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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跑啊!”我说。
“松岭的龙组同志说旅馆房间是空的,而且老板说只有你一个人开了房间!”
“王助理,我问你个问题。”我笑道。
“你问。”
“你跟松岭的同志,说我被人追杀的事儿了么?”
“没啊,那是机密,我干嘛要告诉他们,只是让他们过去接应你。”王丽娜说。
“我估计你也是这么讲的,”我说,“如果你是松岭的同志,得到接应任务后,犯得着带三车人,明晃晃地拎着冲锋抢来接应我吗?”
“啊?”王丽娜楞了一下,“他们带抢去的?”
“明显是抓我来的!幸亏我给你的是假地址!”我严肃地说。
王丽娜沉默了一阵:“东辰,你做得很好,可你为什么会怀疑他们?”
“因为之前你说过,连城并没有龙组机构,我估计是你们插不进手,连城已经被敌人所控制,敌人知道我来了松岭,如果我是敌人,清楚张东辰的身份背景,猜到张东辰一定会找松岭龙组求援,那么,我肯定会设法打进龙组内部,借着龙组来诱捕张东辰——或许,松岭作为连城的毗邻城市,其龙组局,早已被敌人渗透进来了!”
“你分析的有道理,我这就向连如叶汇报,彻查松岭龙组!”王丽娜说。
“你看着办吧,我马上转移。”我说。
“嗯,你小心点,再见。”
“等下,”我叫住王丽娜,“王助理,现在可以告诉我,敌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么?”
“这个……”王丽娜迟疑了一会儿,“好吧,可以告诉你,他们这个组织叫‘毒蛇’,势力遍布东北,好像还跟境外某些神秘机构有关,西城龙组遇袭事件,我们就怀疑是他们做的,但这事儿不用你插手,我们龙组正酝酿一场围剿他们的战役。”
毒蛇,这名字,明摆着就是和“龙组”对着干的。
我又想想说:“我可以不管你们的事儿,但我得知道,我们张家,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毒蛇’想抓我?”
“呵呵,你想知道?我还想知道呢!”王丽娜讪笑道,“不怕告诉你,你的那个妹妹晨晨,她在年前就已经失踪了,据我们推测,她是被‘毒蛇’给抓了去,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晨晨的,或许是天意,也不排除是‘毒蛇’故意安排你们兄妹会面。据江湖传言,你们张家的秘密,就藏在张家嫡子和嫡女的身上。”
“等下,嫡女?你的意思是,晨晨是我亲生妹妹?”我疑惑道。
“没错,她现在的父母是养父母,可能是你们的父亲为了保守张家秘密,才将你们兄妹分开的吧,你妹妹的身份率先暴露,结果被‘毒蛇’掳走,年后,因为你和龙家一战,引起了我们的关注,你的真实身份这才暴露,毒蛇也知道了,但西城完全被龙组掌控,我们可以保护你,甚至在你班级里,都有我们龙组的人潜伏着,呵呵,没想到吧?”
“啊?是谁?”我更加惊讶。
“自己猜咯,”王丽娜笑笑,“上次西城龙组局事件,据我个人分析,就是‘毒蛇’冲着你来的!他们没能把你掳走,你却跑去他们的大本营自投罗网,你可真是……怎么不提前跟我们说一声呢!”
“你要早告诉我这些,我不就老实儿在育才猫着了么!”我讪笑道。
“行了,你注意安全吧,我去找郑局座,尝试找你叔叔,派绝对可靠的人过去接应你,等电话吧。”王丽娜说。
“我可以不信任你么?”我开玩笑道。
“你现在就可以给你叔叔打电话,看看他是否会骗你。”王丽娜冷笑。
“等你电话。”
“拜拜。”
挂了电话,我快步回到小花她俩所在的旅馆,但没有进去,而是经过旅馆门口,走出一百米,进那条胡同,悄悄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找出随车工具,把前后的车牌子给卸了下来,又把胡同里另一台本地轿车的车牌卸下,拧在我的车上。
可是前风挡还有个洞,我想了想,出胡同找到一家小商店,买了一大卷透明胶布,回到车里,把那个洞在里面横竖贴了好几道胶布堵上,又把环保标志抠出来,粘在那个地方,这样,在夜里,从外面不仔细看的话,就看不出来那里是个洞了。
伪装完陆地巡洋舰,我给小花打电话,让她叫醒晨晨,准备出发,等我回到旅馆房间,俩人已经收拾好,趁着晨晨去洗手间换衣服的时候,我低声问小花,找到她身上的秘密了么?
小花摇摇头:“连最秘密的地方都看了,啥字儿,或者图案都没有啊!”
想想也是,晨晨已经被“毒蛇”给掳过,如果那么轻易就能发现秘密,毒蛇早就发现了!
秘密不止在晨晨身上,听王丽娜的意思,我身上也有秘密,得我们兄妹合体(不是那个合体,别误会),才能解开张家的秘密,我身上也没有啊,可到底藏哪儿了呢?
很快,晨晨穿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我让她俩三分钟之后出旅馆,我先出去,把车开到旅馆门口,接上她俩,不紧不慢地继续往东开。
半小时后,街景变成城乡结合部,郑辰西的电话打了进来,问明我的位置后,告诉我继续往前开,在白山市,会有人接应我,这次是奉天省龙组的人,与林吉省没有关系,绝对可靠。
连夜行车,一直不敢大意,路上加了次油,开到凌晨一点多钟,终于到了白山市,我又给郑辰西打电话,她再次问我具体位置,让我原地等待。
有了上次的经验教训,我才不会原地等待,靠边停车后,我带着小花和晨晨下车,想找个就近的地方藏起来,暗中观察,忽听身后传来一阵自行车铃的声音,我赶紧拉着小花和晨晨躲到马路牙子上,转头看,路灯下有个男人,穿着灰色中山装,骑着一台二八单车,脸色红润,像是喝多了。
“瞎啊,草!”男人经过我们的时候,居然骂了我们一句,还朝我们啐了口吐沫,不偏不倚,正好吐在晨晨的新衣服上。
这不能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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