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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宿醉。
夏浅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睡在自家床上。卧室的窗帘紧紧拉着,遮住从外面透进来的阳光,而吵醒自己的罪魁祸首——手机,还响个不停。夏浅揉了揉还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花一秒作了决定:翻身继续睡。
奈何打电话的人异常执着,电话响过一通无人接听后,又接着打第二通。在手机第三次响起时,夏浅终于认输地接起,哑着嗓子“喂”了声。
“大姐,”电话里乐颖夸张道,“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在睡觉。”
夏浅翻了个身摊平,“你知道我在睡觉还骚扰我,这么早打电话来干什么啊?”
“早?!”乐颖怪叫,“拜托大姐你看看钟,这都几点了!”
夏浅捂住被乐颖吼疼的耳朵,爬到床头柜瞥了眼闹钟:十二点四十五分。呃~还真是不早了。
那头乐颖还在叨叨:“我敲了老半天的门没人理,还以为你出去了,结果你在家睡大觉!”
夏浅怔了怔,总算抓住了关键词,皱眉道:“等等,你是说……你现在在我家门口?”
“废话!还不快来开门!”
夏浅下床随便裹了件睡衣,就顶着鸡窝头去给闺蜜开门。原本以为现在这个造型铁定会被吐槽,谁料乐颖一见她,第一反应却是身体往后倾,一边倾一边还捂住嘴,满眼嫌弃地问:“昨晚喝酒了?”
闻言,夏浅眼前骤然浮现出一幅画面:喵屋拉面馆里,已脸红得不像话的自己摇了摇眼前的白瓷酒瓶,见酒瓶已见底,她又抬头看向对面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盛哲宁,笑道:“这日本清酒不经喝,也不来劲儿,要不然……咱们再来点啤酒?”说罢,不等盛哲宁回应,她就一招手,朝着服务员嚷嚷道:“老板,再上一打啤酒。”
夏浅:“……”
回忆起这一幕,夏浅惊得目瞪口呆,直定在门口挪不动步。没错,她昨晚喝酒了;不仅喝酒了,还是和盛哲宁这货喝的酒!然后呢?然后谁结的账?她又是怎么回的家?
这边夏浅正努力回忆着,那头乐颖见夏浅张大嘴巴不动弹,用胳膊肘撞她道:“嘿,嘿!傻了啊?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吗?”
夏浅如机器人般一点点扭过头来,表情异常纠结:“我……好像喝断片儿了。”
乐颖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摇了摇头,一边往里走一边又道:“你没被别人卖掉我是不是该替你烧柱高香,算了,等着!”
进了屋,乐颖就轻车熟路地打开食品柜,又是现磨咖啡又是烧水,没一会儿,一杯香浓可口的咖啡就摆在了夏浅面前。夏浅还处于醒神状态,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清楚乐颖的意思,只得傻呆呆地盯着她。
乐颖咂嘴:“用我们家陈浚的话说,就是咖啡治百病。你现在想不起昨晚的事,主要是因为大脑和身体都还醉着,喝吧,咖啡是解酒的。就算想不起昨晚的事,醒醒神也是对的。”
“嗯。”夏浅倾身去端咖啡杯,可手刚伸出去,一阵钻心的疼就从关节处传来。夏浅猝不及防,疼得直呲牙咧嘴。乐颖见状吓了大跳,忙问:“怎么了?”
夏浅试着活动了下身子,发现除了胳膊,腰和腿也有不适感。夏浅皱眉:“我怎么浑身都疼啊?”
话毕,夏浅只听啪的一声响,自己摔倒在地的画面就蓦地窜进脑海里——
这次,情景从喵屋拉面馆店内转到了店门口,夏浅呈□□状地趴在地上,晕乎乎地抬头,就见盛哲宁俊俏的脸庞已黑了一大半。被拉面馆的店员扶起,夏浅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咦道:“奇怪……我摔跤怎么不觉得疼呢?”
话未毕,又是啪的一声摔倒在地。平躺在地上,夏浅不仅不喊痛,反而满足地喟叹道:“啊,真的不会疼呢。”
盛哲宁气急,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拽着夏浅的胳膊就要把她拎起来。谁料夏浅反勾住盛哲宁的脖子,痞气十足地奸笑道:“嘿嘿,小哥长得不错呀,要不要跟姐姐回家呀?”
……
夏浅扶额,夏浅捶胸,夏浅撞墙,但一切都为时已晚。回忆起昨晚自己躺在地上耍赖的种种情景,夏浅就抓狂。将咖啡当药一口气灌下去后,夏浅才原原本本地将事情都告诉了乐颖。
说罢,夏浅握住乐颖的手,眼泪汪汪道:“亲,快告诉我!这其实没什么的,这一点都不丢脸,一点都不失态。”
乐颖托腮,转了转眼珠道:“确实没什么丢脸的。”
夏浅闻言刚要松下一口气,就听乐颖下半句道:“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你的极限。”
夏浅小心肝抖了抖,颤声道:“什么意思?”
“你忘了?”乐颖眨眼,“当年毕业聚会,你喝醉后非说咱们辅导员是何之隽,拽着别人不撒手,又是骂又是哭的折腾了那老头子一晚上。后来学校里还传,说你和他有感情纠葛,说你为他堕过胎。”
乐颖说到一半,像想起什么地又拍了拍脑袋,道:“哦对了!你昨晚不会又笑得停不下来了吧?”
听了这话,夏浅陡然怔住,几度张嘴也没说出话来。这其中有个典故,当年夏浅听闻何之隽和宁萌正式在一起后,郁郁寡欢,干什么都提不兴趣来。为了帮闺蜜发泄,乐颖就带着夏浅去酒吧喝酒。原本以为喝了酒,夏浅哭上一场就没事了,谁料当晚夏浅却像被点了笑穴似的狂笑,怎么都停不下来,直折腾到第二天天亮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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