庄上弦冷哼一声,美人吐血飞进饭铺。

俞悦暗中摸摸战神安抚一下,善良妹问智慧型:“这件事有什么隐情或处理方式,你不妨说说。”

大家一齐看这位、好像是飞凤将军?强盗战神墨国公?天黑了。

智慧型猜了一番,不知道女将军什么兴趣,他说清楚点:“翟忠烂赌押上饭铺,白纸黑字没任何问题。那栋就是景夫人别院,她打算将周围买下,价格可能会高些。但翟忠已经押上饭铺,于昨日到期,所以饭铺实际已经归赌场所有。”

俞悦叹息:“这么说就算现在买他女儿也不行?”

智慧型想了想,点头。景夫人要买,翟忠照样留不住。

俞悦不死心:“若是多付一倍呢?”

智慧型看看翟忠,秒懂,瞬间态度非常坚决:“两倍也不行。”

翟忠冲过来,浑浊的眼睛冒着刺眼的精光,手直接伸到俞悦跟前:“我卖!我立刻卖!”

智慧型调戏:“你不留着女儿下蛋了?”

翟忠猥琐的呸一声:“她太精明又绝情,以后肯定不认我!我现在就卖她,两位是最好的主子,不会亏待她的。”转瞬感情特丰富的抹泪,“我女儿从小命苦,但懂事争气,什么事都会做,让她做什么都行。求两位主子可怜她。”

翟柔坚强的从饭铺爬出来,冲到真命战神跟前磕头。

智慧型代为开口:“人家没给钱,你别想赖上人家。人家什么身份,什么东西没见过。不过我可以做主替赌场买下。”

翟忠手伸到智慧型跟前,饭铺没了,女儿留着也没用,卖到赌场更好。

庄上弦拉着月牙飞走,找个干净的地方吃饭。

西湖的另一边有个不错的饭馆,点着灯,不少人。外面竹林边摆了几桌,一个炉子一个厨子光着膀子正烟熏火燎的烤鱼,西湖抓的鱼,很香。

俞悦坐在竹林边,跟跑堂要一条鱼,再要几样菜,一壶酒。

跑堂小厮很热情,带着口音又亲切:“有新鲜的虾要不要来一盘?”

俞悦点头。跑堂看他们是外地人,又推荐两个特色菜。

庄上弦不爽,一个跑堂在月牙跟前老卖弄风骚,一股冷气将他冻死:“有都来一份。”

跑堂觉得特凉快,但是有良心:“多了吃不完,这天儿不能放。”

庄上弦怒:“吃的完!”

俞悦乐,庄家战神不是要上天,是要将天捅破,自己再造一个天。

庄上弦星眸看着月牙,好开心?

俞悦点头,知道他有时候故意的,还是很开心。他这么强大,怎么可能随便就情绪外露。人就是这样,我知道,我开心。因为他愿意逗咱。

庄上弦冷哼一声,他就是看不惯一跑堂,月牙连赌徒都玩。

俞悦安抚战神,桌下拉着他手挠他手心。

庄上弦盯着月牙,拉着她手放腿上,放她腿上,摸摸,再放自己腿上。

俞悦掐他,咬牙切齿面目狰狞,恶狠狠的盯着庄上弦,她很凶很厉害知道不?

庄上弦星眸闪闪,勾唇一笑,刹那天上落下一片流星。

七月初八,咸晏率军到朔州,一路畅通无阻。老鼠不敢打街上过,地头蛇都藏好好的。

※※※

若说咸清的威名是战场打下,咸晏的威名是在另一个战场打下。

州城,州衙门口,庄上弦、俞悦、管士腾、朔州的官吏、宿老等一齐迎接。一些胆大的年轻人等凑到州衙附近看,宴宁将军长什么样。

咸晏在街上下马,一身匪气豪放的能上天,深深震撼着每一个凡人。

俞悦乐。只有咸晏能这样,让咸清来几乎不能。

庄上弦霸占朔州,面上做的算好看。咸晏,明白说就是抢,在史书要重重写一笔,简直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来就是做皇帝,千百年还要被人嚼。

不过史书这东西,写的是死人,嚼有什么用?成王败寇,他做了将相。史书写的是帝王将相,写史书的是什么人?尔等凡人!

