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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宋小姐,我们是这次宋娇阳坠楼案件的相关负责人,我叫沈涛,他是我们队长,陆锦。”
子衿顿了顿,昨天她就猜到警方会找上门,但没想到这么快,才24小时没到,她就接受了两次盘问。
反应过来,她侧过身子,“进来吧。”
泡了两杯茶,落座后,沈涛便拿出笔记本和笔,开始盘问:“宋小姐,听说你和死者生前的关系不好?”
子衿平静的阐述:“嗯,是不怎么样。”
“因为她的母亲插足了你的家庭?”
“算是。”
“你们经常会发生争执吗?”
“不会。”
“你认识周荣生吗?”
“不认识。”
“你恨她吗?”
这句话,是刚刚一直坐在旁边,沉默喝茶的男人突然问的。
他又重复了一遍:“宋娇阳,你恨她吗?”
子衿看向他,目光坦然:“说不恨,是假的。”
陆锦深深了的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声,“也对,都提刀到人家家里去了,能不恨么。”
“……”
“听说蓄意伤害你弟弟的人,也和宋娇阳有关?”
“是的。”
“你们之间的恩怨还真是多的数不清,不被怀疑成头号嫌犯也是大幸了。”
子衿微微一僵。
对面,男人放下茶杯,目光落在女人白净的脸上,表情收敛了一点,“宋小姐,死者出事前,你在什么地方?”
“我刚下班准备回家。”
“有证人么?”
“我丈夫。”
陆锦一顿,环顾四周,挑眉:“你结婚了?”
一旁,沈涛手一抖,默默的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子衿嗯了一声,陆锦又问:“你先生现在在家吗?”
她摇头,“去上班了。”
陆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浅笑:“藏得这么隐秘,真不简单,到底是何方神圣。”
男人话中有话,但是子衿没听明白他的意思。
见陆锦沉默了,沈涛还想问,却被他伸出一只手拦截,他起身,眸子意味不明:“就这样,打扰了。”
沈涛错愕的站起来:“老大,就这样?”
他们好像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啊。
陆锦斜了他一眼,要笑不笑的瞅着他:“质疑我?”
背脊一凉,沈涛连忙解释:“哪敢啊。”
说完,他转身对一脸迷茫的子衿说:“不好意思宋小姐,大清早打扰到你了,我们先走了,还有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再过来。”
子衿从沙发上站起来,摇头,大方一笑:“没事。”
没有多说什么,将两位警官刚送到门口,陆锦突然回过头,递给她一张名片,说:“宋小姐如果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保证第一时间赶到。“
沈涛看到这一幕,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这还是他们桀骜不驯的队长第一次,亲手给一个女人自己的名片。
子衿一愣,双手接过来,道了声谢谢。
陆锦微微一笑:“当然,家暴离婚也可以随时找我。”
沈涛:“……”
他这样问真的不会被打死吗?
子衿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个就不用了,我丈夫对我很好。”
陆锦噢了一声,邪魅的桃花眼看了她一眼:“那可不一定噢……”
尾音还未完全落下,砰的一声巨响,门被重重关上了。
外面,碰一鼻子灰,陆锦起先一愣,随后愉悦的笑出了声,“有意思。”
沈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想骂他,奈何人家是上级,所以只能含蓄的提醒他:“老大,人家是已婚之妇。”
陆锦嘴角的笑意一僵,他睨了他一眼:“你很烦。”
后者一脸无辜。
两人下楼的时候,沈涛才奇怪的问他:“老大,你怎么问到一半就不问了?”
陆锦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模样看着有点不羁。
他懒懒的抬眸,看向公寓的阳台,慢条斯理的说:“凶手是个男的。”
话落,沈涛惊愕:“你怎么知道?”
吐出烟圈,陆锦的眸子有一道犀利的光芒闪过,他收回视线,吐出四个字:“自己去查。”
沈涛:“……”
……
偌大的办公室,除了墙面的时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再无其他杂音。
男人穿着一袭白大褂,双手负立,静立在落地窗前。
外面阳光充沛,细碎的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倾洒了一地,在熠熠生辉的光芒映衬下,他漆黑的瞳仁依旧没有一丝的温度。
办公桌上躺着一封被拆开的信,在金色的光晕中,显得有些刺眼。
那是,昨天发生意外后,遗落在车里的信件。
女人还未来得及看。
当然,以后,她也不会再看见了。
因为里面的内容,并不值得留恋。
他正沉思,突然,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紧接着,一位身着军装,高大挺拔的男人从容的走了进来。
听见动静,席琛慢慢的收回视线,回身。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声名远扬的徐上尉,徐清扬。
稀客。
席琛勾唇,用下巴点了点沙发的位置:“要不要坐下来喝杯茶?”
徐清扬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直接落座。
没多会儿,茶泡好了。
白瓷茶杯上沿冒着袅袅烟雾,空气之中飘着浓厚纯正的茶香。
席琛轻抿了一口,抬眸看向对面的男人。
徐清扬已经放下茶杯,犀利的眸子落在男人英俊的脸上,开门见山:“程靖在哪。”
“我要的东西呢?”
徐清扬从裤带里掏出了一盒碟子,丢在桌上,脸色不太好看:“让老子去帮你偷东西,席琛,你真棒。”
看了一眼桌上的东西,席琛笑了笑:“比我预期的要早,徐上尉的办事效率挺高的。”
“废话少说。”徐清扬蹙眉:“东西给你拿来了,程靖人呢?”
“放心,人今晚就会送到你府上。”
“你这么阴险,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徐清扬面色狐疑。
席琛笑:“论阴险席某又怎么敌得过徐上尉呢。”
“……”
徐清扬难得一哽,他扯了扯唇:“前段时间郊外木屋被杀的那四个痞子,和你有关吗?”
“那你觉得,和我有关吗?”席琛笑着反问。
徐清扬抿唇,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他才开口:“我一直好奇,五年前,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让席袁成一无所有的人,是不是你。”
席琛看着他,他又说:“不是席衡远,是你对不对?”
“何以见得?”
---题外话---微博:越来越白的大敏~来找我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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