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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沈若初瞠目结舌,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这个惊人的消息消化吸收。纤细的手指飞快地搅着睡衣上装饰的带子,她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忽然闷闷不乐。虽然这3个月以来,她心乱如麻无暇他顾,但是谭岳礼和发妻闹离婚对簿公堂的事情,她还是知道消息的。尽管谭家已经通过各种渠道尽量将影响压低,但八卦媒体无孔不入,总有风声走漏。临市地方的娱乐新闻竟然都有报导,而且那一期刚好被沈若初看见。只不过那时候……“我还以为谭叔叔和阿姨两个只是闹着玩儿的。没想到他们竟然真的……”
“当然是真的。”沈行之接下了她后面的话,语气里三分不屑两分鄙视,“他们两个快40年的夫妻了。闹到这个地步肯定是没有挽回的余地,你以为都像你?离婚复婚都分分钟的事儿。你那才叫闹着玩儿!”
“我也不是闹着玩儿的好不好!”沈若初白了他一眼,老大不乐意,“我当初离婚是认真的,现在复婚也是认真的!”可话说出口,连自己都觉得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太对劲儿。
“切……”沈行之嗤笑一声,懒得和她掰扯。神情中的鄙夷却仍旧一清二楚。
沈若初冷哼,也不搭理他。然而原本不错的心情这会儿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是啊,都快40多年的夫妻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说好商量,一定要对薄公堂分道扬镳么?”
“那种事情怕是商量不了。”沈行之不紧不慢地接了一句。
沈若初咬唇默然,两秒钟后点头附和,“也是。”如果不是景焱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自己一开始对江欣悦就没有男女之情,只怕就算他现在心里在意的是她,她多少也会介怀那段过往。更何况谭岳礼是婚内出轨。
所谓“爱之深,恨之切”,越是多年夫妻感情深厚,一旦有一方背叛,另一方怕是在感情上无法原谅。只不过有些人处于现实考量,愿意为了家庭后天一步,隐忍于心粉饰太平。有些人眼里揉不得沙子,即使对方回头也不肯原谅,宁可形同陌路相忘江湖。
思及至此,她长叹一声,悲观情绪似乎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那二光他现在还好么?”
“还行。我上星期有和他通过电话。”沈行之掏出手机看了眼,失望的情绪一闪而过,速度太快,沈若初并没有发觉。他收起手机,继续说道:“他家里忽然闹出这种事情,一时转不过弯儿来是肯定的。但人本身都有自我调节情绪的能力。如果超过那个度无法调节,就是心理疾病了。”
他那副客观陈述的语气,听在沈若初耳朵里多少让她觉得不太舒服,于是气呼呼地皱眉,“沈逗比,你怎么这么说话?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啊!”
“那我该怎么说?”沈行之挑眉反问,微微上扬的唇角略带几分讥诮,“同情,怜悯,还是幸灾乐祸?初初,家辉好歹也是成年人了,他能够自理,不论是生活上还是感情上。他父母也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法律赋予了公民结婚权利的同时,也同样赋予了他们离婚的权利。这就是婚姻自由。”
“可是法律没赋予公民出轨的自由吧!”
“所以谭叔叔净身出户。他在法莱重工的股份不能随意变更,会引起公司动荡。除此之外,所有他名下的私人财产,他分毫不要,全部都留给了家辉的母亲。”
沈若初再一次惊住。“他还真大方!”说着冷笑一声,“也真够拼。”
前者她大概能够理解,是因为愧疚。但是爱人都没有了,要那么多钱又有什么用呢?后者……她实在不敢苟同他背叛发妻来成全自己的行为。那样的爱情,只会让人觉着无耻。不,她不认为那是爱情!那算什么爱情,简直是打着爱情的名义在亵渎这两个字!
“唉……”她叹息着,转头看向远处的太阳,莫名其妙地感觉鼻头发酸,“哥,你说……会不会将来的某一天,我和景焱也会补上二光父母的后尘。”
沈行之被她问的一怔,而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从客观上来讲,对于将来尚未发生的事情有着一万种的可能,沈若初说的那种也是其中之一。但可能和肯定区别就在于,一个是猜想一个是结论,只不过此时此刻,他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和她说出来。
“你也觉得有可能是不是?”见他许久不回答,她便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低出声。
“我觉得你是产前忧郁症。”沈行之嗤笑着,用一种下结论地语气说道。言毕又觉得哪里不对,又纠正一遍,“哦,你现在距离生产还差挺远的。所以不该叫产前忧郁症,应该是妊娠忧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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