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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玉身穿淡蓝色宫装,刚进风华殿便脱去了保暖的貂裘,比过去更显风韵,脸色也是红润有光泽,想来,太子待她不错。
相比之下,景婉的神色没那么好,看到景惜的时候,也只是淡淡一笑,不过,在看到景惜身边的宁允时,却是微微一怔。
“玉妃婉妃吉祥!”
现在的处境,地位,景惜不得不先给她们行礼。怎么说,她们是未来皇上的女人,身份自是比她高。礼数不可废,况且,她现在身处于皇宫之中。
宁允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轻扫了她们两人一眼。
景玉见宁允的样子,虽然之前知道他不傻不瘫了,但现在看到,还是让她觉得诧异。他如此看起来,竟觉得比太子更俊美。心里不由狠狠的嫉妒了一下景惜,没想到居然两个傻子都变聪明了。
不过,现在他们就算再怎么样,见了她,还是要先行礼。
到是景婉,走到景惜面前,握住她的手,露出友好的笑容。
“姐姐怎么这般客气?才半年不见,到是有些生疏了。我和二姐听太子说你们回京了,便来看看,王爷安好。”
宁允只是点了一下头,便对景惜说道:“我出去走走。”
景惜笑着颔首。他是懂她的,目前这种情况,她是不希望他在这里的。
对于景婉的热情友好,景惜到是有些吃惊。难不成,进了宫,还转了性子?以前虽然她没有景玉那样嚣张,但也不是个善良的主儿。还是,她在景玉那里受了不少气,想要拉拢她?可以也没有用呀!
看着宁允走出了殿,景玉这回像个女主人一样,打量了一下风华宫,眼里露出了贪婪之色。嘴上也毫不掩饰她的喜爱。
“这风华宫我可是第一次来,没想到竟这么奢华。姐姐,太子对你还真是好,竟让你与王爷住在这里。”以后,我也要住这里!
这一句话,她当然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暗想着。凭她今时今日的地位,日后想要一座宫殿,肯定不在话下。
景惜对景婉拍拍手,以示之前她的友好。听到景玉这么说,自然也看到了她眼里的占有欲。
“侧妃娘娘怕是不知,这风华宫是王爷的生母熙妃生前的宫殿。”
熙妃的事迹,在宫中怕是无人不知。她生前得皇上宠爱,并赐了风华宫,这‘风华’二字,正是用来形容熙妃的风华绝茂。熙妃死后,有不少妃子都想入住这里,皇上下旨,此宫殿,不容他人入住。
这次,太子将他们安排在这里,恐怕只是想让宁允记起伤心事,来打击他吧。
景玉当然知道,但是,这不让人住是现在的皇帝,日后,太子登基,自然是由太子说了算。她收起了那股子贪婪的眼神。眼睛盯着她俩握在一起的手,忍不住又嘲讽道:“三妹何时与姐姐这般情深了?难道还记着姐姐让周姨娘当家的恩惠?不过,现在周姨娘可被爹爹关起来,三妹与姐姐交好,指不定姐姐还能回相府求了爹,让爹放了周姨娘!要知道,姐姐可是嫡长女!”
周氏被关起来了?景松阳这是何意?明明当时她去跟他请示让周氏当家,他可是很赞同的。为何徐氏一出来,便关了周氏?难不成,只是因为景玉得太子喜爱,所以将权从新交到她手里?还是说,景检阳知道了周氏流产的事?
不可能,如果是知道,他早就该废了周氏!
景玉后面那一句话,可算是咬牙切齿。她就料定,就算景惜是嫡长女,但是嫁的人却不如她高贵。现在,景惜说十句话,只怕也抵不了她一句话。她的话中,带着明显的挑衅。不过是在告诉景惜,现在就算是嫡长女,也没法跟她比。
景惜不解的看了一眼景婉,她却面色难堪的低下了头。这两姐妹,以前欺负她的时候,就是志同道合,但是对于个人的利益,却分得远远的。
突然,一个念头跳出景惜的脑袋,难道景松阳那么爽快让周氏当家,是知道景婉会成为太子侧妃?还是当时,真的只是给了景惜一个面子?
算了,想这些与自己无关的事着实有些头痛。不过,景松阳这个人确实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她记得遇杀手的那晚,竹乐他们说过,让她不要回相府。相府,是有什么不可让她知道的事?
“三妹,姐姐赶了几天的路,让她休息休息吧。我要先回宫了,指不定太子现在在我宫中呢。”说完,景玉得意的看了一眼景婉,只见景婉脸色有些发白。
如此看来,太子宠爱于景玉更多。后宫中的女人,向来都是得宠得,便得了天下。还好,她不是后宫中的一员。宁允,也不会让她成为后宫中的女人。
景玉扭着腰,极其优雅的走了出去。景婉只她走后,也跟在她后面,临走时,不忘看了景惜一眼。那一眼饱含的情绪,景惜微微有些出神。
她以为,景玉这次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看来,是她想多了。或许做了太子的女人,言行举止,谈吐都有所注意吧。
她们走后,若云便走进来,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景惜,生怕她受了委屈,还好,没有。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王爷去哪儿了?”
