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大财疏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百五十五章 撞天婚,撞得头昏,西游化龙,痣大财疏,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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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唐僧渡流沙河时,由于恶浪滔天,其在颠簸之下,身体负伤,修养半个多月后,伤势好转大半,打马徐行。一行人走到黑,因为没找到宿处,八戒抱怨马慢,猴子举棍吓马,白龙马惊张奔逃,将身体带伤的唐僧甩了马下,将快好的肋骨再次摔断。
“哎呦……”唐僧躺在草丛里,怕也爬不起来,只能尽情的哼哼。
唐僧哼哼唧唧之时,三个徒弟赶到,沙僧上前将唐僧扶起,关切地问道:“师父没事吧?”
唐僧冷汗直冒,吸着冷气道:“肋骨似乎又摔断了!”
“师傅,你坐下,我帮你把断骨接回去!”沙僧连忙将唐僧扶到一旁坐下,出手替唐僧接续肋骨。
“咔”的一声,肋骨被接好,唐僧痛得直抽冷气,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一缓过劲来,唐僧便指着猴子骂道:“你这泼猴,不知道贫僧有伤在身吗?你把马儿惊了,我如何控制得住?如今摔成重伤,又要耽误多少时间!”
猴子陪笑道:“老和尚莫骂我,都是猪八戒说你骑马走得太慢,故此着他快些。”
八戒挑担急赶一路,喘气嘘嘘的,口里唧唧哝哝的闹道:“这怎么能怪我,我只是抱怨马慢,故没赶到宿处,又没叫你打马!罢了!罢了!现在肚瘪腰松,腹饿无力,担子又沉重,本就走不动了,猴子这么弄,又害我奔奔波波的赶马!”
唐僧道:“徒弟啊,刚刚我躺地上,看山顶有飞檐拱角,想是山上有一座庄院,你们且看看是不是,若是的还,咱们可去借宿一段时间!”
猴子闻言,抬头向上望去,首先看到的不是屋檐,儿是看见半空中有庆云笼罩,瑞霭遮盈,立即知道唐僧看到的飞檐斗拱,当是佛仙点化的庄园。这一路上神仙点化的庄园他见多了,只要不是妖魔弄的,他就不会说破,只道:“那却是个好地方,我们借宿去,想来他们也不会拒绝。”
“师傅,我背你!”沙僧很有眼色,无事之时,八戒挑担,他牵马,如今马跑了,老和尚没有马骑,又有伤在身,背人的事猴子铁定边会做,故不要唐僧吩咐,小沙僧立即立即俯身说道。
唐僧也不矫情,翻身上了沙僧背上。沙僧背着唐僧,向上行去,半路时遇到了回转的白龙马,猴子牵了,往上在行一阵,便见远处一簇松阴间,有几间房舍,很是轩昂。
这处庄园,屹立风雪中,背靠青山,门前种着翠柏,青松冉冉,碧竹斑斑,篱外野梅傲雪绽放,远远都能闻到幽香,粉泥墙壁,砖砌围圜。高堂壮丽,大厦清安,没有牛羊鸣叫,也无鸡犬之声。
沙僧背着唐僧向那松篁间的庄园走去,来到一座门楼下,乃是垂莲象鼻,画栋雕梁。沙僧放下唐僧,在门楼下停住。
八戒放下担子后道:“这个人家,着实富实,想来不鄙一屋一饭!”
猴子知道这是神仙点化的庄园,以为和之前给唐僧提供宿处、饭食的庄园一样,就要进去,唐僧连忙出声道:“不可,你我出家人,各自避些嫌疑,切莫擅入。且自等他有人出来,以礼求宿,方可。”
“哼,婆婆妈妈的!”猴子冷哼一声,也不急着进去了,他住不住、吃不吃都行,唐僧愿意在外面忍饥挨饿,挨寒受冻,随他去。他拴了白龙马后,便抱着手斜倚在墙根之下。
唐僧坐在门前石鼓上,八戒、沙僧坐在台基边,等了许久,庄园中都无人出来唐僧冷得发抖不已。
猴子袖手旁观,一脸冷笑,八戒馋虫上脑,心中一急,跳过高墙入里观看,向南要三间大厅,帘栊高控,屏门上,挂一轴寿山福海的横披画;两边金漆柱上,贴着一幅大红纸的春联,上写着:丝飘弱柳平桥晚,雪点香梅小院春。正中间,设一张退光黑漆的香几,几上放一个古铜兽炉。上有六张交椅。两山头挂着四季吊屏。
八戒正在四处打量,忽听得门后有脚步之声,走出一个半老不老的妇人来,娇声问道:“是什么人,夜闯我寡妇门?”
八戒听得喝问,头也不敢抬,只是喏喏连声道:“女菩萨,小僧是东土大唐来的,奉旨向西方拜佛求经。一行四众,路过宝方,天色已晚。特奔女菩萨檀府,告借一宵。”
老妇乃是黎山老母所化,自不会被八戒面容吓到,问道:“长老,那三位在哪里?还是请来。”
八戒高声叫道:“师父,主人请你进来。”
听得八戒叫喊,唐僧才沙僧的搀扶下进入庄园中,猴子一手提担,一手牵马跟在后面。
黎山老母出厅迎接,趁此机会,八戒才抬头偷看,见妇人穿一件有金丝袖边的官绿丝袄,上罩着浅红马甲,腰系一条结彩鹅黄色锦绣裙,穿高底花鞋。云髻巍峨,后垂纱巾,斜簪两股赤金钗。虽头发半白,戴宝石耳环,不施脂肪,风韵犹存,体态风流还似少女。
唐僧师徒喝了盏热茶后,唐僧问黎山老母高姓及此是何地,黎山老母道:“此间乃西牛贺洲之地。小妇人娘家姓贾(假),夫家姓莫(名须有)。幼年不幸,公姑早亡,与丈夫守承祖业。有家资万贯,良田千顷。我命里无子,只生了三个女孩。前年大不幸,又丧了丈夫。小妇居孀,今岁服满。空遗下田产家业,再无个眷族亲人,只是我娘女们承领。欲嫁他人,又难舍家业。适承长老下降,想是师徒四众。小妇娘女四人,意欲坐山招夫,四位恰好。不知尊意肯否如何。”
三藏闻言,装聋作哑瞑目宁心,寂然不答,猴子心知对方是神佛所化,自然不会当真,只是望着八戒,发现八戒有些意动后,嘿嘿冷笑起来,心道有好戏看了。
黎山老母见三藏不动心,继续开口相劝,极言己家富贵,女儿美貌,坐在那里,好似被雷惊到的孩子,被雨淋了的虾蟆;呆呆挣挣的翻白眼。
与唐僧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八戒,其闻得黎山老母家这么富贵,女儿这般美色,他就心痒难挠,坐在那椅子上,好似屁股下坐着根针,左扭右扭的。
“发情的公猪应该就是这样的吧!”陈闲和猴子见到猪八戒的模样后,忍不住同在心里想道。
八戒极力压制自己的色心,终于忍耐不住。走上前,扯了唐僧一把道:“师父!这女菩萨和你说话,你怎么佯佯不睬的?好道也给个回应才是!”
唐僧猛然抬头,咄的一声,对八戒呵斥道:“你这个孽畜!我们是出家人,岂以富贵动心,美色留意,毫无道理!”
黎山老母嘲笑道:“可怜,可怜,出家人有何好处?”
唐僧反问道:“女菩萨,你在家之人,又有何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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