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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停在门外,请她自己进去。明明是他要见她,她来了,他却还连头也不抬一下,案上左右两处本子堆得小山那么高。
看来宇文思的确很忙,何时何地都在看情报、折子以及密信,他一个人要掌控整个帝国权力机构,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
可是也没有叫她来又没空理她的道理。姬初等了须臾,冷下脸不耐烦道:“宇文思?”
他皱眉望了望门外的卫士,卫士哆哆嗦嗦跪了一地。
宇文思收回目光,摆手让她先出去等一等,他有事在忙。
叫她来她就来,叫她出去就出去?
姬初觉得这很可笑,于是伸手把他的茶盏端走,他也没反应。她微微一笑,掀开茶盖,反手一把泼在他面前的那本折子上。
顿时纸上字迹一片模糊,还*地往下滴水。
宇文思手上也是,所幸茶水一点不烫。他慢慢地抬头,面无表情盯着她,好半会儿才沉声问:“你知道我在看什么?”
姬初扬了扬下巴,斜睨一眼,看得不太清楚,便不在意了:“我管你在看什么。”
宇文思也不理她,丢开那本湿透的折子,拿过手帕擦了擦手,又继续看。当姬初左顾右盼地找茶壶时,他才警告道:“你再泼一下试试。”
半晌没动静,他刚提笔,冷不防姬初果真又一杯茶泼过来,险些溅上他的脸。
“再泼了又怎样?”姬初瞪着他。
宇文思怒极反笑,撕了两本折子扔了,摔下笔,道:“你不会怎么样,太子的处境就很难说。”
姬初静静地笑道:“太子最好是不要出什么事,小和与他可是同生共死的,你要信我办得到。”
“我正是要说这件事。你不要碰和儿,我怕你付不起那个代价。死了一个元儿还不够?”宇文思冷着脸,双眼深沉而不可捉摸。
姬初气得咬牙:“你明知道宇文元不是我害死的。”
“你不去,侍女能撞谁呢?”宇文思淡笑,他根本不在意是不是真相,他就是要把账算在她头上。
“我当然也不愿意去那样的地方,你得知道是你儿子求我去的。”
“他求你去干什么?”
姬初道:“他要告诉我,他恨我的缘由,但最后到底没有讲。想必此事你也应该知道?千里眼,顺风耳也比不过你,不如你替我解惑。”
宇文思冷笑:“我自然知道。”
“是什么?”姬初紧盯他,此事困惑她已久。
“你以为你自小长大的宫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宇文思起身逼近她,不答反问。
姬初拧眉,有不好的预感:“什么意思?你不要拐弯抹角,我不想听这些。”
宇文思道:“当着你的面,宫里的人都对元儿逢迎客气,你不知道的时候,他每天都在挨打。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一群他看不起的小人对他侮辱折磨,想必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顿了一顿,冷冷地道,“不过这和你做的事比起来,一点也不算什么。”
姬初退了一步,脸色苍白,但仍勉强镇定着追问:“我做了什么?”
“你把他拉到你父亲大人和母亲的面前去,你说你要他尚主。你父亲大人不肯,你就绝食抗议。没几天你的父亲大人妥协了,你以为那是什么缘故?”
姬初垂下了眼,彼时她太想和他在一起。
她不答话,宇文思原本也不要她回答,继续道:“因为他们已命人废了元儿。”
姬初蹙眉又退了一步,张大微微茫然的双眸凝视近在咫尺的宇文思,一时不能明白何为“废了”。
宇文思凑到她耳边道:“就是和这宫里行走的宦官们一样,他不是个男人了,他永远也不能娶你。你要再不懂……”他轻轻抓住姬初的手朝他身体拉近。
姬初猛地一颤,挣脱他没用力的钳制,将手收回衣袖里,低声道:“这个我知道意思。”
宇文思轻哼,负手道:“所以你已明白元儿为什么不肯尚主,也如此恨你的缘故。这不应该怪他,这得怪你父亲大人,他太忌惮我。”
姬初沉默了一会儿,悲凉地笑了笑,道:“不怪别人,只怪我太天真,他恨我应该的。”
宇文思不理会她是否自责痛苦,顺着她的话道:“那你就怪自己吧,这也无所谓。我只要你知道,他不欠你什么,你也别再靠近和儿,和儿年轻,跟你玩不起。”
“这话是怎么说的?论年纪,我比他还小些呢。难道我不年轻?”姬初打起精神来微笑,“他不欠我什么,但你手上欠着我一条命是不是?”
宇文思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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