“王爷朝着凤祥宫去了,想必,是去看皇后娘娘了吧。”
凤祥宫,离风华宫不远,宁允去皇后那儿。景惜寻思片刻,对若云说:“我们也去给皇后请安。”
凤祥宫,大气磅礴,金碧辉煌,这里,是一代代母仪天下,万凰之王的坐拥者。天下女人,没有谁不想这里是她的栖身之所,容身之地。这里象征着权力,地位。只是,这里的一切,都需要用人命,*,杀戮来奠基。
宫女看到景惜,有礼的福了福身。然后进屋里通报。
景惜不由扯了嘴角,见这个龙国至高无上的女人,真的是要有耐心。
“王妃,娘娘请您进去呢。”
宫女很温和,做了个请的姿势。景惜友好的点了一下头,提着裙摆跨过门槛。屋里,传来了皇后会心的笑声。
声音不大,但在宽敞的宫殿里,却足以让人听清。这就是天下至尊的女人住处,除了宫女,太监,便没有一个多余的人。享受着尊贵,同样也承受着寂寞。
皇后坐在凤榻上,宁允坐在她的下首,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脸上都带着欢愉的笑容。见到景惜后,宁允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露出了柔情一面。
“儿媳给母后请安!”
以前,她不是王妃,她只能称皇后,现在,宁允虽然不是皇后所生,但也是嫡母。宁允得称她为母后,她自然也要这样称呼。
皇后欣慰的笑着,手抬了抬,身后的宫女懂事的扶起景惜。
“唉!你没嫁之前,本宫总是担心会不会委屈了你。现在看你们如此恩爱,本宫也甚感欣慰。来,惜儿,坐到母后身边。”
说着,往一边挪了挪,景惜很乖巧的走过去。皇后便很是欢喜的拉着她的手,像是喜欢得不得了。眉眼带笑,打量着景惜。
半年不见,皇后似乎有些憔悴,但也不减她的风姿。记得第一次,她听着景惜说曼珠沙华的时候,那眼里的落寞,再加上现在的憔悴。若不是她害死了宁允的母亲,景惜一定会心疼这个女人。
皇帝卧床不起,最痛苦的莫过于后宫中的女人。有些女子进宫多年,连皇帝的样子都没见过,却要老死宫中。有些女人虽得恩宠,却不能一直将恩宠留在身边,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夫君与其他女人合欢,心中的痛,是要有多大的内心才能抚平。
“多日不见母后,母后越发的有魅力了。”景惜不知道用什么好听的话来奉承这个女人,想了想,只有这句话她能说出口。
看着皇后一脸慈母的样子,景惜不由看向坐在一边喝茶的宁允,他的神情如平常一样。
皇后笑道:“你这丫头。当日本宫还说着让你没事多近宫来看我,没想到,再见却将近有半年之久了。小嘴也是越发的甜了。可惜,母后老了,哪里还像你们年轻这一辈光彩照人呐。”
说着,手拍了拍景惜的手,眼睛,却一直停留在景惜的脸上。
“母后说的哪里话。不说母后如惜儿这般年龄的风华,就算是母后现在,天下女子,又能及母后风姿半分?如果惜儿到了母后这个年纪,肯定不敢与母后相比了。”
好听的话,奉承的话,不知怎么的,竟越说越溜口了。但她说出‘风华’两个字的时候,握着她的那双手,明显顿了顿。
随后,皇后再次露出温和的笑,打趣道:“你这小妮子。”
然后,突然伤感起来,望向宁允那边,一脸忧伤。
“唉,若是熙妃姐姐还在,看到允儿娶妻成家,肯定会很高兴吧。唉,天妒红颜,可恶的老天爷!”
说着,眼里竟泛起了泪花。如果不知情的,肯定会被她所感动。
宁允侧过身,看着皇后,低声安慰道:“母后不必伤怀。母妃是红颜薄命,这也是她的命。”
可恶的不是老天爷!是你的妇人心!
景惜也安慰的抚着皇后的背,同样面露伤感,“王爷说得极是。母妃走得早,幸得母后照拂,不然,哪能有王爷今日!母后切勿在伤心,若母妃知道,肯定灵下不安的。”
是啊,不是有你的照拂,宁允能落得装傻装瘫躲开十几年吗?
皇后擦了擦眼角,宽慰的点点头。
“明天便是除夕,你们回来一趟不易。有时间,多来陪母后说说话。也多去看看你父皇。他是很想允儿你的。”
“允儿知道。母后放心!”
“惜儿有空也回相府看看丞相吧。你们三姐妹都嫁了人,而你,更是嫁去了那么远的地方,难得见一次。丞相想必很是想你的!”
