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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亭亭实在不愿意打电话给刘君酌的妈妈,听了眉头皱起来,“真要我打给她吗?我能不能不打呀?刚才拒绝的语气那么爽快,现在又巴巴的打去,会被人看轻的。”
何玄青刚想说什么,大哥大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大哥大,又看向何亭亭,“接,如果是刘君酌的妈妈打来要见面的,你就答应。”
何亭亭没办法,只得拿起大哥大接听。
打来的果然是刘君酌的妈妈,她语气有憋不出的火气,“何亭亭,不许挂电话。今天下午两点,在王府井那个咖啡馆见面。”
何亭亭顶着何玄青和何玄连的目光,没挂电话,只道,“我不见王建云。”
“可以。”谢婉青憋着气回答,心里一团火直烧,差点没炸了。
她上辈子绝对欠了这个何亭亭的,竟然要受她这样的气。
旁边王建云听着这对答,眼睛瞬间瞪大了,抖着手指指自己:我也要去,青姨你别答应她!
谢婉青听到何亭亭说“下午见”之后,便挂了电话,抬头看向王建云,“何亭亭这样的性格,要真不去,我们可没有什么好办法。下午你就别去了,我自己去见她。”
即使她有万般手段,那也得见到人才能使啊,如果见不了人,那一点用都没有。
王建云听了,抱着谢婉青的手臂撒娇,等见谢婉青脸色稍缓,便道,
“那个何亭亭性格那么差,一点都不懂得尊重长辈,君酌怎么能选她呀……就算为了你,也不该选她啊,将来她天天气你可怎么办。青姨,我想想她将来会气你,我这心里就难受。”
谢婉青脸上还是雍容华贵地笑着,眸子里的火花却更大了,她说道,“你放心,我好歹是她长辈呢,她不敢不听我的。”
说着这话,她自己都不信。
王建云听了这话一点都不放心,听青姨的意思,像是承认何亭亭是她儿媳妇似的,不过她没表现出来,只笑道,“我不担心,到时我天天陪着青姨,谁要对青姨不好,我就跟她不客气。”
谢婉青听着这话,觉得十分舒心,便点头,“还是阿云你好。”
下午,何亭亭跟刘君酌说自己没空,就由何玄连开车送到和谢婉青约定的地点,踏着约定的时间进去。
差不多四年过去了,谢婉青还是像当初那样雍容华贵,美丽动人,而目光,也和当年一样。
何亭亭坐在谢婉青跟前,点了杯奶茶,抬头问谢婉青,“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就是何归程?”谢婉青看着对面的少女,不明白儿子为什么非要喜欢。要说好看的确好看,可是王建云更好看啊,他为什么不喜欢?
她仔细端详,见对面的少女神采奕奕,有股少见的朝气,愣了愣,心想或许是喜欢这种少女的劲头?
何亭亭点头,“没错,是我。”
“你那本诗集,什么时候发表的?”谢婉青又问。
何亭亭放在桌子下的十指交叉,中指和食指摆动着,回道,“高三。”
“和君酌分开之后才写的?”谢婉青问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何亭亭的俏脸。
何亭亭看了她一眼,寻思她这么问的意思,想想觉得没意思,便又点头,“没错。”
谢婉青收回目光,脸色缓和了一点,嘴角甚至带了点笑意,但说出的话可一点都不友好,“我承认的儿媳妇是阿云,不是你。你和我,算得上相看两厌,为什么将来还要生活在一起呢?”
是有点才华,可是这性子太差了,而且出身也有点低,她很不喜欢!
何亭亭没有说话,而是一直盯着谢婉青看,看了很久,看得谢婉青绷不住脸了,这才缓缓道,“君酌哥是你亲生儿子吗?”
“你这算什么问题?”谢婉青雍容的脸变成面无表情,眸中却带着怒意,看向何亭亭,“真让人想不到,你会说出这样没有教养的话。”
何亭亭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奶奶跟我说过,为母则强,我妈也跟我说过。所以,我一直认为,在一个母亲心目中,孩子是最重要的。我见你似乎并不重视君酌哥,所以才这样问问。”
谢婉青几乎想吐血,她很想指着这个臭丫头问,你到底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些,但是为了保持雍容的风度,她还是忍了,憋出一句,“你不了解就不要胡说,否则很容易暴露了你的浅薄。”
“我哪里胡说了?”何亭亭不理会她的贬低,诧异地一挑眉,“我只是就你刚才的话得出的结论,压根不用了解太多。推理应该是逻辑上的东西,和是否浅薄没有多大关系。”
说完见谢婉青几乎绷不住脸地瞪着自己,便耸耸肩,“你刚才跟我说,我和你算得上相看两厌,不应该在一起,是不是?”
“没错,我说过,我并不认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谢婉青说完,才发现自己被何亭亭牵着走了,愣了愣,刚想说点什么扳回点面子,就听何亭亭说话了,
“你既然知道相看两厌不该在一起,为什么要让君酌哥和王建云在一起?君酌哥十分讨厌王建云,嗯,估计比你讨厌我更加讨厌。你做了让自己心里舒服的事,却逼君酌哥做他不喜欢的事……”
何亭亭的语速慢了下来,她看着脸色有点变了的谢婉青,继续说完自己的话,
“从这件事上看,我觉得你对他没有一点疼爱。你十分在乎自己的心理感受,却丝毫不顾君酌哥的心理感受。他现在长大了,或许已经不在乎了,但是我知道,他小时候一定很在乎,而且很难过的。”
因为,她只是听了一点点,心里就难过得不行。
“你……”谢婉青豁然色变,一拍桌子,厉声道,“谁准你这样说的?”
何亭亭本来想着,如果谢婉青能够有点愧疚,她就态度软和点,甚至愿意道个歉,可是看到谢婉青如此不知悔改,也毛了,喝道,
“我就是要这样说,你不心疼他,我心疼。从你刚才那句话我就能猜测到,在君酌哥小时候,你肯定没少让他做他讨厌的事,你一次一次地强迫他,让他难过。你……”
谢婉青再也听不下去了,也忘了注意自己雍容华贵的风度,愤而起立,
“你给我住嘴,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哪个母亲不是希望儿子成才的?哪个母亲能由着孩子折腾的?你一点都不懂,就只会胡说八道。我不知道你是怎样骗得君酌对你死心塌地的,但是我态度就在这里了,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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