没做过帝王怎知将相的境界。写史书的不乏意淫。人家已经成神,他还在写书。

咸晏心情很好,满载而归。这赶脚岂是那些酸腐的、成天妄想或意淫到肾亏者能理解的?

管士腾也开心,搂着咸晏肩膀进州衙。

俞悦特地看后边,清流校尉是一直跟着咸晏,现在打劫归来,依旧清纯的像绿茶表,这境界真是高不可攀。应该裱起来,供凡人瞻仰。

庄上弦拉着月牙到体仁堂。

体仁堂原本是做什么就不管了,现在被大司马征用,是它的荣幸。

庄上弦坐上面,咸晏、管士腾、长史吴趣、白老等正式见礼,快把体仁堂坐满。

庄上弦主动问候:“情形如何?可有遇到麻烦?”

咸晏坐右边第一位,豪放的回话:“一路顺利!先到沄州收马七万余,抄亓家,罪证确凿;再到滕州收藤甲等,抄滕家,罪行累累,斩杀元凶及帮凶等千余人。到太守府,找太守聊天,问太守借十年赋税。”

俞悦问:“太守没事吧?”

咸晏看着妹子:“应该没事,要不我过几天再去看他。”

俞悦提醒:“太守年纪大,记得带两盒石虫,提两坛稷谷酒。”

咸晏应道:“他不爱喝青东稷谷酒,我去买别的酒,代表主公慰问他。”

庄上弦嗯一声。虽说太守不如他尊贵,谁让太守年纪大。

长史、诸曹、宿老、名流等默默地。抢了还大摇大摆去吓太守老人家,太没节操。

有人脑子转的快,掀翻亓家和滕家另有一大好处,常山郡掀了两大势力,对朔州发展大为有利。就是对在座诸位有利。

借十年赋税,没说清,或许是警告太守,哪天去把他抢、是借。

咸晏献上账册、簿记。众人了然,抢一个亓家或滕家,顶十年赋税。看这又一重好处,咸晏载金载银来的,不差钱,自然不会对朔州下手。或许还会做点什么,赎罪是重塑金身,朔州占现成便宜,又一好处。

这样想着,大家看咸晏没那么害怕,他又不面目可憎,反而很豪爽,这种人好相处,越看越亲切起来。

账册有满满一大箱,另有满满一大箱的证据,又有两大箱宝物。

庄上弦在看最上面两卷账册,剩下没点时间看不完,他也不用细看。

俞悦扒着两箱子淘宝。马宝,没有牛黄值钱,不过亓家马场可能不一样。紫豆藤,这一卷应该是变异的,紫金灿烂的颜色,一时分不清是藤木还是金属;华丽的外表有着绝对的内涵,筷子粗细,柔韧度极高,俞悦使出七成力气拽不动。

庄上弦看月牙一眼:“和你很配。”

俞悦怒,这是说他们一样弱?看着挺弱,能勒死一头大象,打死三只老虎。

咸晏大笑:“足有八十米,据说滕家将它采下来费了一番功夫。”

俞悦很惊讶,提着不到十斤,刀砍不断,估计还有抗火性。

管士腾点了灯来,拿一截烤半天,紫金藤好像真金不怕火炼、颜色愈发酷炫。他使出七成力气,这藤竟被拽出一点弹性。

其他人都来了兴趣,好像一群怪大叔调戏一个小萝莉,谁知这小萝莉是修炼千年的藤妖,绝对成精了。说不上什么用处,但做神物供起来也行。

俞悦乐:“这是妖精,供它做什么?”

庄上弦冷酷下令:“让卓姐给你做一件藤甲裙。”

做马甲多了,做条裙子应该差不多。这样好的属性,又漂亮,紫豆藤本来就是做藤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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