景惜点头,“是。母后!”
“好了,明天除夕,本宫还得去准备其他各国的礼物,你们也早点回去歇息。”
好不容易逃离了那虚情假意的氛围,景惜和宁允都相视一笑。皇后的仁慈,不得不说,实在是演技堪比当红国际影星。
两人走在凤祥宫外面的石板上,帝都确实比宣城要暖和得多,繁华自是不在话下。两人站在雕着雕花的白玉扶拦边,看着气势宏伟的皇城。
景惜侧过头笑看着宁允。宁允宠溺的点了一下她红通通的小鼻头,“笑什么呢?”
“允,你有想过这天下是你的吗?”
没有宫人在,景惜才问出了这话,若是被人听到,不知又会出什么乱子。
“我没想过。以前就算是动了心思,现在,那一点儿心思也没有了。”
“为什么?”
宁允突然认真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满的深情,“因为,现在你就是我的天下。”
这是第一次在皇宫中睡觉,景惜总觉得浑身不自在,眼睛闭了又睁,睁了又闭。索性数起了小绵羊,结果数着数着又忘记了。
宁允被她的翻来覆去的也弄得睡不安稳。一手枕在她的颈下,翻过身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看着她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露出了以前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惜惜,你怎么了?”
听到他那傻傻的腔调,又想到第一次睡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叫着她‘惜惜’,也是那么天真。她也侧过身,两个面对面,可以听到彼此之间的呼吸。
手指放在他的睫毛处,感受着它带来的微妙感觉。看着他浓而微带着卷翘的睫毛,心里有些嫉妒。嘟着小嘴,极其委屈。
“一个大男人的眼睛长这么漂亮干嘛?睫毛还是卷卷的。让不让人活啦!”
她莫名其妙的报怨,听得宁允一愣一愣的。随即溺爱的捧上她鼓起腮帮子,“你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是最漂亮。”
女人讨厌油腔滑调的男人,但是又喜欢着说好听哄着自己的男人。女人,就是个纠结的物种。听了他的话,景惜终于恢复了原态。往他的怀里钻了钻,双手紧紧抱着他结实的腰。窝在他的怀里,很舒服,很温暖,很安心。
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习惯了他的一切。闻着特属于他的阳刚气息,闭上眼睛,蹭了蹭,便进入了梦乡。
看着她的样子,宁允在她的额头亲了亲,体贴的替她盖好被子,也闭上了眼。
貌似平静的皇城,到处暗藏着凶机。
皇城一个角落,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披着黑色的斗篷,她的面前站着同样头戴黑色斗篷的高大人影。黑暗中,看不清他们两人的脸。
“她为什么还活着?”男人粗着嗓子,语气有些不满。
那女子低下了头,“干爹,是女儿失误了。”
“失误?你在她身边那么久,想让她怎么死,她就怎么死。还是你,不忍下手?”
男人在黑暗中,依旧可以看出他犀利的眼睛。不知道他口中的‘她’到底有什么原因,让他非杀不可。
“本来那天她是可以死的,但后来,允王爷找来了蒋夫。任何毒在蒋夫手里,再难也能解开的。”女子解释着,如果不是蒋夫,她早就得手了。
“别找借口!就算一次失败,再下一次,你是不可能办不到的。”男人打断了她的话,他不喜欢办事不利的人,还拿诸多借口来搪塞。
女子见他语气愤怒,赶紧跪在地上,“干爹恕罪!女儿会再找机会下手,决不误了干爹大事。”
男人拂袖冷哼一声,“起来吧!据你所说,允王爷很有可能是装傻扮瘫了!为何,早的时候没有回报给我?”
“允王爷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掩藏得很好。得知他并非傻瘫,女儿也很是意外。而且,他的身边除了那两个高手之外,暗中应该还藏了很多人。还有,‘她’的身边,也有高手保护。只是,不常在身边,只有在最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初到宣城那晚,若不是允王爷身边的两人,和那隐藏在‘她’身边的人,‘她’那晚定当丧命!”
女子的神情很冷淡,但语气很恭敬。
“你可有查到‘她’身边的那两个人是什么人?”
“不知。他们并非时常会在‘她’的身边,而且,似乎和凤凰楼有着极大关系。”
男人沉思,不知在想什么,久久不语。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允王爷的事你不用操心,他身边的人也不理会。其他人也不用管,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给我解决掉。‘她’身边的人没有进宫,要出手,很容易。在宫中出了问题,没人会怀疑到你头上的。”
“女儿知道。”
“明日国宴,会有不少大臣和外使进宫,到时,就是下手的最佳时机。”
“是。”
大年三十,除夕之夜,帝都一片欢腾喜庆,烟花爆竹,燃烧着喜悦,鸣响了未来。皇城,虽然不比百姓无拘无束,但也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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